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我。”
工部,工部与他这郎中八竿子打不着啊……工部。
何九郎阴阳怪气的嗑瓜子:“再想想,工部尚书周家,他们家的老二差点给你家美人当了乘龙赘婿。”
周琅。
楚江知晓了,脸色不好看,但冷静后,又想周琅现在每个月都需要自己的解药,而且受制于舒晴方,要是自己死了,周琅也活不了,谁会这么二?
何九郎似笑非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对了哦,你那小夫郎开的雅妓馆名声越来越大,诗词歌舞乐器床技乃是五绝,穿的,跳的,唱的,当真是世所罕见,可以称为最新颖的雅妓馆了,我也算小哥儿和男子荤素不忌,就从没见过穿的那么大胆的雅妓,前儿我那便宜夫婿去看了,真真是不错,就是贵了点,还非得持贵宾名牌不得进,走了。”
何九满意的看着楚江面色越来越冰冷,抬脚便走。
“等等。”
何九郎驻足,卡巴卡巴眼,嬉笑着回来:“怎么,舍不得爷?”
楚江冷着脸:“藕花深处在什么地方?”
他一定要知道地点所在,舒晴方故意不告诉他,几日还早出晚归,怕是已经提前行动了,舒晴方会有危险!他不能再放任晴儿自由了!
这下轮到何九郎失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你哈哈哈……你太好笑了……你真是那小美人的夫君吗?哈哈哈哈……”
楚江心里烦躁,“咚”地把茶盏重重搁到桌台上,怒道:“你非要废话连篇吗?!”
“咔嚓——”薄胎玉瓷的盖碗瞬间破裂成三半。
何九郎笑声戛然而止,耸肩,嘴角冷意,眯着眼格外狡黠:“看你可怜,告诉你,城郊三十里亭外继续走,绕过香雪海作坊,红檀山庄前边儿……”
得知地点,楚江立刻起身,捡了搭在架子上的外衫大步往外走。
“哐当——”几乎是夺门而出,刚好开门撞上了在门口偷听的扶风。
扶风摔了个屁股蹲儿,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嘿嘿嘿师父啊?要出门儿,徒儿给您备马哈?”
楚江黑着脸点头。
拿上马鞭,焦急跨马鞍,楚江调转马头,冷冰冰的勒令:“扶风你去药堂看看,回来哪儿也不许去,在家看门儿,等着我。”
“师父您伤刚刚好,让我跟——”扶风拉住缰绳,不放楚江走,很是担心他师父这怒气恒生的再出事,伤口再裂开,但楚江根本不听他的,夹马肚子,摔鞭子,飞驰而去。
“咴儿……咴儿……”
何九郎靠在门边,轻佻的对着楚江骑马离去的潇洒背影吹着口哨:“看来我并非一点机会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