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到底还是有点廉耻心,他扭过头不看希尔和雅各布:“嘟嘟你快收起来,这不好。”
,绥尔早已沉迷其中,粉身碎骨了。
温洛回头看了眼依然低着头的绥尔和雅各布,两只雌虫都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下身都不老实的支着小帐篷,但雅各布的军裤有一块可疑的湿痕,温洛拍了希尔的胳膊一下,就算雌虫愿意,他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有些嗔怪的说:“嘟嘟你又胡闹,我才不要。”
“嘟嘟我明白你的意思。”温洛不会去评价别的雄虫做的对错,他更不会因为希尔这么说了就觉得希尔残忍,他们都是天生的雄虫,本性如何先不说,他们从小的所见所闻无不如此,雌虫的命贱如草芥已经是虫族传承千万年的传统,温洛从没想过以一己之力改变雌虫们的命运,他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他不去轻贱任何虫的性命,当然前提是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不管怎么说,温洛对希尔能和他说这些还是感到很幸福和感激的。
希尔一边享受雅各布的服侍,一边和温洛聊天:“嗯……我说洛洛,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们了,该宠爱的时候可以宠爱,该好好收拾的时候也不用心软,雌虫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他们强悍的很,就算你玩的凶了点,也不过就是废掉只雌虫而已,还有的是翘着屁股排队的。”
温洛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胯下这根有多厉害,但他也看过希尔的,虽然当时没太敢自己看,好像也不小的样子,温洛还记得雄父的,也很长很粗来着,雄虫们的下面貌似都差不多,就是有些因为经常使用而颜色会深一些,这会他倒是想看看自己的希尔的有什么区别了。
希尔也就是随便一说,他看温洛对这个话题不
希尔的手指在雅各布的头发上梳理着,舒服的叹了口气,“含深点,要是你舔的不够硬,害我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嘟嘟……你干什么,这里是训练室,外面好多雌虫……”温洛往前方看了一眼,虽然很多雌虫都专心训练,但不难发现他们的眼神时刻注意这边的两只雄虫。
希尔那鬼精的头脑立刻就明白,温洛是不好意思,他却更加感觉兴奋了,“我们还没比过长短,要不先比比长短?”说着就解自己的裤子。
被雌虫含着吞吐,基本上是看不出具体长短的,两只雄虫都偷偷的撇了对方的下身好几眼,显然谁也不想输掉关于长短的比赛。
“唔唔……”雅各布似乎听进去了,把希尔的肉棒深深的含入口中,头不停的上下摆动,甚至还配合的扭腰摆臀,那屁股翘的高高的来回晃,一副饥渴淫荡的样子。
雅各布反而没有这么绥尔那样轻松,不是他对自家雄主没信心,而是他被希尔的警告吓得有点心里慌慌的,希尔收拾他的手段从来都是让他又爱又怕的,想起被希尔收拾的回忆,雅各布下面更硬了,屁股扭的更欢快,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但同时他心里也有点怕怕的,被收拾的哭喊着求饶,那种几乎要崩溃的快感和痛苦并存,感觉整只虫都要被玩坏了。
绥尔自然也是知道温洛下面这肉具有多大多粗多长,毕竟他是亲身体会次数最多的雌虫,每次都肏的他欲仙欲死,所以绥尔是很有信心温洛必胜的,他只要把温洛舔的兴奋起来就行了。
绥尔听到温洛说比就比的时候,已经非常自觉的到温洛面前,特别熟练的跪下去解温洛的裤子,一看就是驾轻就熟了,掏出温洛还软着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允。
而温洛这边的绥尔根本不用温洛说什么,已经把温洛的肉棒含的很深了,双手在两颗饱满的肉球上轻柔的抚摸,温洛能感觉到绥尔喉咙里的温热和紧致,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手下意识的摸上绥尔的后颈和耳朵,绥尔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收缩着挤压温洛的肉棒,舌头灵活的来回扫过柱身,让温洛很快就完全勃起了。
雅各布二话不说就跪在希尔面前,把希尔从裤子里掏出来的肉具含在口中吸允舔弄,‘啧啧’的淫靡水声不断,希尔还催促温洛,“你也快点呀……”
温洛心里愤怒的小火苗立刻高涨,不论是男人还是雄虫,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都是不能忍受的,“比就比!”
希尔诡笑着盯着温洛下身,“这有什么,难道是你比较小,不好意思和我比?要是这样那我就放过你了,毕竟……”
希尔根本不在乎这些,对身后的雅各布说:“过来舔。”
温洛从没把雌虫想成脆弱的生物,只是他做不出来玩的雌虫废掉那种事,什么叫废掉,废掉就是死掉,有些雄虫喜欢玩一些比较残忍的游戏,兴致上来了什么东西都往雌虫身上招呼,有些雌虫就是这么被雄虫活活虐待而死的,还有一种情况也同样会废掉雌虫,那就是血脉崩溃,爆体而亡,通常情况下雌虫血脉狂暴,得不到雄虫的信息素安抚才会爆体而亡,但也有一些因为雄虫导致的雌虫血脉崩溃爆体而亡,雄虫们处于兴奋的发情或者交欢状态,故意散发一些满含情欲的特殊信息素刺激雌虫,但他们并不和雌虫交欢,这等于是违背雌虫天生本性的事情,很多雌虫会因为受不了这种刺激而血脉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