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间轻滚,手滑落到秦幼阳的腰间轻捏一把,今晚这么热情?
秦幼阳将夹他腰上的腿收回,小脸一偏,让男人追逐过来的吻落在脸上,有些傲娇道,你选择可以不要。
不要?开什么玩笑,身下被她撩得硬邦邦的,这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靳念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叫这个小女人安分点,刚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就看见那张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娇俏,臭流氓,离我远点,不然我回家告诉我老公让他狠狠揍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几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这是演上了?
随即靳念之喘息得更深了,眸子里满满的兴味,原本扣在她腰上的手掉了个弯儿,三下两下将领带扯了下来,直接把她的手腕绑起来拉过头顶。
秦幼阳傻了,她不过是一时兴起胡说八道了一句,这男人还和她玩真的?
流氓?那我可要让你看看流氓本色了,一边说着,他的手钻进了秦幼阳裤子里,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内裤,就着shi意碾磨那颗敏感的小核。你说你老公是不是只会动拳头啊?都满足不了你。
秦幼阳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贝齿咬着唇瓣没说话,就怕一开口婉转的呻yin直接泄露出来。
男人见她这样也不介意,手下的动作愈发肆意,感受到小xue里流出的yIn水越来越多,他将之间抵在小口处,推了进去。
唔异物入体的刺激感让秦幼阳忍不住呻yin出声,手被绑着不能推开他,只能弓起腰身。
可这正和了男人的意,拨开她的内衣吻着那对白花花,荡着ru波的蜜桃,舌头将ru尖卷入口中厮磨又吐出来,让它变得红艳艳的挺立在空气中,不再给予任何抚慰。
秦幼阳觉得难受极了,特别是被他又捏又吸的nai子,被口腔舌头包裹逗弄后残留的触感,在空气中晾后显得格外清晰。
坏蛋被情欲折磨,被挑逗得身体都覆上一层粉红的女人,说出这两字简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更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的中指在甬道里尽情的进出,拇指也没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左右揉搓碾压着那颗充血肿起,敏感至极的小豆豆。
秦幼阳感觉自己被他勾出一阵阵水儿,身体深出痒痒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顶进去替她止痒。很有默契的,那张小嘴吐水时也忍不住用温暖的rou壁,吮吸绞紧他的手指。
坏蛋?坏蛋也可以让你流这么多水吗?把我的手吸得好紧。男人微微撑起身,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扬起嘴角勾出一丝嘲讽,我说,你老公也太差劲了吧。
恍惚间,男人的脸与当初在医院时,那张张扬跋扈的脸对上,他也是用这种表情对她说你找男朋友的眼光真差。
唔,这男人就这么喜欢自打自脸吗?
秦幼阳放弃抵抗了,既然这臭男人都这么豁得出去,她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被绑的手腕一扬,将他的脖子圈进自己怀里,身下的手指也因为这个动作入得更深了,秦幼阳喘息一声平复了那股子悸动,张嘴把男人的喉结含在口中。
舌尖打着圈儿的挑逗着,又随着它的上下滚动而舔弄,她把声音压得娇滴滴的,是啊,我老公还没你十分之一好,你看你只是用手指,就把我搞得汁水横流。
吻从他的脖颈处移到了下巴,坏心的在那儿戳了一个吻痕,也不管他明天是否要见人,谁让这狗男人时常在她脖子显眼的地方故意留下痕迹?
靳念之脸色一黑,墨色的瞳仁像要将人卷进漩涡一般,深沉又可怖。
手指利落的从她身体里抽出,将她圈在脖子上的手拿下来,秦幼阳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翻了个身,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秦幼阳,我看你是找死!
又被打屁股的某人委屈极了,明明是他自黑在先,她不过就是顺口应承而已!而且那一巴掌不轻,哪怕是隔着层裤子,她也感觉那里热热的,肯定是红了!
眼看着她眼里蓄起一波水雾,靳念之在她tun上轻揉了两下,嗓音温和,知道错了吗?
秦幼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是问吗?那为什么放在她小屁股上的手恶意地捏了一把,像是在警告她好好说话。
秦小姐撇撇嘴,只能拜倒在某人的yIn威之下,可怜巴巴地道,知道错了。
那应该怎么办?
cao我。
不识好歹。
靳念之三下五除二把秦幼阳和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分开她的腿提着那硬挺的rou棒就冲了进来。
饥渴多时的甬道终于等来了能将它填得满涨的物件,贪婪地吮吸、挤压着男人肿胀的硬物。
秦幼阳被刺激得全身酥软,单薄的脊背也微微弓起,脚趾用力绷紧。男人没有体贴,像是被她的话勾大发了,捞着她的腰就深出深入来了几下子,顶得秦幼阳只能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紫红的roujing在蜜xue里进进出出,粗大的物件将那条细缝儿撑得微微发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