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什么吗?有更小的康斯坦汀在里面吗?”
池霖醒来时,被舒让抱得紧紧地共眠,他一点不怨恨舒让强暴一样对待他,反而在舒让怀里拱,像个撒欢的猫,他的手隔着衣物探索舒让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迷乱地吻舒让的脖颈。
他这日子愉快得很,回来了,池霖在餐厅吃饭,他就能抱着一边操他一边喂他,要是半夜回来,遇见池霖在厨房翻零食偷嘴,他就直接从背后操进去,抓着池霖的腰做爱。
池霖无法估量被舒让操了多久,他整个人都被操得晕头转向,随着舒让顶弄的阴茎摇摆身体,好像全部存在只剩这根进出自如、在他肚皮上撑出形状的阴茎了。
池霖咬着他的喉结:“只被你操出血过。”
今天舒让要他要得比往日还凶狠,几乎是一进门,看见池霖在客厅地毯上伸懒腰,裹着一身血腥压住他,拉开他的腿就进来了。
“啊——啊——还没
但池霖今天感受到舒让的狠劲了,舒让之前刻意收敛,这会一齐爆发,池霖想舔他的脸,却被按住脖子,只能张腿挨操。
舒让仍堵着他的下体,手指在池霖汗湿的脸上抚着,一路抚下来,好像把池霖每一片皮肤、每一块骨骼都据为己有。
舒让根本没睡,他的手从池霖后腰下滑,一只手拉开池霖的臀瓣,一只手从臀缝摸下去,三指一并,捅进略有干涩的阴道。
舒让只是笑,撤了手指,换上阴茎,捅进池霖子宫里更为深刻地探索。
他抱起池霖,压住池霖的臀,让他的阴道好好含着自己的性器,池霖已经软绵绵地陷在了舒让身上,被舒让抱回了三楼。
舒让拔出手枪,上膛声宛如野兽磨牙,一言不发向巷外走去。
撞击,惨叫声由此而来。
池霖被他扶着腰坐起来,不得不吞吃这根又操起来的阴茎,他捂着肚皮上子宫所在的地方,皱着眉,有些被操得受不了的模样。
舒让将池霖翻个面,让他扑在地毯上,抱着他的屁股操,池霖的屁股完全撞在舒让下体上,嵌着舒让的阴茎,被他撞得不断往前拱,舒让的手便负责揽住池霖的下腹撞回来,让每一下性交都百分之百契合。
舒让紧绷的嘴唇终于松了松,露出一个让沉闷的夜色都焕然一新的微笑,他的手指还在往池霖身体里面探,连手指最底端的关节都一齐塞进穴里面。
等到舒让终于酝酿出精意,他将池霖的臀瓣掰得几乎裂开,阴茎捅着池霖的肚子射,等射完,再将池霖转回正面,想不到因为性事太猛,池霖的脸又压着地毯呼吸不畅,居然已经晕了过去。
Finn惨烈地笑了笑,操,他的球棒,他的手枪,在这男人面前像个拙劣的笑话。
舒让始终这么慢条斯理的,他从车里拿出一根钢管,金属撕拉作响,在躺在血泊的男人身前站定,像观看自己的杰作,忽然举起钢管——
舒让没这么干过,池霖日日光着屁股在关他的房子里走动,就像舒让的性奴,即使腿伤好了,舒让还是不放他出去,又对外界放言池霖受伤过重,不便露面,独自霸占池霖的身体,不给这婊子一点出轨的机会,真正做到从源头抹杀野男人。
他随时随地都能日他的骚货哥哥,强取强夺,和霖成一对交欢的鸳鸯,没任何蠢货打扰。
他擦到那纤细孱弱的脚踝时,掏出一圈金色的细边金属,咔哒就禁锢在池霖右足上。他还有条金属长链,就在办公房间的抽屉里面,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把池霖像个真正的宠物一样拴起来。
池霖“呃啊”“呃啊”地叫,两团奶操得上晃下晃,舒让却还是不说一个字,只有不断涨大的性器在池霖滚烫湿热的阴道里叫嚣性欲。
Finn捂住了眼睛,他听见硬物被钢管敲破的动静,但从灵魂深处拒绝去想这个炸开的硬物是什么,即使答案如此显而易见。
舒让埋在池霖身体里面律动,把池霖仅剩的衣服撕开撕碎,抓着他的胴体一边操一边咬,咬又伴着吸舔,把池霖雪白的皮肤蹂躏得不堪入目,甚至这一次,把池霖的乳头都咬得充血破皮。
舒让把这半途跟踪自己的人拖出来,皮鞋踩在他血肉模糊的头上,问了些什么,Finn太过恐慌,耳鸣发作,没有听到。
舒让将他放在洁白的软床上,阴茎刚离窝,穴口就摊出精液来,淫靡极了。舒让草率整理了自己,细致地用毛巾擦拭池霖被操得汗津津的裸体,像块浸了水的玉石。
舒让在池霖的脚踝上摩挲着,眸色沉得厉害,甚至白皙的脸颊上溅着两滴他未察觉的血点,他将池霖的脚掌握在脸畔,吻了吻,并没有把他心里恐怖、疯狂的念头付诸实践。
池霖被这种冷冰冰的捅法捅得不断喘气,拉扯着舒让的头发,随便吻在舒让的脸上每一个地方,甚至好心地把舒让脸上飞溅上的血点都舔干净了。
池霖哼喘着趴在舒让身上,翘起屁股任由他捅,舒让没有用调情做爱的手法,只是挤进池霖的阴道细细地摸着紧实的肉壁,缓声问他:“一直没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