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哭着从一人的臂膀里,交到另一人的手里,他已经不清醒了,眼里满是蒙胧的醉意。穴里也是湿湿淋淋,被几人连番的灌满了精水。
怒洋细细吻着子吟,就把他按在沙发上,发了狠的肏他,白经国则是躺在子吟的身上,当三弟猛烈的冲刺,他的阳物也被子吟舒服的夹紧、磨擦。
「啊……哈……不……啊……」
武子良目光涣散的看着这淫乱的一幕,心底里盛起了滔天的怒火,他试着动了动指头,却是完全的不听使涣,就只是一直在心里怒吼着:「放开大哥﹗你们这群……畜牲﹗」
可是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办法阻止眼前发生的情事。
第二天,武子良就感觉有温热的湿布巾,轻轻贴在他脸上擦着。他舒服的睁开眼,眼前就是子吟忧心的神情。
「子良,醒了吗?」子吟说:「你醉得很厉害,现在已经正午了。」
「大哥……」武子良慢慢回复了意识,突然就抿紧了唇,双手紧紧环住了子吟。
「子良,怎麽了?」
「大哥,为甚麽我没能怀呢?」武子良声音有些乾涩,但着宿醉的沙哑,「为甚麽他们能有……我却没有……」
子吟怔然半晌,就慢慢的把子良抱住,小心的给他顺着脑後的乱发,「你在说甚麽呢?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喜欢孩子。」
「我不喜欢﹗但是,他们都有了,就只有我没有。」对姓白一家,以及朱利安的嫉妒,从昨夜後已是升到了一个颠峰,「是我不够爱大哥吗?」
「子良……」子吟却是摆出兄长的态度,认真的说:「不要意气,有孩子是很大的责任,我也不期望你一定得有。」
武子良定定地看着子吟,就说:「但没有孩子,大哥也是一样还爱我?」
「这是当然的。」子吟抱住弟弟,便绽出个苦笑,「子良,大哥爱你啊。」
武子良还是为昨夜目睹的情景吃味,他把子吟拉到了自己怀里,就说:「那大哥……证明给我看。」
子吟看了看房外,这时白家众人正在接待拜年的宾客,朱利安也去看孩子了。子吟就是担心子良,才故意来看他的。
「你要大哥怎麽证明?」子吟问:「亲你吗?」
武子良抿了抿唇,便在子吟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子吟脸有难色,可终还是去掩了门,依着弟弟所说的奉陪了。
年初二,武子良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里一只大白鹤叼着一个布包,送到了邳县来。武子良举起长枪,『碰』的一声就把那只鹤打了下来,打开布包一看——竟是个小不点的婴儿。
「这是啥?」武子良脸色大变,「吃人肉的鸟?」这谁家的孩子被叼了,也太可怜了﹗
武子良感觉这鹤为祸人间,杀了後就丢给手下熬汤,却是突然听到天上有老人怒骂了一声『蠢货﹗送子鹤都不认识﹗』
武子良应声抬头,除了蓝蓝的天空,却是甚麽都没瞧见。他做完这个奇怪的梦,就在白府的床上醒过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结实的肚腹,就想自己甚麽时候……才有怀大哥孩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