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徹抬眼斜睨著白寒,心裡滿滿的全是噁心的感覺,人都說物以類聚,這個魔窟裡果真全部都是一群噁心至極的傢伙,無一列外。
「妳以為妳是誰?一個區區五百年的蛇妖,如此大言不慚,妳都不會不好意思?」上官徹眼露厭惡,語氣也透著極度的不屑。
「五百年叫區區?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幾年的狐妖?」白寒對於上官徹的出言不遜有些情緒反應,她還沒遇過有人如此瞧不起她的。
上官徹瞥她一眼,想起自己掩蓋了自己真實的道行,外物是完全看不出他真實的修道年齡的,那是他的保護色,絕對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真實的能力。
「關妳什麼事,我的道行妳不必知道。」上官徹正眼都不瞧她一眼,他嗤笑著回應。
白寒聽他這樣一說,諷刺般的笑了起來,在她眼裡,上官徹就是一個道行比別人低還嘴硬的傢伙。
「哼!一個小狐妖還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告訴你,只要是我白寒想要的,沒有得不到!你就乖乖就範吧!」白寒一邊威脅一邊靠近上官徹,此舉讓站在一旁的林安然看得是膽戰心驚,她的直覺告訴她,白寒說要上官徹一事,並不是玩笑話。
上官徹站起身,他無所畏懼的看著白寒,打算等她一動手,他就立刻回擊。
然而,一旁的林安然並不知道上官徹心裡的想法,她眼見上官徹受到極大的威脅,她想都沒有想的,就衝動地開口想替他解圍。
「白寒!妳別亂來!妳以為妳有五百年的道行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嗎?妳不怕自己遭受天譴報應嗎?」林安然激動地貿然出聲喝止,引起了白寒的怒目而視,她眼神陰狠毒辣的看向林安然,她最討厭有人企圖阻止或想搶奪她想要的東西,而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幽魂,正是如此。
蛇妖的慾望深沉,心思狠辣,她沒有過多的同情與同理心,在他們的世界裡,自己才是中心,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存在,他們只在乎自己的需求,只在乎自己心中最想要的慾求,不容許別人隨意破壞。
很顯然的,林安然並不瞭解蛇妖也因為這樣而瞬間踩到了白寒的紅線。
林安然看見白寒陰寒的表情與狠戾的眼神,說她不怕還真是騙人的,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上官徹被白寒侮辱而裝聾作啞,想當初她也是為了下車拯救沐清而差一點就被白寒所攻擊,若不是展容替她擋下那顆子彈,她早就魂飛魄散。
「妳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敢在我面前多話,妳就是找死!」白寒俐落的一個轉身,她一邊放聲威脅一邊掏出懷裡的短槍,這一舉動讓上官徹的頭皮瞬間發麻。
他不曉得白寒的動作如此迅速,而且完全不把生靈當成一回事,像是隨處可見的畜生一般,可以隨意的屠殺,然而,當他反應過來時,動作迅速的白寒沒有任何猶豫,也完全不理會林安然是炎魔抓回要對付展容的人質,她一個心氣不順就想滅了林安然以消心頭之氣。
她站在上官徹面前舉槍朝向林安然,在上官徹阻止她的前一秒,扣下了扳機。
碰!的一聲,子彈快速朝林安然飛去,林安然眼見毫無逃生的機會,只能閉上眼睛,打算就此煙消雲散!她只希望荼御磊和展容能夠永遠平安,因為他們倆人的任務還要繼續,那捉拿禍亂世界秩序的Jing怪,屠殺無辜生靈的鬼魅,都是他們兩人的重要責任。
而自己如此渺小,如此不重要,就算消失了,對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任何影響,若是能夠犧牲自己而解救了任何人,那麼她的犧牲便已經值得,她也已經感覺滿足,失去了魂魄也不足惜。
上官徹驚恐的表情仍舊讓他無法解救林安然,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寒那充滿靈力的子彈飛向如此柔弱單薄的林安然,就在他認為林安然即將魂飛魄散之際,一道快速又強勁的黑影閃至林安然身前,替林安然擋住了子彈。
白寒眼見自己第二次射殺林安然還是沒有成功,她氣得眼眶發紅,渾身出現了濃濃墨黑的氣體,上官徹立刻向後退了好幾步,白寒的樣子似乎是氣急攻心,走火入魔的樣子。
都說修煉者最怕心性不穩定,白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黑影散去之後,林安然立即被一個強壯又溫熱的懷抱給摟住,荼御磊穿著夜行裝,一身既冷酷又帥氣的裝扮,將女人緊緊摟在懷中。
林安然恍然抬頭,一看見摟著她的人竟然是荼御磊,讓她的眼眶立即泛出了眼淚。
她不顧一切的回抱著男人強壯的身軀,她被白寒嚇得瑟瑟發抖,但她並沒有哭出聲響,只是安靜又害怕的靜靜流淚。
白寒見來人是一個極其美艷的男人,驚得她雙眼泛出濃濃色慾,她從來不曾見過五官如此Jing緻卻又不缺男子氣概的男人,這是世間少有的極品!是她白寒夢寐以求的男人!
此刻,上官徹已經被白寒冷落在一旁,她的目標與新對象,正是摟著林安然的美艷男子。
「你是誰?你好美,美得無與倫比,美得讓我難以忘懷!」白寒色咪咪的眼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