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h)
这天晚上,筱依依自己走回的家。
虽然徐夜时不时会留到凌晨才回家,但是自开学一个多月以来,因为担心孟白再做出什麽事,徐夜每天都陪著筱依依回家。但是今天,因为徐夜的老情人回来了,他就管不了她了。
筱依依闷闷地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没心情看。她想起杨含景的话,他说过,筱依依跟徐夜的前任气质有点像。
哪裡像?
可能杨含景看过太多女人了,轻易就可以分门别类,但是秦非那个样子,筱依依对著镜子照了照自己,跟她哪裡像?
筱依依个子没她高,也没她瘦,皮肤没她白,也没她那麽别具一格。筱依依尤其不明白为什麽徐夜要把她拉出来当女朋友介绍,这不是羞辱她吗?
可是想到他们看对方的眼神,筱依依又心塞。明明你侬我侬,又与我何干!
她愤愤地去洗澡,愤愤地摔上门睡了。
徐夜在见过秦非之后便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梦裡,秦非的样子更新成了这次徐夜见到的她的样子,可是在他的梦裡,秦非还是说著和当年一样的话
我们分手吧。
没有什麽为什麽,大学毕业了,我们的关係也到此结束,不行吗?
为什麽一定要在一起呢?这世界上没有谁没了谁就会死的,徐夜,你真的不要把我们的感情想得太沉重,我很累,我不想继续了。
徐夜,拜託了,别再纠缠了,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很快乐,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算了吧。
求你放过我吧,行吗?
多少个梦裡,徐夜反反复复回味的,都是秦非最后这些绝情的话语。徐夜真的不懂,为什麽毕业就要分手,为什麽秦非当时就是要执意离去。
他们不是没有探讨过未来。秦非弹得一手好吉他,她曾经多次说过,想在大学附近开一家琴行,要不就是酒吧,再不然咖啡馆也行,要有情调的,年轻的,大众的。如果在学校附近住著,哪怕过了十年二十年,每天能看到的,都是大学生年轻的面孔,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在变老。
徐夜问自己,酒吧开到现在第五个年头,究竟实现的,是自己的梦,还是秦非的梦。
当年他不顾家裡所有人的反对,执意要留在海城,除了杨含景,他的其他朋友也没有几个支持的。但是他就是要守著这裡,守著海大。他真的以为,如果秦非看到他实现了她曾经的梦想,会很高兴。她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回到徐夜身边。
然而再见面,竟然已经是五年后了。
而秦非,也只是路过,她再不会回来了。
她两条长腿曲在身前,架在他的肩膀上,一张脸白得像纸,大红的口红被蹭掉了一些,只留一些殷红在唇上,像被春色染过的桃花。她的长髮在床上铺展开来,散发著yIn糜,她整个身体虽然有些过于瘦了,但极富魅力。
甬道里的曲折蜿蜒,黏腻shi滑,都蛊惑著他不断地探索,他就像个迷了路的,著了迷的固执的探险家,曾经的所有经验在当他发觉到心仪已久的宝藏的时候全部被抛之脑后,他只是想陷在裡面,永远不想离开。
他惊异于她的柔软,她的身体仿佛没有极限,可以肆意地伸展,随意地弯曲。他亲吻著每一吋雪白的肌肤,痴迷她身体的每一处,纵然这是梦一场,是完全错误的,他也认了。
清醒的最后一刻她笑著跟他说,这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醉了,然后便歪倒在酒店的床上,睡了
过去。
他看著床上的她纤长的身体,只是想帮她把被子盖上。
可是她好香,他一直喜欢她的香水味,带著一股仿佛来自森林深处的神秘木香。他贴近她的耳后,想把这种香味闻得更清楚,他的鼻尖碰到了她温润的皮肤。
凉凉的,像一块冷玉。
他想看她的身体,一下就好。
可是当她整个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时,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住自己内心的邪慾。
为什麽,为什麽她偏偏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女人?!
为什麽,知道这个事实,还是消减不了自己对她的渴望?
他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插著,他一遍遍在她耳边,痴迷地叫著她的名字。
秦非。
秦非。
情非得已。
他把他随身带的三个套都用掉了。他觉得自己从没这麽发疯过。第三次的时候秦非已经醒了,出乎意料地,她只是讶异了一霎,但并没有推开他。
他几乎要喜出望外了,她的眼中的慾望让他更加卖力。
秦非发哑的呻yin,难耐的表情都让他血脉喷张,在这场性事里,他近乎虔诚。
然而一切结束之后,她却在几分钟内褪去了一身情慾,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还真做得出这种事。不过罢了,这下我的理由更充分了。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