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我放开,行吗?”霍农尝试着交流,他有些反感这种接触。
许南风楞了半晌,弯腰直面怼上霍农,带着不理解、迷茫:“你好奇怪。”
???奇怪的是你好吧。
霍农侧脸避开许南风温热的吐息,身后的绸带隐隐有被挣脱的迹象,就差一点。
谁知,还没等霍农解掉绸带,一只冰凉的手提前替他解开了。
许南风两手指夹着绸带,也不演戏了,看向霍农的眼里虽噙着笑意,但没入底,莫名透着股凉意。
“乖点不好吗?”许南风双腿像灌了铅死死压制着霍农,让他无法动弹。
试了几次都无法翻身,霍农最后妥协道:“大哥,你究竟想怎样?”
“你看我们才见一两次又没仇,你费心巴拉把我拉进这鬼地方,图什么啊。”到如今霍农还不明白这不是做梦,那他真的蠢得该去再投胎了。
罪魁祸首许南风歪头,
“图你的身子啊,你太吸引我了。”
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露骨且狂热,之后的话语更是让霍农头皮一麻。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把你当成引子做出的蛊虫,一定是最完美的!”
但转头,许南风又变得烦躁起来,甚至开始啃咬指甲,“我的蛊虫告诉我你喜欢美人,可为什么你不上了我,像那些男人对我姐姐那样,将Yinjing放进我嘴里,然后狠狠Cao我,明明这样我就可以得到你了。”
情事在许南风嘴里,说的就像早上天气明媚,很适合散步一样顺理成章。
霍农有些无语,但至少知道许南风的目的了,不过制作啥蛊的引子,为什么非要Cao人才能完成?这也忒奇怪了吧。
显然霍农的思绪开始走偏,许南风在看向霍农时,他已经神游万里,在思考自己适合做成什么蛊。
“你不害怕?”这下该许南风疑惑了。
很多人都忌讳碰到巫蛊师,一是怕被下蛊,二就是巫蛊师天生Yin郁邪气,虽然很多上流人士很想结识巫蛊师,方便给竞争对手下暗手,但大多巫蛊师性情古怪,为人狡诈,聘用者往往会被反咬,故而巫蛊师的名声一直很臭。
“我害怕呀。”
虽然巫蛊师是属于上流圈的秘辛,但作为宅男,霍农阅览小说众多,巫蛊之术他在小说里还是听说过的。
害怕是一定有的,但心里更多的还是对稀奇物的好奇。
所以许南风在对上霍农炯炯有神,甚至在发光的眼睛时,对他说的害怕还真不相信。
“为什么做引子就需要Cao你呢?”霍农不怕死的问出自己很想知道的疑惑。
许南风看了他几眼,
“因为我想造的是情蛊。需要引子要对养蛊人产生爱欲才行。”
哦~霍农悟了,难怪非要情景设定,该庆幸自己刚开了荤,不容易上头吗?
霍农:“那现在你还要把我做成引子吗?”
许南风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
“会。”
肯定的语气让霍农心梗了一下。
“你是我做的第一个情蛊,我很干净的。”
我是在纠结这个吗!
霍农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许南风的那天,旅馆那个死亡的丈夫。难道他真的是被谋杀的?也是作蛊造成的吗?
福尔摩斯上身,霍农想问许南风,可是刚开口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
身上的许南风对这种现象没有一丝意外,他俯身对着霍农额头落下一吻,
“等我,会再见面的。”
然后霍农眼前一黑,刺耳响亮的铃声在耳边循环。
吵得霍农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霍农起床!”
宋时越洗漱完,见铃声都闹不醒霍农,有些无语。
将被冷水沁过的手伸进被子,贴敷在霍农身上推了推,“快起来了。还要收拾呢。”
唔。霍农对外界入侵的冰冷只闷哼了一声,就又没了动静。
宋时越叹了口气,
“你再不起来,就看不到男神了。”
男神!在哪儿?霍农一个激灵蹿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摆着臭脸的宋时越,然后一张毛巾从天降罩住了霍农的脸,
宋时越没好气道,“七点了,快起来!”
好早~霍农将毛巾撤掉打了个哈欠,因为许南风,自己都没休息够,好想再睡。
眼看着霍农要倒下,宋时越直接两爪子按在霍农裸露的脖子上,冰块似的触觉,让霍农一个哆嗦,清醒了。
霍农野惯了,洗漱贼快,要不是宋时越按着他涂了水ru和防晒霜,他还可以更快些。
等他弄好,宋时越还停在镜子前一脸纠结,
“换好了?”
“我这样会不会不好看?”
凉秋季节,宋时越套了件白衬衫和棕色毛衣马甲,宽松的灯芯绒高腰裤将腿拉长了,整套下来直接是肤白貌美的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