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宁无双笑意盎然,满口应下。
一阵青烟过后,老祖不见踪影。
他死盯着那紧闭的雕花木门,当下把心一横,踹门而入。
“别的本事我不敢夸口,我平生最恨说话不算的,只是这做了好事儿瞒得如此紧,怕不怕那死狗左了性情寻你偿命呢?”
守玉午后于城中闲逛时,被一老丈拦住去路。
三日前。
守玉心虚地缩缩脖子,“城主过誉了,守玉无能,只能护住力所能及的,再多妄念,力所不逮,也只能任其灰飞烟灭。”
城主饱经风霜,一双眼却慧黠有神,“你可知风怪最不喜哄骗欺瞒,进到风里头一生尽在它面前摊开……”、
苍术点点头,瞧见她裸身上被花藤作弄出的红痕,不自在地背过身去,“你衣裳呢?”
“好个藤妖,未成人形便这般恣意,看我要你灰飞烟灭。”苍术手已成爪,口中符令轮转不休,白芒闪烁间将整条黑藤从守玉身上剥下。
苍术打听到那位与他白日宣淫的姑娘住处,至客栈门口,两腿似是复又魂归轮椅,怎么也迈不开。
“我的命难取,便叫他试试也好。”守玉无所谓摆摆手,“我在八方客栈给你找了间上房,别祸害人家成衣店掌柜的了,通城做生意的都是苦命人,何必为难他们。”
衣店老板照旧热情招呼,“贵客又来了,上回衣裳穿着可好,这趟可是要男装要女装,我瞧你身上这件儿可是有些旧了……”
“过往之事无可更改,便连忘却也算自欺么?”守玉为难地皱紧眉头,“他从前就因背负过多而难有长进,一朝全忘了,才有今日的光景,莫非他们兽类妖怪只活在世间就该感恩戴德,而不能想法子活得好么?”
她是不是说过身边有人相伴,头回寻他就是为了给“阿狗”讨药。
“倒也是。”宁无双起身伸伸懒腰,“妄想回到亲女身亡前夕的痴心人,我是风怪也不爱搭理这样的马后炮,人活着的时候做什么去了呢?
“姑娘可是月底离开通城?”
是妖气。
她抬眼觑着这男子脸色,便有些明白了,“你是除妖士的出身?”
苍术脸上就有些讪讪的,将一团乱麻的小花一圈圈卷好,递还还给守玉。
宁无双斜眼看她,“就凭你?”
他在屋内梭巡一圈,瞧见一黛色衫裙于柜顶垂
“就凭我。”守玉不在意她轻视,反问道:“你可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城主朗声长笑,“我只问你,跟在你身边的那头狼资质不凡,可他中着笑忘咒这等自欺术法,如何能瞒过风怪去?”
苍术生刹住手中杀招,胸口起伏几遭才平复下来,咬牙道:“这是你的灵宠?”
守玉打断他,摸出一贯钱交于他,望着太师椅上翘二郎腿的宁无双道:“不忙,这紫的就很好。”
“我同你回北泽,助你夺回家族地位。”守玉开门见山道。
“是。”守玉松口气,瘫软着伏倒下去。
脱离家族多年,宁无双几成孤家寡人,还是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能令我信服?”
木门内传来不陌生的媚音,断续有声。
守玉立时醒转,见他眉眼凌厉,惊呼道:“手下留情。”
“嗯……嗯……啊……”
守玉便将她天资体质尽数告知,宁无双果然来了兴致,“如此说来,你却比那死狗有用多了。”
守玉不解,“既然身在风内,便已是做了任人宰割的打算,何苦再有隐瞒,不是自讨苦吃?”
守玉认出这是城主老祖,不敢不尊,恭声道:“不敢欺瞒城主,守玉不欲久留,正是打算月底离去。”
“既如此,宁姑娘便是答应了?”
房内的景象令他心神俱震,不久前在他腿上颠动一身艳骨的娇媚人儿,被条黑蔓捆缚手脚,盈软双乳被藤蔓勒得更加挺翘,红艳艳乳首叫两条细须来回拨弄,抽打间肿大起来,颤颤挺立着,曾裹吸得他欲仙欲死的嫩穴被根缠在藤蔓上的长长硬木顶开,抽插得滋滋作响,蜜液横流,美目里滟滟水光,樱口半张,急促娇喘自被认作呼救。
“法定之责而已,便是老朽我也是钻不了空子的。”老祖笑道:“小友可知,千年前,我也不过是只四脚朝天的癞头乌龟呢?”、、
她笑道:“一诺既出,千金不换,你只要为我所用,除了你要越过我去,当我宁家家主,便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
“姑娘坦荡,不似这些困在通城里的人,要卫道成仙,还要心在凡尘。”老丈抚须长叹。
“好,宁姑娘记着你的话,守玉却是个记性不好的,”守玉走出成衣店,“要你提点之处,勿要见怪。”
苍术转身欲去,却觉察出不寻常的气息。
守玉原地站了站,随后去了成衣铺子。
衣店老板了然,识趣地退了出去,将店面让给两位姑奶奶。
能再纠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