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的心脏怦怦跳着,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他被主人架着胳膊,半扶半推着带进了一间耳房。身后那个小队长还在殷勤地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炸在耳边的是秦彧宣刚才说的话。
——“顾大人,属下伺候您休息啊。”
他恨不得晕在刚才的密道里。
秦彧宣一脚把门踢关上,顺手带上了门栓,回身一看,奴隶已经乖巧地伏跪在脚边,因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还不敢出声请罪,只细细地发着抖。
秦彧宣其实并没有生子规的气,只是对于小奴隶被别人碰了这件事多少有点不爽,这会儿见子规乖觉便又心情转好,加上大事办成了十之七八,心里十分松快,就存了逗弄的心思。他用足尖踢了踢子规的肩膀,故意问道:“顾大人嗓子怎么不舒服啊?”
子规半抬起头,很小声地说没有。秦彧宣望着奴隶水盈盈的眸子,心情大好。它们不会说谎,所以他很轻易就能看出里面盛满了讨好,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期待。
秦彧宣足尖顺着肩膀往下点在奴隶胸口,不费什么力气就挑起了他的上半身,继而一路往下探入双腿间,毫不意外地碰到了那根硬起来的小东西。
来自头顶的一声轻笑让子规面红耳赤,手指悄悄蜷起来,膝盖不安地动了动,试图把腿间起了反应的小东西遮住。
“躲?”
轻飘飘一个字落下,子规身体一僵,咬了咬唇,把双腿打开到比肩膀还宽的程度。他的身体因此矮了一截,脑袋被按向主人的下体。
“不要发出声音,懂吗?”
子规点点头,正欲伸手解衣服,却被主人擒住双手扭到脑后。失去了双手控制权,他只得一边费力用嘴扯松腰带,一边分出一些心思留意身后。
等子规终于把脑袋埋进层层叠叠的衣衫里,秦彧宣让他十指交握,随后解下身上的佩剑,把剑鞘和奴隶的两条小臂叠在一起,又拆了自己和奴隶身上的腰带,将两处手肘和剑鞘的交点分别绑住。这样一来,子规只得被迫向后张开小臂,紧紧贴着笔直的剑鞘,胸膛也因此充分打开。但这个动作实在太难受了,不一时手臂和后背就酸胀成一片,子规只得稍微把头低下一点,于是从秦彧宣的视角看去,竟像是奴隶主动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拼命往自己的身下凑。
耳房本就昏暗,衣摆垂落后更是遮住了所有光亮,连呼吸的空间都变得局促,子规用唇包裹住牙齿,在黑暗中用尽所有技巧口侍。想要不发出声音是很难的事情,主人的东西太大了,子规只得加倍小心放慢动作,将shi润的头部含在嘴里,静默地嘬着,辅以软舌轻柔舔舐。
他听不到主人进一步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的心思,只是一想到不在熟悉的环境里,外面的人随时可能会进来,心脏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与此相应的,却是胯下的玉jing更加Jing神。
主人并不常许自己口侍。本该用于饮食的口腔却含着主人气味最浓郁的地方,仿作甬道殷勤伺候,纵容那物长驱直入,将口腔填得满满当当——子规觉得口侍简直把羞辱和亲密结合到了极致,只有奴隶才能做这样的事情,也因此,每每有这样的机会,他总是会更加满足。
要是主人再发出一两声餍足的叹息,他就像是拥有了至高无上的荣耀一般,会兴奋得如同获得了真实的快感和抚慰。
秦彧宣舒服得仰起头,伸手扣住奴隶的脑袋,一只脚继续抬起,隔着衣服在充血激动的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他本意略施小惩,谁知反倒让奴隶得了奖赏一样,那根翘起的玉jing想必已经把亵裤都染shi了。
反正门落了锁,那就……
秦彧宣寻了把椅子走过去坐下,贪吃的奴隶一直叼着嘴里的东西,膝行跟随。秦彧宣弯下腰,伸手探入奴隶衣襟,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滑腻的肌肤,寻到两粒凸起的茱萸,捏住拧了大半圈。
胯下传来一声呜咽,本来轻缓的呼吸骤然急促,轻柔含吮的动作也在一滞后变得激越起来。
秦彧宣轻飘飘拍了下奴隶的脸,强调:“噤声。”
子规喉间滚了滚,终究咽下了所有声音,轻轻点了点头,把顶到嗓子眼的rou物退出来一截,继续克制着用唇舌侍奉。
衣服里的手在继续点火。从前胸摸到后背,从肩头摸到腰侧。秦彧宣不用多少力气,只用指腹轻轻滑过皮肤,每每逡巡过一处,都能感受到手下身躯不住的颤抖。
子规扣在一起的十指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拼命抵抗着chao水般袭来的痒意。快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来得太快太急,他却被剥夺了动和喊的权利,只能像一只木偶一样停在原地,被动承受主人施与的一切。玉jing硬得发疼,主人时不时施加的踩踏碾弄不啻酷刑,他却不能稍加顶胯迎合,冒犯主人。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秦彧宣按住奴隶脑后,rou柱抖了抖,往更深的地方冲了进去。头部擦过上颚顶到小舌,进而毫不迟疑地破开最后一道防线,朝着更紧窒的咽喉处进攻。
子规的鼻子贴到一片杂乱蜷曲的体毛上,下巴也紧贴着主人饱胀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