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被绥尔抱住的瞬间温洛有过剧烈挣扎的动作,他对这些卡里姆雌虫心里有着很复杂的感情,心里想着要不是他们把自己劫走,自己也不会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差点被异兽吃掉,差点害死希尔,所以温洛心里有怨恨,但这些卡里姆雌虫对温洛又确实好的没话说,他和其中两只有了亲密关系,这次也是他们救了温洛和希尔,这种感情就变得很复杂,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了。
温洛推开舱门的时候没想过里面会是这样的场景,雅各布浑身赤裸着跪在希尔两腿间,头埋在希尔胯下正沉醉的吞吐着,希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他的手还插在约里的后穴中抽动着,温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该高兴希尔身体已经痊愈还是该恼恨这家伙每节操,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还能毫无压力的跟这些卡里姆雌虫做这些没羞没臊的事。
希尔这时也看到了温洛,他抽出手推开还埋头在他胯下的雅各布,就这么光着屁股一溜烟似的跑到温洛面前,一把抱住温洛,激动的眼圈都红了,“洛洛你终于醒了,你害
其实不用绥尔领路,温洛自己也能找到希尔的,除了雅各布和约里的房间,希尔还能去哪里,当初他们没逃跑的时候,希尔就整天住在雅各布的房间。
“放开,喘不上气了!”这个绥尔怎么这么用力,温洛推了几次都没用。
胡乱猜想又不能确定,反正现在身体已经没问题,不如自己去看看希尔就好了,温洛出了浴室打算找身衣服换上就去看看希尔,可他刚出浴室就被一个黑影笼罩住,双臂抱着他的身体勒的死紧,“洛洛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心都要碎了。”
温洛也明白这只是他的看法,在虫族交欢过的雄虫和雌虫会被大家自动认为是伴侣的,看上了就打一炮,完事了带回家,以后想上就能上,这就是雄虫们约定俗成的习惯,雌虫们也都认可,但温洛觉得他虽然是雄虫,却始终保持着人类的思维和情感,他觉得炮友可以随便找,伴侣一定是要有感情基础,双方相互喜欢才行,睡过了就算伴侣这种事,温洛是不认可的,温洛感觉自己这也算某种程度上的渣了。
起身试着活动下身体,很灵活,温洛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扭身看自己的后背,他记得当时他身上最重的伤在后背上,看到的只是三条细长的淡色疤痕,已经愈合的非常好了,皮肤边缘都是平滑的,温洛觉得这有点莫名其妙,又想起他都被治好了,希尔应该也会被治好。
温洛打断了绥尔的话,他不想听到那只虫的名字,“哦,希尔没事我就放心了,但我还是想看看他,我们走吧。”说完他故意忽略了绥尔欲言又止的样子率先走出去了。
绥尔苦涩的笑了一下,“飞船上只是没有治疗胃病的药物,我们都是军部的雌虫,外出执行任务当然会带伤药,虽然雌虫服用的伤药也不适合雄虫服用,但稀释过后在服用的话还是很有效果的,何况元帅大人和雅各布还给你和希尔大人服用了很长时间他们的血液,他们……”
“他很好,伤势早就治愈了,你昏迷的这一个月他每天都来看你。”绥尔找出了一套衣服帮温洛换上,一边给温洛系扣子一边说:“他当初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肋骨断裂引发的高烧昏迷,反倒是你,失血过多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听了温洛的话绥尔如同受到惊吓一般赶紧放开温洛,后来有不放心的双手环着他的身体,却再也不敢用力了,只虚虚的把温洛圈在中间,低头看着温洛的脸,目光温柔,小心翼翼的带着害怕失去的恐惧和歉意的讨好祈求,简直复杂的要命,温洛看着就觉得绥尔下一刻会哭出来一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温洛怀疑的问:“飞船上不是没有适合雄虫服用的药物吗?你们怎么治好我和希尔的?”
从一开始就打算入乡随俗的,所以温洛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他怎么做却是另一回事了,他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了,面对绥尔温洛尽量保持平常心,他不想把满腔的不甘和怨恨都发泄在绥尔身上,因为没有意义,毕竟当初做决定的不是绥尔,下令执行的也不是绥尔,无差别攻击这种事温洛还是做不出来,至于阿努斯,温洛现在不愿意想起这只虫。
温洛以为第一个见到雌虫会是阿努斯,没想到却是绥尔,温洛犹豫了一下才推了绥尔的身子,可绥尔抱着他根本不愿意放开,就如同害怕放开会失去一样,“别推开我,洛洛,不要离开我。”
像之前受的伤已经被治好了,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也不疼,温洛脱了衣服就看到自己身上有一些浅白色的疤痕,已经很淡了,虽然还是很明显的能看出是伤疤,但似乎都已经愈合很久了,他难道昏迷了很长时间吗?
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琢磨,如果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温洛觉得还是不想和他们在一起,毕竟不论是阿努斯还是绥尔,他都不是出于爱情而交欢的,和阿努斯第一次是因为温洛的洗髓期过后情欲疏解,和绥尔则是为了利用和计划,所以其实在温洛心里,这两只都算炮友,不算伴侣。
“希尔还好吗?”温洛平静的问绥尔,又觉得还不如自己去看看,“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