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内,簌柔道:看来那瑜贵的死并无蹊跷。只是一个欲杀别人的人最后自己杀了自己,想来就有点倒霉。
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坐在凳子上的簌柔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的季然之,:怎么说?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季然之过来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又帮她脱了鞋,:过几日便懂了,我们先睡觉。
簌柔嘿嘿笑两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亲了半响,又把他身上摸了个遍,:现在在别人家里不方便,先放过你。
季然之侧躺到她旁边,把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额头,:睡罢。
今日他们没什么计划,其实就是敌不动,他们便安静以待。
簌柔与季然之到村附近闲逛,顺便探探别的情况。
两人赏着山水青草木深,边走边聊,季然之道:昨夜那屋里的男人是城里财主,乔府的乔二爷。
你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还是怀疑瑜贵的死是他与瑜寡妇合谋?他们下手后又买通官府,再对外说瑜贵是自焚?
几片树叶被风吹来,轻飘飘掉落在簌柔肩膀上,季然之轻轻帮她拿开树叶,道:瑜贵不可能杀得了他们,昨日路过瑜贵家,我探出瑜寡妇会武功,且一般人打不过她。
那乔家二爷会武功吗?
看见季然之摇摇头,她停下脚步愣了一下,:那岂不是若非她愿意,乔家二爷根本也强迫不了她?
昨夜我便说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前方正好是条清澈的小溪,季然之扶着她跨过对岸,她道:那昨夜我们偷听的事,也是她故意诱导乔二爷说的?
难说。
难道我们一进村她就盯上我们了?为何她要故意让我们听到那些对话?
许是她发现了我们到村里的目地,而她正是我们要找的人,便想混淆视听呢?
他们又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山谷,山谷两边树木青翠繁茂,连路两边的草也长得和人一般高,若是有人故意躲在草丛里,旁人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簌柔道:那她屈身于乔家二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乔二爷抓住?不如我们逮住乔二爷仔细问个明白?
忽从草丛里传来一声:现在是大白天,昨晚上不是刚有过吗?
两人对视一眼,听出了是瑜寡妇的声音。
谁叫你这么勾人,爷我是天天要不够你。
求,求你了,放开我。
你快点让爷爽一把,爷马上就走。拖得越久越容易被人发现。
忽听到乔二爷啊的一声,又听到细细碎碎的跑步声,草叶跟着沙沙作响。
你这臭娘们,敢挠爷,爷今晚上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再跑,你跑呀,不怕爷把你的事抖出去就跑。
啊,你这臭娘们敢挠我。
簌柔听不得这般声音,虽说瑜寡妇极有可能是晋国叛徒,但她也不允许有人当着她的面强迫女子。便拉着季然之一起走到那深丛里,远远呵斥乔二爷,:光天化日强逼妇女,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
乔二爷惊慌道:是,是谁在那里?
忽又听到他啊一声,接着便有物体倒地的声音。
簌柔急忙扒开那高高的草丛,看见瑜寡妇满脸泪水,头发凌乱,衣服上沾了许多枯草泥土,衣衫不整的摊倒在草泥地里。
而乔二爷整个身体朝下倒着,右手握着一把刀,那刀尖正插入了自己心脏处,血流不止,左手指着瑜寡妇,嘴张开一半,眼睛不可置信瞪得如铜铃大。
季然之赶紧过去点住乔二爷的xue位止血,又往他身体里输入内力,便听到乔二爷嘴里咿呀出声,半响,才艰难道:初一,十五,,嘴张一半,话没说完,便闭了眼。
瑜寡妇双手抱着头,惊恐万状,颤抖着身子,颤颤巍巍道:是,是他要强迫我,我不从,他要拿刀来威胁我,我,我挣扎往前跑,他急着追上来,抓住我,我一甩手臂,他自己摔倒就这样的,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簌柔与季然之对视一眼,乔二爷与瑜贵的死法很相似,且刀的大小和瑜贵的刀口也符合,看来这个瑜寡妇真的很可疑。
她走到瑜寡妇旁边,伸手扶她起来,:一会便有衙役过来,我会为你作证的,你放心。
瑜寡妇低低哭泣,抹着泪,道:谢,谢谢姑娘。
他强迫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报案。
我,我不敢,他,她是乔家二爷,有钱又有势,官府的人会帮他。
很快,衙役便来了,乔家大爷也赶了来。
他人看着和善,胖墩墩的,听了瑜寡妇的口述,又见有人做了证,也没多说什么,便让衙役把乔二爷抬了回去。
簌柔没想乔大爷竟也不追究,也不多问,不过转而一想,这么个大家族,少一个人分财产,终是百利无一害。利益面前无亲情可言。
从瑜寡妇的口述中得知,约是一年前,有一次她去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