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看了看子良,确实就更不忍心让子良大年初一的回邳县去,然而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作为大老爷,是两边都舍不得怫逆呢。
这时,朱利安便笑着开口:「白,既然武弟弟都亲自来了,你们就让他住吧。」他看三白马上就要怒目拒绝,倒是不紧不慢的道,「这样初五至初十,武也不用去邳县了,不是很好吗?」
白家三兄弟思索了半晌,目光微动,突然就意识到这是个划算的交易。倒是武子良并没想到会被算计了一下,就睁大眼,道:「怎麽可能﹗大哥当然是要回邳县﹗」
「不,很公平,既然你偷跑来了,那子吟也不用去了。」白经国连忙附和朱利安,「大哥,这主意好啊。」
「嗯哼。」白镇军也满意的颔首。
「假若你们不介意,那一起过春节……也是很不错的。」子吟倒是真心实意的这麽想,「子良,今年我们就试着这麽过吧。」
武子良脸色变了又变,本来初五至初十,他总是在邳县独占大哥的,现在就失去这甜蜜的独处了。可与此对换,从年三十到初十,他却是可以一直见到大哥,只是得忍受姓白的一家大小,还有朱利安。
这交易到底划算不划算,一时间也是说不上来。但武子良看到大哥高兴的样子,便忍着『嗯』了一声,表现他愿意今年试一试。
年夜饭,白府的大圆桌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白镇军、子吟坐在主位,子吟的身边则是怒洋,其他人则按着辈份分配座席,武子良被排在白经国和朱利安之间,很是憋闷。
然而白家除夕的气氛与老家相比,实在是热闹太多了,子吟虽坐的远,却也时时关心着子良,为弟弟夹菜,武子良看着大哥在这里一家和乐的样子,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他就不明白,为甚麽姓白的和朱利安都能怀大哥的孩子,就是自己……这麽多年,一点徵兆都没有。
「大爹爹,我们想到外头玩。」孩子们爱玩闹,填饱肚子後早已是坐不住了。几个小家伙吃完了汤圆,就一脸渴求的要离席。
「沙赫、不破﹐好好看着弟妹。」白镇军颔首准了。
「知道了,大叔叔。」不破谨慎的答应,就和沙赫拉起弟妹们的小手,一同走出院子,有白家的下人看着,大人们正好坐在饭厅里,拿出洋酒小酌起来。
「弟弟,喝酒吧。」白经国斟了一杯满满的,笑着送到武子良面前,「这是法兰西运来的好酒。」
「大白,我上次送你的波本呢?」朱利安问。
「在酒柜里。」白镇军就站起身,把朱利安要的酒拿来,「要喝不?」
「难得我们齐聚一起,当然该喝点好的酒。」朱利安笑说:「这是第一次吧?武的妻子、姨太太们一起的过年。」
子吟早已红了脸,是酒精,也是尴尬所致:「子良是我弟弟,不是姨太太。」
「现在还骗谁呢?」朱利安便道:「除非你们没睡过。」
这确实就把子吟堵得百口莫辩,朱利安给众人倒了波本,让他们嚐过了二白倒的,又来喝这更好的。
武子良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迎着白经国、朱利安殷勤的微笑,却是感到这场面似曾相识。
夜半,武子良的脑袋一阵阵抽痛,可在意识迷糊中,他就听到熟悉的、大哥的呻吟。
「哈……啊……不……不要……呜……」
武子良恍恍惚惚,听着那声音,就感到大哥好像很痛苦……他蹙着眉,费了百般的劲才微微翻过了身,然後就看到沙发上,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他的大哥早已经被剥光了衣服,雪白赤裸的身体被几人簇拥着,抱在怀里充份的疼爱、揉弄。子吟双腿被拉得很大,托抱着在半空里颠颠荡荡,但他哭得涕泗纵横,脸也成了醉人的红鸡蛋,被两具同时肏入的肉具顶得混身抖颤。
「啊……哈……呜啊……好、深……呜…」
「悠予。」背後托抱着子吟的,是白镇军宽壮的胸膛,他吻着子吟的後颈,热气喷洒在上头:「悠予……」他沉声喊着,粗长的肉具就往上狠狠的捣进了小穴里。
「啊…啊呀呀……呜……」
子吟那狭小的穴,不但吞套着大哥的,还有另一根同样硕大的器物,他哭得哑了声,失控的前翻後仰,而在他的身前,则是红着脸、灿笑的朱利安。
「武……」朱利安一边吻住子吟的唇、脸颊,舔着那汨汨流下的泪水:「真可爱……」尺寸惊人的阳物,就和大白的一样,亢奋的往上顶进密穴里,每一次两道巨龙连根的肏入,就让子吟痛哭出声,平坦的肚子里,好像能看到阳根的形状,「呜……啊……大哥、……朱、利安……」
而在子吟的身边,还有白经国、白怒洋正是不时的抚弄着子吟,乳尖早已是被咬得红肿,身上也满了啃咬的痕迹。
「呜……啊……哈……」
白镇军和朱利安折腾了好一阵,就抽出水亮的肉具,让二弟、三弟再次的补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