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窝回去了。
等陈渡拎着吃的走到快马路边上,她突然又来了句,“你以前连偷过我一个月的菜。”
陈渡手里的凉菜烧仙草差点摔地上,“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怎么记得这个?”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佳书,“你不是不玩农场吗?”
“谁说我不玩,不玩怎么知道你干坏事。”
“我......”他尴尬无语到词穷,不知道怎么就和她因为一款过世游戏吵了起来,僵硬几秒,他想起来了,“你的菜再不收就死了,并且都是我帮你种的,浇水施肥除虫,这些你记不记得?还......”
“还充了会员。”
“......啊。”是吗,好像是吧。
“吃饱了撑的。”陈佳书冷酷地给他下了定论。
陈渡:“......”
学校附近的酒店都不安全,陈渡拦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另一个区,那里有一家四星级,并且和家里顺路,万一第二天早上被人看见了,可以说是昨晚回了家,从家里来上学的。当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考虑得很多,私底下疯归疯,有关陈佳书的个人声誉和安全问题,是半点也不能疏忽的。
上一次开房是陈佳书付的钱,想到她当时付完钱志得意满的模样还觉得好笑,仿佛就在昨天,他初经人事,他们从出了电梯就啃在一起,亲了一路,她身上好好的,他直接连外套都丢在电梯门口没了。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陈渡勾了勾嘴角,随即敛了眉眼,将身份证递给前台柜员,怀里抱着一个四肢细长的娇小少女,他们两个看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组合,像夜不归宿的贪玩少年,像没带钥匙出来住酒店的迷糊情侣,像落魄出逃的破产兄妹,又贵又颓,往那儿一站,光是身材就吸引了此时大厅里为数不多的的几乎所有人的视线。
机器人一样工作的柜员也不禁抬头看了陈渡一眼,他人高马大四平八稳地站在那里,面容冷淡,坦然地回视过去,柜员只扫了一眼就慌忙移开目光,又恢复成机器人。
见鬼,个未成年气势这么足。
今天陈佳书是没力气扒扯他的衣服了,陈渡因而得以一路平安无损地走到房间。
房间很大,大卧室带个小套厅,卫生间有个圆形浴池,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陈渡把陈佳书抱进浴室,脱了衣物放在大理石台上,温水从四个出水口升上来,水线差不多了,他将人放进去,挤了洗发水给她洗头。
温暖清香的泡沫倒在头皮上,一直神游太虚的陈佳书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转头看着陈渡,“你怎么还没走?”
“给你洗头,给你洗澡,伺候你睡觉。”他按住她的眼皮让她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她头上搓揉出泡沫,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洗头搓澡师傅。
“我自己可以,你差不多该回去了。”陈佳书打了个哈欠,手抬起来放在头发上,弹了弹他的手,示意她自己来就可以。
“回哪去?”
“回家去啊。”陈佳书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陈渡看着她,手放在她头上没动,表情淡下来,“你赶我走?”
话说得这么难听,怎么就赶了,“哦,你还想在这过夜,让司机明天来酒店接你去上学?还是叫陈晋南把早餐送这里来啊?”
陈渡皱眉,“当然不是,我陪你睡觉,天不亮就回去,谁也发现不了。”
“别,我今天来不了了,再做真的要死了。”陈佳书撑着浴池内壁转了个身,靠着墙正面对他,大咧咧地张开腿,手往那里指,淫荡露骨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表情,“你都把我干肿了。”
“我没说要做!我就不能......我就不能单纯地只是睡一觉吗?”
“可以,但没必要。”
“和喜欢的人睡觉怎么没必要?”
“什么喜欢。”
“......你说什么喜欢,”陈渡张了张嘴,“不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
她半仰着头,眉头挑动一下,像是想起来了,懒懒瞥他一眼,“床上的话你也信啊。”
“你什么意思?”他顿住,像吃了一枚哑炮。
“啧,就是......哎,听过假高潮么?”
“什么?”
陈佳书转了转眼睛,“很多女人为了哄笨蛋老公开心一点,故意叫得很欢演得很爽,说到了到了,要死了要死了,实际下面早干了。活儿好不如演技好,就是这个道理。”
“......”心一下子凉掉,“你假高潮?”
“你怎么这么笨啊?”她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类比,类比懂不懂?啧,没救了。”她摇头连连,打开花洒冲头发。
一边冲一边在心里吐槽陈渡,真是个笨蛋,聪明的笨蛋,又聪明又疯的笨蛋。开玩笑,他当时活像要把她干死的那劲,不说喜欢她还有活路吗。
“哦,对了,”她从淅淅沥沥的水柱里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