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原因无他,这老东西完全豁出去了,把裤子都给脱了,坐鸡蛋磨冥纸。
柳横波一双大眼睛煽动着妖精气儿般的春风,退下:“大人,奴在房中恭候大人。”
宋高哈喇子掉在地上,抓挠着下垂发痒不舒服的老屁股,要过去扑柳横波,非要一起。
被老鸨爱奴抱住手臂,谄媚笑:“我的大人唉!怎么也叫我家横波公子好好准备准备,横波公子可是雏儿啊!大人呀,跟奴来吧,选些心仪的玩具一会子和我们横波公子雨云玩乐!”
宋高一个劲儿狂点头,红着皱巴巴的老脸,色相毕露,他最喜欢用些奇淫刑具:“哎呀呀,行行行,都听你们安排,快带本大人去挑选!嘿嘿,本大人迫不及待给你家公子开苞了!”
老鸨别过头,在宋高看不见的角度,他的脸色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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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
宋高被带进黑黢黢的石头房,没有一丝一毫的光线,直到硕大的绿色夜明珠被揭开罩子,如同阴间鬼灯般,鬼气森森的绿光瞬间照亮了石头屋。
“嘿嘿,你们这些小骚货,浪蹄子,带本大人到什么地方了?啊——”阴寒潮湿的空气吹得宋高腐朽枯老的鸡皮一阵阵发麻,看清了眼前的物事,醉意色心瞬间醒了三分。
墙壁上挂着烧红的火钳、刺猬马鞭子、指头粗铁钉子、老虎凳等等,各种材质的手臂粗的假男根、不仅仅有人类的生殖器,竟然还有驴鞭、马鞭、象鞭做的假势。
除此之外,另有一排七个蒙面粗壮男子站立,赤裸着身子,脸上戴着牛头马脸夜叉等各种恐怖面具。
那夜明珠摆在棺材形的高案上,高案边,肃穆端坐的正是柳横波。
荧绿的光芒,照亮了柳横波的半张欺霜赛雪的精致脸蛋,恍若俊美阴寒的阴间鬼主,美艳而恐怖。
“宋大人,对横波的安排还满意吗?”
饶是残酷好色丧尽天良的宋高见到如此架势,也发憷了,额头出冷汗:“当然满、满意,只怕小柳儿你是个雏儿受不住这些!本大人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这回开苞咱们回房去开吧?下次咱再来?”
柳横波抚摸夜明珠,闻言回眸一笑,当真是千娇百媚:“如果我说,我不呢?”
宋高被迷的晕晕乎乎,嘿嘿赔笑:“你瞧瞧这石头房子,小柳,大人我一把年纪受不得阴冷,咱回去玩儿?”
忽然,屁股一阵钻心般的痒痒,从刚才就一直奇痒难忍,宋高狠劲的抓挠,抓的一道道血痕他也浑然不觉。
“宋老大人这是怎么了?像是长了虱子似的?”站在柳横波身边俏丽活泼的侍奴眯着眼,阴阳怪气的讥讽。
宋高抠着屁股,全身冒汗,脸色灰青透紫红,一屁股坐地:“好痒……好痒……怎么会这么痒痒?”
“啊啊啊……”痛苦的呻吟嚎叫,宋高疯狂的挠自己屁股肛门。
渐渐的,把肛门抠出了血,血肉模糊的一块肛唇肉。
柳横波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一旁的心腹侍奴立刻会意吩咐:“你们几个,没听见宋大人说痒痒吗?还不快去解痒?”
宋高哀嚎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捂着流血流水还被自己抠坏了的肛门,惊恐的看着朝他走来的几个赤裸壮汉,嗷嗷叫:“你们你们……你们要干嘛?本官和你们有什么仇怨?本官是八府巡抚!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敢欺辱本大人我要你们的狗命?!”
“记住了,千万别弄死他,我还要好好和他玩呢。”柳横波平淡的声音透出丝丝缕缕的诡谲冰寒的杀意。
宋高吓破了胆,脸色惨败:“你到底是谁?”
柳横波莞尔,摸了摸额上的朱砂痣,一边的侍奴取出药水来替他细细擦干净。
宋高颤抖着手执着他:“你是……是……舒家的?”
最后两个字带着怀疑,擦去朱砂痣后,‘柳横波’与年少的舒晴方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骨相和眼睛,但又不同,他不能确定。
“宋大人,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又与你有何仇怨?你为何害我呢?”柳横波让他看明白后,自己又取了朱砂点在眉心。
“呜呜呜唔唔啊……咳咳咳……”一旁的心腹小厮钱波立刻取出一瓶哑药,掐着宋高的下巴,强迫宋高张嘴给他灌了下去。
前头三个如狼似虎的鬼面具壮汉扑上去,把宋老头按在地上,吃了一丸春药后对着宋老头机械发泄兽欲。
一个插肛门,一个插老嘴,还有个不停的插鼻眼儿。
折磨的宋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头撕裂,翻着白眼,呛着狂呕,嘴还被堵上,上下两张老嘴皆吐鲜血白沫。
戴着夜叉面具的壮汉一脸的嫌弃,排在后面,对身边戴着牛头面具的壮汉唇语无声抱怨:“谁愿意上这恶心老头,还不如去日狗!”
“日狗谁给你三百两黄金?忍一忍兄弟!让东家满意,咱们拿黄金什么都有了!”
“呸,是了,这死贪官色官太他姆姆的恶心!咱也算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