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为了保持身材总是少食,今日更是为了见爷只饮了些许的水,求小主子射些精液给贱奴充饥吧,求求爷和小主子了!”自从男人撩开衣摆露出庞然大物,蓁蓁的注意力便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小主子的真实样子。
“真他妈的像个杂交出来的野种,黑一块白一块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家养出来的东西。”
蓁蓁贪婪的嗅着男人的味道,衣裤还带有清新的皂角味道,想来是府里奴才照顾得极好才能日日换新,将侯爷的衣食住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秦琛毕竟任武职,一天都要奔波在外,运动量大难免会有些汗臭味。
“蓁蓁好幸运,第一次接客就遇见了爷,蓁蓁一看见爷就发情了,以后蓁蓁的逼只给爷一个人操好不好~求爷了~”
“爷要是不喜欢,蓁蓁以后就都不着胭脂了~”
她深信着爷能够把握尺度,满心都是臣服,即使自己被爷弄死了又怎样呢,自己就是贱命一条,活着的时候能供爷玩乐一时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这种生死掌握在自己爱的人的手里的感觉真好啊。
“呜呜....蓁蓁错了,不该天天化这么淫贱的妆容。可贱奴想着,没准哪天就能遇见像爷这样让奴倾心的男子,可不得好好把握机会嘛。”
“蓁蓁的逼时常用药膏保养着呢,一日也不曾偷懒的。请允许贱奴的骚逼伺候爷的肉棒吧,教导嬷嬷总是夸蓁蓁学得极好,是个天生被男人玩弄的贱货呢。”
“滚过去把脸洗干净了再来见爷,爷现在看见你这幅贱样子就倒胃口!”生来便手握权势的男人面对绝对的弱者只有摧残折磨的心思,即使意识到自己这话语说得过分了些,也不会表露一丝的心虚和宽恕。
她这次可算是真实感受到窒息的感觉了,得到解脱以后便开始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似的。眼泪、口水布满全脸,男人的脚带走了大部分的妆容,为见恩客特意化的妆早已斑驳不堪,黑一块红一块的。
秦琛还嫌恶毒的话不能疏解自己的火气,大脚又朝胀红的奶子狠狠地踢了两脚,肥腻的奶子胡乱的颤了起来。
“刚教你什么没忘记吧,狗脑子里记点知识,别成天就想着男人的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妓院里养大的。”
“贱奴蓁蓁给小主子请安了,小主人生得真是天赋异禀,让奴看了便是淫水直流,请尽情享受贱奴身上的的骚洞吧。”
“小婊子用词还挺文雅,记住了!这是爷的大鸡巴,要叫它小主子,来,先磕个头来拜见小主子吧。”秦琛站起身来撩开复杂的衣摆,早就苏醒的巨物把裤子那处撑成个了大包,隐约还能看见它黑紫的颜色。
秦琛看着蓁蓁满眼放光充满崇拜的神态,喜从心起却又不显露于人前,一把抓住女孩后脑勺的头发摁向了自己的伟岸处。
秦琛也心知这火发得有些莫名其妙,哪个名门贵女不喜爱胭脂花粉的,就连平常人家的女子也没有不能化妆的忌讳,偏偏自己要在一个平常事上过不去,还浮想联翩的想了许多。
不可思议的是,剧烈的咳嗽伴随着的是致命的高潮,蓁蓁被刺激得淫水直流,白嫩的脚趾不受控制的翘起,奶头也直挺挺的立着。
“是不是喜欢老子这么虐你啊,看你这副发情的贱样...”
蓁蓁沉迷于男人裆部浓重的汗味和鸡巴特有的腥味,活脱脱像条母狗似的嗅着自己心爱的食物。爷没有发号施令,蓁蓁也不敢自发的就舔弄上去,只能默默的吞咽着口水。
蓁蓁忙应了一声,也不敢直立行走,只能摇晃着肥大的奶子呈跪趴式前进,匆忙用水和毛巾把残余的胭脂洗干净又爬了回来。
“爷操过的逼多了,还看不上你个小嫩雏。谁知道你这逼禁不禁得住爷操呢。”
权贵总是笑谈情爱之事,对其满是不屑轻待,秦琛也不例外,根本没有细想到自己的暴怒究竟缘于何,只单纯认为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蓁蓁听完男人的警告似的话语就立刻想到了自己刚才受到的教训,意识到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行事了。她微微抬头张开小嘴,叼住男人的
“让爷给你开苞是你的福分,这也就是遇上的爷才这么怜惜你。万一碰上个变态丑八怪,你这副小身子板也就废了。”
“爷的大鸡巴味道怎么样?小婊子想不想舔?用上边的嘴逼伺候伺候小主子!”
“天天搔首弄姿的贱货!就想勾引公狗操你骚逼是不是啊!衣服都要遮不住你的骚气了!”
限调教的时候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蓁蓁挺起胸脯乖乖的承受男人的怒火,小嘴里还说着卑微至极淫贱至极的话。
此时的秦琛看着面前出水芙蓉的面庞也不得赞叹一句,花魁的称号也不是谁都能得的,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真真是赏心悦目极了。可也就是这份脱俗引得男人想要摧毁破坏。
秦琛看着女孩杂乱的妆容,想起初见时的精致,不由得怒火中烧,这小贱人就天天化的这么骚气勾引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