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回府后急急来到大书房求见陈清。
却见陈漪也在,垂头站在下首,陈清坐在大书案后,不知写些什么,虽略有疲意,却无碍Jing气神。
陈漪是鼓起勇气借替杜丝求情、借请个洗尘安来见爹爹的,有一万年没见他了吧?没想见了也解不了一点点相思意,就直想再近再近些亲近那俊朗无边的男人。
她听绿儿说外面吵起来了,和小芬偷溜出来看,没想竟见到一骑高头大马领一小队侍卫疾速冲进府的爹爹,一声【放肆】吓得她瘫坐在地,一个斜睨的眼神又吓得她急急溜回主院。
本想解释她并没有经常溜出来她几乎就没出过主院,就出来这一次便让他给逮着了,她不想叫陈贞惠,她应该叫陈倒霉催的杜延就来了当然,杜延没来她也不敢这么说。
妹妹本应在厢房中好好养身子,都是一时忘了形,才惹了这样的事,还忘大人海涵。杜延斟酌良久说。
之前他便对陈清说了这个妹妹的存在需保密,到陈府后陈清让妹妹管起内务,妹妹忘了形偶尔出府游走,他是隐隐知道不妥,但耐不过也欢喜妹妹春风得意、欢喜和妹妹出双入对,这雷便埋下了,终引出杜昂的不满来。
如今只有赖上陈清,妹妹在陈府方最安稳无险,兄妹俩在陈府才能依然双宿双飞。
陈清笔头停驻,微微蹙眉,俊眼半眯。
杜延知道说错话了,陈清这个地位、这付城府,最讨厌人家将他。
陈漪也是一惊,却是长了一智,往后千万不可和爹爹耍心计式说话,这头老虎老狐狸。
果然,陈清抬头直接了当的问:你要如何?
杜延瞄了一眼,书案上摆着各式账册,陈清竟趁着这点滴时间便将他的业绩都过了一遍。
他自忖业绩还行,虽和妹妹各式腻歪,并无荒废正事,何况他价值并不只在于此,在陈清面前拐弯抹角、谈情怀怕都没用,唯有直接了当和亮出底气、价值方是正道。
他淡定望向陈清:既入得陈府、既是相爷亲自请来的座上宾和家眷,便是陈府的人。
陈清唇角几不可见微勾,也罢,谁让自己当初为了顾及后院、或者说为了顾及眼前这个小人儿,把他妹妹给拖下水当个挡箭牌。
出得大书房,陈漪、杜延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扬起手,手中皆捏了一把汗,shi漉漉的。
陈清咳了一声,两人急忙各自遁走
陈漪是背负一句【你也下去,改日爹爹再考你功课】忐忑溜回小别院,盼星星盼月亮盼着那天。
杜延回院,已被陈恒送回来的杜丝急急问陈大人如何定夺?
叹了口气,杜延忧愁的说:陈大人要将妹妹送回临江杜府呢。
恩恩爱爱的日子到头了?
杜丝那好不容易已不再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慌,然后聚成渐浓的绝望,好不容易已有暖色灵动的的眸,蒙起层水雾,水雾越来越浓,凝成一汪水,眼皮一泛,那汪水险些凝成水滴,滑落下来。
竟和当初逗她自己要独自来京时一样一样的。
这妹妹啊?!
杜延轻轻揽她入怀,紧紧抱拥
杜延揽过妹妹在床榻坐下,在杜丝耳边柔柔低语:傻丝儿妹妹娘子,骗你呢,大人如何是那般的人?
杜丝挣开他怀抱,似惊又喜懵懵看他。
就算大人是那般的人,哥哥兄长夫君岂会轻易妥协?将自家娘子送走?他嗔看她。
眼珠子转了转,她终于又灵动活泼了起来。
心思还是这般笨,总忘了我们是何关系?总将我与杜家那些人捆作一道看?却是一声也不问哥哥会如何施为?他摇头叹息。
她垂首,他确实说对了。
自小,她似被隔离坐牢,他在外面悠哉自由,她没名没姓,他姓杜,是杜家的嫡长子,和他们更似在同一片天地。
她爱他,但也总不能完全信他。
她是这般总活在忧思疑患中,却也从不曾对他诉说。
哎,再次抱紧她,他顺抚她娇瘦的肩,你到底知不知你是我娘子了?
她点头,这当然知道的。
那、便来做夫妻事吧。他拉下纱帐,三两下将她剥了个Jing光,温柔的和她接吻、大手游抚她全身,半年了,他已熟知她的身体各处。
因着险些让人掳走、分离,今天的她特别动情,欲火起得很快、也很旺,在他身下婉转扭动。
想要了?他撩抚到她逼xue里已是一片shi粘。
嗯,蚊子一般的轻嘤。
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她依然还是略有羞娇,他却还不够、不依不挠继续将她的腿分至最开,还低头灼灼看她腿间。
虽然频繁交合半年,还是一汪娇嫩的小逼,她欲将腿合上。
他今天也是分外动情,这娇人儿若是被杜家人掳走,再禁囚一次,心定会被伤透,如何能再得见那灵动活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