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獨自來到崑崙山的瑤池,為了林安然所託,她必須來找王母娘娘當她的靠山,順便讓她替自己出個意見。
王母娘娘一聽完水霧的所託之事後,她那慈善的唇畔微微露出了一抹淺笑,她淡淡地說道:
「妳父親還是如此不善解人意,人家愛得情深意濃,他卻偏偏要做棒打鴛鴦的惡人,實在是讓人頭疼啊!」
「娘娘,您幫幫安然吧!她現在一定得離開天庭不可,她的肚子可不能等啊!」水霧有些焦急地說道。
「離開天庭?如果要躲藏得更好,那麼必須藏在人間,比較不易被發現,只是,人間兇險至極,許多Jing魅鬼怪充斥,她一個嬌弱女魂在人間遊蕩相當危險。」王母娘娘緩緩的給水霧意見。
「那該怎麼辦才好?她肚子裡還有孩子,若是遇上危險的話,她必定是任人宰割的份!」水霧有些慌張的咬著手指,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才好。
她也認為藏身在人間是不錯的選擇,因為人間環境複雜,想要尋找一名默默無名的幽魂不是那麼容易,可是反向來說,也因如此,林安然遇上危險的機率也相對提高,讓她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妳先別慌,我找找我在人間的代理人,讓她在人間替我物色一個好地方,咱們再悄悄把安然送過去安養,屆時妳想探視也很方便。」王母娘娘不急不徐地想好法子,要水霧靜待她的安排。
水霧此時也別無他法,只能選擇交由王母娘娘安排一切,她乖乖聽從王母娘娘的指示,先回天庭等待下文。
而王母娘娘一個轉身,竟然獨自來到凌宵殿面見了玉帝,將水霧告訴她的話,一字不漏地告知了玉帝。
「林安然懷孕了?水霧說的?」玉帝詫異地再次確認。
「是的。怎麼樣?你還要繼續嗎?」王母娘娘Jing明的目光,直視著眼前面容俊朗的玉帝。
「當然要,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玉帝竟然有些欣慰地感嘆著。
「御磊和展容跟隨你這麼多年,忠心耿耿,從不叫苦,你這樣處心積慮地拆散他們這對有情人,難道不怕他們二人對你有所怨言?」王母娘娘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隨意地試探。
「肯定有的,只是他們知道,我的想法並沒有錯,而他們也正在找尋辦法試圖想要勸服我,在他們還沒有把握勸服我之前,他們絕對無計可施的。」玉帝被王母娘娘的問題勾得有些感嘆,畢竟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大將,他心裡對他們二人也有些愧疚的感覺,只是,有些事可以心軟,有些事則不能,他心如明鏡。
「妳去安排吧!看看那抹女幽魂可以承受到什麼地步,我想知道,她為了這兩個男人,為了這段感情,可以放棄多少自我的選擇,這是我給他們的試煉,若是他們無法通過,那麼便是他們緣滅的開始。」此刻的玉帝眼神裡透出一股成熟到極致的光芒,那是一種歷練,經歷過各種酸甜苦辣的旅程後,粹煉而出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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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容端坐在自己那豪華偌大的辦公室裡,他看起來是那樣的隨意,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不容許任何人侵犯的狠戾與高不可攀的貴氣,他心不在焉地斜睨著虛空,而跪在他身前,那渾身是傷的蛇妖,是白寒的哥哥,他們同是炎魔的屬下,白寒被滅之後,身為長兄的白翼則被活捉。
「他招了沒有?」展容語氣陰寒,問著一旁的左楠。
「回秘書長,他死不鬆口。」左楠深知最近自己的上司心情不甚美麗,整個人從頭至尾寒冷至極,就像個南極寒冰一般,讓左楠回應時也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他的上司展容與東方鬼帝性格不同,他外表看起來好像一派輕鬆、隨和,實際上他心裡早已怒不可言,但是卻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現,但是當他真正發怒起來則會將敵人嚇得直尿褲子,哭著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而這個白翼,殊不知自己即將要接受展容的恐怖洗禮。
「死不鬆口?」展容邊說邊將眼神移往白翼身上,語氣的溫度變得更低了。
跪著的白翼聽著展容輕柔的語氣,直覺眼前這個展容似乎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他的膽子也增加了不少。
「我不會將主子的棲地告訴你們的!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白翼不知死活的吼著,沒有眼力的在展容面前賣力地表演自己的忠心。
話一說完,展容輕輕一動手指,那個白翼便被一條金色繩索給捆綁倒吊起來,驚得白翼嚎叫起來,這個舉動來得太過快速與突然,讓他的心臟受到不小的驚嚇。
聽見白翼那驚恐的呼號讓展容瞬間煩躁了起來,他大手虛空裡一揮,便賞了白翼狠狠的一巴掌:
「嚎什麼!想死等一下我就成全你!」展容的面容有如寒冰一般,語氣也陰冷的讓人哆嗦,他叱著白翼,讓白翼開始渾身瑟瑟發抖。
「」白翼被展容表裡不一的狠勁給嚇得不行,不敢再隨意出聲哀嚎。
「你很忠心,可惜跟錯了對象,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