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粗暴地用脚挑开他衣服下摆,直接踩上男人温热的皮肉,从小腹一点一点往上,踩完腹肌踩胸肌,最后脚趾夹住右乳尖拉扯,评价:“身材保持得很好嘛。”
郑一执把湿哒哒的西装褪下,只见他的前头已经完全勃起,伸出了内裤,而托着囊袋的布料底下伸出足足五条黑色的电线,开关用胶布缠在大腿内侧,整整齐齐排了一圈,教人好奇内裤下的旖旎风光。
小奴隶就哭出来了,弓起的脊背发着抖,眼泪啪嗒啪嗒掉,湿透的她的裤脚:“去,要去!”
郑一执背脊紧绷,下巴微扬,被她弄得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紧着牙关尽力清晰地回答:“主人还喜欢就好。”
完全膨胀勃起的下体硬塞进西装裤里,郑一执被压迫得又痛又爽,咬牙勉强忍住声音,发现体内变得空荡荡,五枚跳蛋连着开关消失无踪。
Jamie却松了力气,任由那颗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把脚抽回来,“脱。只留鞋袜和内裤。”
郑一执把西装外套披回身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砰地屈膝跪下,下颌紧绷,眼神沉郁,腰背挺拔如松。
人类奴隶膝行着,跪在她足尖面前,俯身亲吻她的脚背。
“去把门打开,告诉他们你要请三天假。”
她,十分勾人凌虐。
“下次见。”Jamie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个响指把他的衣服复原。
妈的。郑一执心想,妈的。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知情识趣很好操的玩宠,下贱到无法不对着她张开腿。想用的时候理所当然地用他,腻了就随手丢掉,任他被玩坏上瘾的肉体在无数日夜空虚犯瘾,反正她总会有新的猎物满足欲望。显然此刻她已经找到一个——至少一个新的玩宠,而且毫不避讳在他面前使用它。
他方才正是被这些东西调教着做完了演讲。
她美到妖异的容貌没有丝毫变化,微卷的乌发披散着,垂成一帘散漫瀑布,窝在沙发里的姿势慵懒而舒展,全然没有重逢的欣喜或忐忑,看他的眼神宽容、傲慢,危险的狩猎欲和不容错认的轻视并存。
“怎么这就要射了?”Jamie仍夹着那颗乳果,把足心挪到他的左胸,感受到飞快的心跳。
“我来履行我的承诺。”Jamie陈述道,赤裸的脚尖点了点沙发前的空地,“跪过来。”
漂亮的礼物自己给自己拆了封。
刚扣好的扣子崩了一地,她足尖撩起他的衬衫如同拉开两面帷幕,露出里面的一台好戏,挺立的红嫩乳尖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渗着细汗的肌肉和不住吞咽的喉结,上演着汹涌的欲债孽情。
Jamie在他话说到一半时把五枚跳蛋原样塞进他柔软炙热的肠道里,欣赏他忽然被跳蛋撑开,又爽又怕的羞耻表情。
Jamie欣赏着人类卑微的神态、紧抿的双唇和隐忍而绝望的怒火。他的膝盖确凿无疑地跪在地上,黑色皮鞋的尖头抵着地面,露出细瘦脆弱的两只脚踝,与之相反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挺直脊背与绷紧全身肌肉的戒备状态,这些反差美味无比,空气中酒香浮动,只差一点火星就能引燃大火。
“哈哈!这狗狗真灵啊,还会坐,坐得好乖。”德高望重、平时对他照顾有加的前辈俯视着他,用看一条狗的眼神看着他
“回去吧。”Jamie把楚恒的头颅连带着口球拍回自家花园,重新盖上毯子。
Jamie摸摸他的发顶,安抚地顺顺毛:“我的地方有其他人类,而且马上会有新的人类入住,你确定想来拜访吗?”
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撑着膝盖低下头,脸凑得离他最欣赏的后辈只有十多厘米,郑一执瞳孔紧缩,呼哧呼哧喘着气,腰酥腿软地瘫坐在地,西装下的小腹抽搐不止,屁股后的布料湿了一片。
“呃——啊、主人!”郑一执倒抽了一口气,窄胯在空气中徒劳地挺动,抖着嗓子说,“乳头要、要被主人扯断了,贱奴想、呜…想射…好想射……”
门口的人好似没看见跪在地上的同僚,仰视着前方的空气点点头,热情地说:“好啊,好啊,早就说了年轻人也要适当休息,总是工作身体撑不住的——呀!这是哪里来的狗?好可爱!”
跪着的男人鼠蹊抽动,两条大腿夹了一下,蹙起长眉扬头长叫,沙哑颤抖地应道:“是,主人。”
“笃笃。”有人敲门,“郑先生,在吗?该回去了。”
眼睛红红快哭出来的小奴隶终于崩溃地扑到她脚下,抱住她的小腿,脸蛋贴着她膝盖内侧蹭来蹭去,求她:“操贱奴吧,贱奴想您…求主人操操贱奴……带贱奴去您的地方吧,贱奴是您的……”
而她该死的是对的,郑一执在她面前就是最廉价放荡的婊子,被如此轻视羞辱都能感到欢愉和快乐。
人类青年抽抽搭搭的,没敢问能不能站起来,就跪着挪到门口,面颊烧了一片,连握在门把上的手都是红的,一脸豁出去的坚定开了门,冷静说:“我需要请…三天假。”
郑一执猛回头,喘着粗气红着眼盯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