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这次泻得比以前都厉害,迷煳中我看见自己的阴道口出
现了井喷,一股黄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洒在我的大腿内侧,而且还随着阴道的
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淌在我的小腹和裙子上。
高潮过后,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正挣扎着要起来,那男人按住了我,并叫服
务生又拿来了一罐可乐,强迫我喝了下去。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全身骚痒起来,
下身急需要一个鸡巴来满足我,我已经丧失了理智,手摸索着要去拉那男人的拉
练,那男人奸笑一声,说:「本来要你喝三罐的,我看其实一罐就够了,真是个
欠操的骚屄!」
我迷煳中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知道想要他的大鸡巴。那人把我抱了起来,并
向远处几个人打了个手势,立刻有四、五个人围了上来,簇拥着我们向一间房间
走去。
说这是个房间,其实就是用几块隔板圈出来的与外面隔绝的小空间,里边什
么也没有,就一张大床。那男人把我往床上一扔,三下两下便把我的裙子给扒掉
了,我的裸体完全展现在了他们面前,还淫荡地扭动着,他们盯着我的奶子和阴
部,开始发出急促的唿吸声。
其中一个男的走到我身边,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纸包,里边翻出三粒药片,一
古脑全塞进我嘴里,我勉强咽了下去,。最初认识的那个男人说:「她已经吃过
两粒了,你这样要出人命的。」
那男的笑笑说:「我有分寸的。」
那三片药一入肚,我便觉得腹中有股暖流,并从腹部开始向全身传去,全身
似乎都成了敏感区,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刺激,周身的刺激汇集
起来,在我大脑中碰撞着。
最后我就觉得有个鸡巴插入了我的阴道中,便开始进入了永无止境的快感。
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我只知道拚命扭动着腰肢,让我的骚穴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的阴道也蠕动着,给那鸡巴极大的刺激。
没多久,我便觉得阴道一热,那男人已经射精了,我阴道一阵空虚,不过还
好,很快便有第二根捅了进来,接着那几个人便一拥而上,一根大大的肉棒塞入
了我的口中,我本能地帮他舔拭起来,而我的两个奶子在他们的捏弄下,像被两
团火拨扰着,似乎快要爆炸了。
一波一波的高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的身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了,而是由各
种刺激支配着,我像一只遇上海啸的小船,任由波涛把我抛上抛下。到最后,我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鸡巴插入了我的骚穴,剧烈的高潮终於使我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床上除了我已经一个人也没有,我晃了晃昏
沉的头,只觉得头脑发涨,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我咽了口唾液,慢慢爬起来,
但腿一动,立刻就感觉到小穴一阵酸痛。我分开的大腿一看,阴唇上和大腿内侧
都是黏煳煳的凝固的精液,连奶子和腹部上也是,阴唇红肿着,已经被完全翻到
了外面,阴道里就像被涂过胶水似的,很难受。
我忍着痛用床单轻轻把身体体上的污垢擦去,便翻身下床,由於双腿已经虚
弱无力了,所以差点摔倒,我摇晃着穿上裙子,定了定神,走出门去。
舞池里空荡荡,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打扫,他们瞟了我一眼便继续干活了,彷
佛已经不为怪了,倒也省了我的尴尬。拿回自己的包后,我匆匆走出迪厅,回头
看看,想想昨夜的疯狂,不禁有点脸红,这是我第一次和几个男人一起做爱呀!
不过其中的味道也没有好好地品味,又觉得有点遗憾。
这时我突然想起许燕不知道在哪里,但路上的行人已经开始注意我这个摇摇
晃晃、双腿发软的美女,我隐约听见一个路人对他同伴说:「这女人昨天在这舞
厅里一定被人操烂了,连路都不能走了。」
我没办法再在大街上这么招摇了,只好放弃找许燕的想法,拦了辆出租车,
回家去了。
到家后,我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而小浪穴的红肿,直到十多天后才消
去。唉,一夜疯狂的代价竟是十多天连手淫都不能,真是得不偿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