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千枚通图片)
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雨越下越大,掩盖一切声音,冲刷一切痕迹。钱雪没有呼救,就算大声呼救了,也一定不会有人听到哪怕今天没有下雨,她也未必会呼救,她还没想好,她真的要让亲弟弟因为强暴自己被抓吗?她怎么善后呢?
吊带上衣的肩带被扯断了一根,和裙子一起被抛在了地板上,她的内裤也已经被扯得挂在了膝盖上方,赵一航并不急着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来,内裤束在这个位置多少可以让钱雪已然受伤的腿更老实一点,这一点点的布料已经完全不影响赵一航身下这幅景致了。
钱雪眼角的泪痕尚在,莹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已一览无遗,出门前盘好的头发如今凌乱地散在沙发上,她或是因为紧张,或是因为生气,或是因为之前激烈的挣扎因而面色chao红,朱红的唇微张喘着粗气,丰满的双峰起起伏伏,连带着双峰上的茱萸果都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这副模样像海妖一般勾魂摄魄,足够挑起任何男人的性欲,赵一航身下的物什渐渐抬头,亟待释放。
沙发旁边是茶几,上面放着赵一航做完手工后随手扔上去的一支木柄千枚通,也就是小号锥子,就在赵一航起身用双手解皮带的时候,钱雪侧身努力伸手去够那支千枚通,赵一航只是笑着看她的举动,也不制止,等他把下身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完全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后,又再次欺身上前。
钱雪把千枚通拿在手里对着他: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在抖,手也在抖。
赵一航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自嘲般地笑:姐姐,我身上的伤已经不少了,也不差今天你这一下了。我小时候每次挨打的时候就会想,假如我姐姐当时什么都不说,我是不是就能继续过着以前的生活,是不是也就不会总无缘无故的被毒打了。我还常常想,是不是因为我不是钱才多的孩子,我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该活着。
钱雪下意识的摇头,不是这样的
姐姐你最爱说谎了,你说过只要你有的东西你都愿意给我,可是你当初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现在我想要你,你也不愿意。
赵一航虽笑着,眼底却盛着忧伤。钱雪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看着赵一航伤痕累累的身体,她心里的内疚还是逐渐累积,这可是她从前最宠爱的弟弟啊。她心软了,她并不想伤害赵一航:小诚,我
赵一航不等她说完,握住她抓着千枚通的右手,把它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姐姐,你要真不想让我继续下去,就刺这里好了,这是正当防卫。说完他俯身去亲吻钱雪的唇,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压上千枚通尖利的前端,血珠霎时渗了出来,可赵一航的身体仿佛没有察觉到一样一直向下靠近钱雪,锥尖眼见着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中。
不要!钱雪的手迅速收回把千枚通甩在地上,这支圆杆工具滚进了茶几下面,这下她真的拿不到了。就在她扔掉千枚通的瞬间,赵一航吻上了她,嘴角勾起笑意,语气也难掩欢快:
我就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接着是激烈的深吻。赵一航托着钱雪的下巴逼迫她打开牙关,舌头进入她的口腔疯狂地扫荡。钱雪试图去咬他的舌头,可她不忍心用力,在尝到血腥味后就松开牙齿不敢再咬一下,任由赵一航加深这个狂乱绵长的吻。
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钱雪不说话,侧过头不去看他。赵一航的头来到她的胸前,伸出舌头舔弄她的ru尖,唾ye让ru尖显得愈发鲜红饱满,如同熟透的樱桃。他觉得还不够,张嘴含住红果吮吸,钱雪虽然咬紧了嘴唇,可她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喉咙发出低yin,双腿也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下腹出现了有些陌生的空虚感。
赵一航把手伸到钱雪的下体去摸,春水濡shi了他的手指,他得意地笑:姐姐被我弄shi了。不待钱雪反应,他猝不及防地把一根手指塞进了钱雪的xue口。啊钱雪痛得惊呼出声。
钱雪的身体已经非常成熟,可从未被扩张的小xue拼命挤压拒绝着异物侵入,甬道的收缩反而吸紧了赵一航的手指,他借着爱ye把手指缓缓向里推。
你出去!钱雪叫道,可赵一航并不听她的话,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姐姐这里太紧了,不扩张一下的话一会儿会更疼的。说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钱雪痛得想攥住沙发的绒面,可沙发表面绷得太紧根本抓不住无法施力,她只得环上赵一航的身体,去抓他已经满是伤痕的背部。
赵一航一会儿用两根手指尽力撑开钱雪的花xue,一会儿又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