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联想得没错、或者不止,事实上不止他和女儿阿漪,此刻、陈府里几个角儿都春情狂噪中
西厢院,大拔步房上,全身泛着粉靡秀丽娟美的女人含坐着儿子的大长阳具,一沉一伏,腰肢晃扭,黑森林尽头、蚌缝处晃着两只手儿子的拇指压按着她的中指头,随着她的沉伏节奏抵晃,花xue花蒂双重快感让女人高chao叠起,她似坐在快感浪尖,也似坐在罪孽浪尖
嗤嗤的花xue漾水声和着女人嗬嗬嗬的重喘,让陈恒桃花眼迷离,他迷恋的看着深深陷在情欲高chao中母亲,心里的欣慰比身体的快感多得多,他最欢喜看到娘亲舒爽称意。
你、嗬、到底和他说了甚,除夕他竟也不拉咱们吃年饭?女子喘着气说。
没甚,他不是骨痛嘛,哪能喝酒搞家宴。儿子见她慢下来,往上颠cao几下为她续上,莫多思,娘亲继续,
丝雨苑,杜延正趴在娇弱弱的妹妹腿间用唇舌努力扩xue,一边时不时含着满嘴yIn汁咕囔:妹妹这神奇xue儿,怎么cao都这般紧,连日含着玉势去做工都不见半丝儿松的。
你说要缩Yin莫让那玉势掉下来,我寻思着越紧缩它越紧了。嗬嘤,妹妹下身娇颤着咕囔。
呃?
哥哥的大阳具进来cao妹妹了
欢好的时日总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初九祈福的大日子。陈清称病中,自然没陪同圣上前往祈福坛,继续和女儿床榻上为欢,践行他要日夜灌溉女儿Jing水的情话诺言。
他准备祈福仪式后,明儿正式上朝销假。
谁也没想到,皇帝李容祈福后竟没回宫,深夜从祈福坛直接折向陈府。
子夜时分,负手站在陈府主院前厅的李容一身华服,气宇非凡。
陈清一袭书生灰袍站在下首,气场并不逊色,但若细瞧,可察其眉间微皱,额角微有汗珠,除此之外,倒也淡定如常。
怀清,你这府上也不大,半柱香时间内,连你那庶女,还有杜昂那儿子和不在籍册的女儿,皆来见朕。
李容淡淡的说,却带着君无戏言的不容有违。
缓了缓再淡淡加了一句:夜已深,谁先到先见,见过就退下,无须担心,你是朕的大功臣兼左右臂呐,朕也应当多关心爱卿家眷。
毕竟在官场混过,杜延晓得个中厉害,与妹妹着衣装束后急急前来见驾。
陈府主院前厅自是比不上宫中殿堂,哪怕在门口下首行礼拜见,离站在前厅中央的皇帝也不过几步远。
一身寒气也未能冲淡兄妹身上的爱欲味道,两张几分相似的脸上皆有春chao荡漾。
陈清眉头紧蹙。
李容也蹙了蹙眉,心下有些儿了然杜家闹的是甚,犹疑的扫了眼陈清杜昂和杜冲皆曾参到他那,要求必须斥责陈清扣留杜家女,陈清反咬临江府杜家上报朝庭籍册中并无女儿,应当追究杜昂欺瞒之罪。
清正的陈家主是搞不清楚状况被这对儿蒙了?还是明知却重用这对兄妹、为他们提供苟合的逍遥所在?
大手轻挥,让兄妹俩退下。
西厢院那对母子慌张而至。
陈清垂眸。
李容眼光微灼,那规瑾妆束的姨娘身上欲味比那杜家妹妹还重几分,身边的儿子漱漱轻抖,却努力挺直腰板站在上风口为娘亲挡风,眼儿频频觑向娘亲,他自个儿觉得他不过是关慰已吓坏的可怜的娘亲罢?
后宫里打滚过来情窍玲珑的皇帝看来,这儿子桃花眼里却柔情如深潭、春意浓过御花园那片初开的花海。
再次扫了陈清一眼,李容。
那据说就住在主院里的小别院、陈家主亲自授课的庶女陈漪最后姗姗来迟,瞬间满室香艳、春意漾荡。
李容凤眼大瞠却不是因陈漪的绝色姿容,虽然他确实震惊于陈清的女儿竟绝色姝艳如斯
而是这庶女带着
一身更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味儿
这明晃晃就是被男人日夜疼爱浇灌的女子呵!跪在那,一脸一身遮不住的欲媚丰盈、春情娇扬,浑身上下氤氲着只有整日沐在爱宠里才有的娇润、娇软。
这小女子,娇得连饭都是男人嘴对嘴儿喂的吧?软得在床榻上是滩春水吧?骄得似个天生尊傲的公主,这份骄尊却只是因那男人视她为天上地下独一的心尖宝,与血脉庶嫡尊卑穷富无干。
陈漪迈着小碎步姗姗来迟、款款而退
李容眼光灼灼。
这一夜访,深谙情窍的李容似乎都能闻到那急急而至春chao荡漾的兄妹身上的Jing水yIn汁味,亦能窥感到那儿子对守寡母亲超乎常情的关慰爱恋、守寡多年的母亲装容素色规瑾耳下颈侧几点靡痕
而养在陈府主院待字闺中足不出户据称由陈清亲自教授女戒硕ru连束都束不住娇娇晃晃、情欲丰盈欲滴的庶女
这素以家风清严著称的陈府!
这素来清谨坦正的陈怀清!
看向陈清,半晌,李容似笑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