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珩眼睛一眯。
到了晚上,又叫她守夜。
“我说那话,原是怕咱们爷脾气上来,跑去和夫人闹,不曾刻意指责妹妹的,妹妹可不要恼了我。”
她刚要跑的脚硬生生拐了个弯,自觉拿起扇子进了内室。
娇躯在怀,隔着薄如轻纱的衣料,二人紧紧相贴,女子还若有若无的蹭着自己下身那处。
“佩玉姐姐和琳琅姐姐不也天天睡在少爷屋里,怎么我就不行。”沈清月委屈道。
少年郎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衣襟微敞,青丝落在身前,瞧着皮囊天上有,人间无,可那表情大有你不过来伺候,爷就让人再打你板子的意思。
没想到,言珩让她守夜就是存心报复她呢,到了半夜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太热,一会儿又说有蚊子,折腾的沈清月眼皮直打架还要给他捉蚊子、打扇子,扇着扇着就趴在床边睡下了,第二天果不然是被言珩一脚踹醒的。
言珩这罗汉床,沈清月一躺就是小半月。
“你要是故意的,爷现在就扒了你的皮!”言珩白她一眼,起身更衣洗漱,照常去书院。
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真是可怜极了。
言珩身子像是燃了团烈火,气血一股脑儿的往下腹涌动。
言珩眼神一暗,“小贱婢,当真是想爬爷的床?”
“你便是这样勾引程显的?”
他说完躺了回去,正想着这丫鬟听话了不少,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忽然觉得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腰。
掀开被子一看,这小丫鬟不知何时钻了进来。
“给爷滚下去。”
“爷冤枉你了?”他手下用力,身下女子的娇吟连连。
言珩热的翻来覆去,转身对上那一件薄衫下的桃粉肚兜儿,不禁脸一红,骂她:“你穿的什么东西,要不要脸!”
“爷乱说什么。”未被人碰过的处子身无比敏感,少年宽厚的大手一抓上来就让她忍不住娇吟,咬着唇绝不承认他说的那事儿。
屋里烛火暗,映的女子肌肤白润,胸前两只小兔子更是,他抬手抓住,脑海闪过那日程显抱着她的模样。
这日从老太爷那请安回来,见她躺在罗汉床上,美滋滋的翘二郎,言珩气的牙痒痒,真把这当她自己屋了?
她可没要勾引人啊(才怪)!
沈清月吃过昨天晚上的苦,急忙摆手推脱,“我这伤既已好全,自该回下人房睡去。”
瞧见少爷进了里屋,佩玉才上前向她告罪。
“你说得对。”言珩笑容多了几分奸诈,“你想睡这罗汉床也行,今晚就你当值吧。”
她抬起两条玉腿,夹住少年腰身,让那鼓胀的巨物顶在自己小腹。“奴的命再贱,也是少爷的。”
“一个奴婢整天睡在主子屋里,算什么事儿?伤好了就赶紧滚!”
言珩被她逗乐了,“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爷看雷公专抓你这小贱婢,赶紧滚下去。”
沈清月向来记吃不记打,想着孤男寡女过夜,说不定能瞅准机会爬床,满口应下。
“又打雷了,奴婢害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到他身上,沈清月咬唇扮着可怜,“爷,我真的怕雷。”
正说着,外面划过道闪电,沈清月眉梢一挑,当真天公作美。
琳琅笑出了声儿,看得出来少爷在月牙儿面前总是脾气好几分,兴许是当妹妹疼了,她心思纯善,还真没往别处想。
沈清月揉了揉眼,低头一看自己趴的那处,还真是有一片水渍,“奴婢不是故意的。。。”
待雷声一响,她手脚麻溜的蹿上床,“啊啊啊啊雷公抓妖怪了!!”
近来入夏,天气越发闷热,沈清月也热的不行,身上穿了件跟透明似的薄衫。
“我不,我害怕。”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少爷让我在床角挤一晚吧,就在这,这么小就行。”
都说男人都是先有性再有爱,沈清月不管他现在怎么想,总要先做了才有日后。
“热啊,我的爷。”她一脸无辜,视线溜上他肌肉分明的胸膛,“您都热的里衣敞开了,还不许我少穿件外衣了。”
被拆穿意图的沈清月动作一僵,正不知道怎么接话时,被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你不想活了?!口水都流到爷床上了!”
雨还未落下,屋里闷热的紧。
“爷如你的愿,但你也别痴心妄想。”他说着,动作极快的扯掉她内衫与肚兜,“你就是一贱婢的命。”
“自是知道姐姐为了爷好,方才替我搽药,我还未向姐姐道谢呢。”沈清月岂会怪她,玉嬷嬷是夫人指派到清明园伺候的,若言珩真因为自己这事儿去和夫人闹,满园子的奴仆少不得都要遭罪。
“懒得管你,躺就躺,扇子不许停!”
她本就穿的少,胸前软肉挤在他手臂上,叫人心里火气大。
“我们睡在公子屋里是当值守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