服务得当,可以免费调用她。罢了。比起碎光家产,还是做个婊子来得更适合她。
她乖顺地坐起来,那散发着皮革味道的项圈便被戴在她的脖子上,只有锁链是金属的,让她放心不少。接着脖子传来被拉扯的疼痛,博士沿着锁链看去,链条在女人手中绕了两圈被攥住,主人薄红的唇扇动着下了新的命令。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接着用最大的声音朝着那个显示出橙红的物体大喊,凯!尔!希!死!变!态!接着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抽屉重重用拳头锤了一下后面部署着的摄像机。
也罢,我没有生殖癖,有没有套都一样。但是耳朵被女人亲吻叼起,泛着洗发水香气的耳廓被她的舌尖轻轻描绘,一个,就够了吗?
史尔特尔,我能关一下灯吗?博士将手里的甜筒交给了史尔特尔,后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解决了,很好。博士拉出设备,直接拽断了它背后简陋的红黑引线,扔回抽屉再重重关上,才算完成了一桩心事,也是完成了一次华丽的反抗。
趴好。
您可以少用。倒不如说,您会吗?
腰侧被她的双指扭了一下,博士昂着头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来,史尔特尔语气不善,似是命令道:听我说完。
有备而来。
扭了扭脖子上的项圈,博士把它调整到较为舒适的位置,好让扣环不压着喉咙难受,才慢吞吞翻了个身,双腿立在地上而上身趴伏在松软的沙发上。明白她的姿势有多么一览无余,只是以前与其他干员的一幕幕让她不假思索地摆出了标准形态,腰沉
我的记忆里有这样的片段。她忽而亲吻博士的脸颊,靠近鬓角细细的绒毛被她蹭得痒痒,博士已然缓缓软在她的怀抱里。
嗯。和传言一样,你很热情。
史尔特尔望着她,摇了摇头。当她取出皮质道具,博士颇具嘲弄意味地笑了。
这也在你的预期之内?
那双竖瞳中侵略的气息,已经完全挡不住了。
来啊,她张开唇,挑发地撩动她纯白的发丝,睡袍独具坠感的布料垂在双腿之间勾勒出欲盖弥彰的凹陷,现在我正笑着邀请你。
好吧。刚一句话想要脱口而出的博士意识到自己为了方便只是披了一身睡袍、头发还冒着湿气的样子,勉强没有出口反驳。没办法,每次都是被撕破衣服什么的,到头来还得自己支出,得不偿失。
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博士关了灯,一回头看见史尔特尔似乎有些冒着亮光的眼睛,不禁稍微抖了一下。萨卡兹都有点莫名的可怕,博士不去多想,从口袋中拿出自己偷偷准备的热成像仪,扫了一整圈房间,果然在柜子的锁孔处发现了异样。
携带着湿气,博士从铺散而出的暧昧中收神,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卷起唇内侧的津液,歪头露出挑衅的笑容来。史尔特尔顺理成章将她压在沙发上,女人的身体陷入进去,不一会儿便自觉分开双腿,嘴角衔着一抹了然。
嗯?请便。
似乎没有听出博士语气中的挫败和悔意,史尔特尔在她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双臂禁锢下的人儿双肩都为之颤抖,道:你刚才拿那个设备的时候,掉出来的。明显拙劣的故意诱惑。
恶意揣测人可不好。
忽然,史尔特尔带着讽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博士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惊觉踩到了她的脚,再一回头看到踏着高跟鞋的女人在她肩侧朝着她眯眼。
为什嗯、!
子,里边的冰球让它周围凝结了不少水珠,博士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你好像比较喜欢冰的东西?
大腿边传来塑料锯齿蹭刮的感觉,让她背脊发凉,腰背挺得直直的。瘙痒的感觉从她的大腿侧边,一直断断续续地来到臀部下方,此时意识到史尔特尔的手钻入睡袍已然为时晚矣,微凉的、带着水珠的指尖捏着塑料物体抚摸她的臀肉,博士隐约从肌肤传来的圈状触感中,判断出是凯尔希给她的好东西。
是要我演戏?演她的样子。纤纤素手在她毫无束缚的胸前游走,仅仅掌心轻轻擦过便令乳晕酥麻,五指陷入乳肉揉按。
不,就是你。雪白的发丝,清冷的眼瞳。史尔特尔让她转身,薄红的唇轻柔地压在博士的双唇,你的嘴角带笑,可现在不是。
她紫绀的眼瞳闭起,饶是这样博士也不敢推开她逃走,感染者们尤其是被评定为高级作战干员的感染者,周身奇妙的气场让她颤栗。只听史尔特尔缓缓道:密室与锁链。屈服与刑具。施虐与享受。我是嵌入墙壁的星光,又是映照罪恶的白炽。你明白吗,延伸到黑暗中的是贪婪,而你被我压制。
这个,是你准备的?
我原以为提出如此要求的人吻技会更出色。博士轻挑了下眉,她琢磨着史尔特尔言语中露出的替身意味,转守为攻地寻求史尔特尔温热的唇,继而温柔地觅住她的舌尖,一切轻车熟路。牙关不再是屏障,而成了搔动人心弦的道具,牛乳的香气荡漾在唇舌间,博士带着丰富的经验去掠夺史尔特尔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