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那我們先做愛,時間挺早的,我們可以多做幾次。」展容見林安然一直沒出聲,他便擅自做主,決定先做愛。他自顧自地說完後,便低頭想要親吻林安然,卻被她一個閃頭躲過。
林安然眼眶含著眼淚,她並不是故意要閃躲展容的親吻,實在是對他們的佔有慾有些害怕,才會下意識地出現閃躲的動作。
「阿磊本就囂張霸道,在床上不知節制也總是讓我感覺害怕,後來有了你,尚未與你親密時,總覺得你這樣斯文的男人在床上即使再狂野也會溫柔似水,誰知你竟然比阿磊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我怎麼消受的了!」林安然在展容懷中還真的抱怨了起來。
「唔唔」林安然被死死壓住,男人手勁極大,她的胸乳被揉得有些疼痛,帶著怒氣的大手有些失控,讓林安然在展容懷裡掙扎起來。
「阿磊更像隻野獸妳都能夠忍受,為何就不能忍受我?」展容不理解了起來,他就喜歡這樣猛烈的操幹她,那樣做愛真的讓他覺得很爽。
「知道自己錯了嗎?」他剛才就是在懲罰她,誰讓她時常閃躲他的親吻,他非常希望林安然可以趕快適應他的觸碰,他對她的任何一項親密的舉動,然而她總是在他要突襲她之時一閃而過,這讓他相當沒有面子,也讓他懷疑起女人對他的愛是否不夠真誠。
他的眼眸暗了暗,針對她時常躲避他的親密接觸讓他情緒上有些波動:
「阿容,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害怕,所以才會這樣無意識地閃避你的親吻,你別生氣。」林安然軟在展容懷裡懦懦地開口,她放低著自己的姿態,激起了展容憐惜的心緒。
「妳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妳,妳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惡禽猛獸了!」展容疼惜地吻了吻她的紅唇,低柔的問著。
林安然被展容摟在懷裡,看著他帶著狡黠的笑眼,一派輕鬆的模樣,心裡卻不斷猜測著他是否如同荼御磊一樣,有著什麼婚約還是未婚妻的,這讓她有些焦慮難耐,她想著是否該在此刻直接問他?這樣做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太明顯?
展容見懷裡的女人不斷掙扎,眼眶已然紅潤,不得已停下了動作,他雖然氣惱她的閃躲,卻還不至於失控傷害她的身體。
面對自己的女人不滿意床事,展容有些頭疼起來,男女做愛是真的必須顧慮對方的感受,只是他太能做,而林安然卻太過體弱,總是插一下子就心滿意足了,吃不了太多他的操弄。
畢竟水霧公主對她說的那些話,她是不想讓這兩個男人知曉的,因為他們兩個知無不言,展容知道了便等於荼御磊也知道了,只要他們知道水霧公主曾經拿婚約威脅過她,難保他們不會找上水霧理論。
展容不想再聽她的辯駁,霸道地直接佔有她柔嫩的唇瓣,吸允、舔拭、啃咬,然後大手解開她睡衣的前釦,沒有穿著內衣的小胸乳暴露了出來,他一把握住,揉捏起來。
到底該不該問他,有沒有已經定下的婚約呢?
「林安然!我警告妳,如果以後妳敢再閃避我的吻,我絕對將妳操到三天都下不了床,妳相不相信!」展容語氣陰寒的低聲說道,這警告雖然低柔卻狠戾的讓人顫抖。
林安然驚覺自己似乎無意間又惹怒了這個雙重性格的男人,於是她慌張地開口解釋,「阿容,我唔」話還沒說完就便讓展容侵佔了雙唇。
她是女人間的至寶啊!
林安然心底的糾結與猶豫全都顯露於自己的表情之上,讓展容看在眼裡實在覺得十分可愛,自己的這個小女人一點心事都藏不住,跟他全然的不同。
別的女人抱怨床事是因為男人不夠勇猛與持久,而林安然則是與人相反,抱怨的竟然是他太猛太久,展容真心覺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此刻她應該要感激他們的勇猛,而不是一味排斥。
他壓在林安然身上,性感的薄唇離開了她柔嫩的紅唇,眼神有些冷然地看著她,說道:
「我感覺妳今晚就是想從我這裡知道點什麼,放心,我會知無不言,但是這愛還是要做的。妳告訴我,妳想先談心還是想先做愛?」展容絕美的唇畔帶著一抹淡笑,身下的女人想深究他的過去,那就代表她對他已然上心,這一舉動讓他很是開懷。
「你在性事上真的很像野獸,和你平時的性格完全反差,我原本還很期待你能夠溫柔的愛我,可誰知,你在床上的表現真的太兇太狠,讓我後怕不已。」林安然見展容溫和了起來,便在他懷裡撒嬌地抗議著他在床上的勇猛。
他和荼御磊兩人討論過,林安然是極度適合男人操弄的身體,小穴抽插了好多次卻依舊緊致柔軟,蜜液相當豐沛還時常高潮洩身,洩身時的緊縮會將他們的巨龍緊緊絞住,能夠直接將他們逼上頂點,帶上他們直奔高潮,然後直射她最深的境地。
但是轉念一想,展容突然想要來個反其道而行,既然懷裡的女人不喜歡猛烈的性愛,那麼他就先順從她的想像,溫柔體貼的先做前半段,待完全激起她的慾望
不是一無所求,對於自己的第二個男人,她已經有了貪圖,除了想要他的愛現在還想要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