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黄金之风,对吗?”
乔鲁诺:?
乔鲁诺:不要拿我们原作的标题玩梗好吗,谢谢。
赌场照常营业,我所熟悉的一层大厅依旧用于招待来来往往欢笑怒吼的赌棍,他们在牌桌上一掷千金,时而觉得自己就是今夜的天选之子,但又很快就会被现实抛落地狱,输得倾家荡产。
不同的是,脖子上镶着宝石的ace的下属已经被全部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不知道森鸥外给他们嘱咐过什么,至少我无Jing打采地顺走两块巧克力蛋糕的时候,没有人拦我,甚至还有侍应生贴心地问我需不需要餐巾纸。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一挥手,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我能看懂的牌桌,拿起巧克力蛋糕很不讲究地啃了起来。
我所站的那桌在玩猜大小,这是最简单的扑克游戏了,但是想要出老千也很容易。我曾经在网上看过解析,手法熟练的发牌员完全可以根据心意进行发牌,发出自己想要的结果,然后让赌徒之一全部输光。我不知道目前对战的双方其中哪一位是受发牌员青睐的,但这不影响我边吃边看。
“……那个,你的蛋糕渣掉到我鞋鞋上了。”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结果又踩到一个人的脚:“对不起对不起!”
被我的食物碎屑玷污了帅气鞋鞋的那人正是牌桌边的赌客之一。当他鼓着脸回头看我时,我才震惊地发觉
“是你?”
“是你!”
正是那位我在轮渡上同行的蓝眼睛小哥!
“你怎么会来这里赌博?!”/“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第一句当然是心系扫黄打非事业、拒绝黄拒绝赌的大好少女我说的,而蓝眼睛小哥则是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果断把手里的筹码一推,从牌桌上站起来:“我有事,一会儿再来。”
对面的赌客目瞪口呆,而发牌员试图叫回他:“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你——”
“哦,对。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通过牌上的折损痕迹来记牌的话,我会让你到手的所有扑克都新得跟刚从印刷厂里出来一样。”他头也不回地警告了一番发牌员,拽起我的手就往大厅的角落走。
我被蓝眼睛小哥拽着走出几步之后,小幅度地挣扎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小姑娘,你是混进来的吧?”
他将我堵在大厅角落的盆栽旁,用绿植遮掩住二人的身形。我之所以没有立刻认出来他,是因为他竟然出人意料地将发胶洗掉,放下了那个奇怪的硕大飞机头发型。同样穿着正装的蓝眼睛小哥严肃地抱胸看我:“不要糊弄我哦,我可是能一眼看出来的。你虽然穿着港口黑手党几乎算是标志性的定制款西服,还是比较高层的人才能穿的那种,但是你毫无受过训练的痕迹,举止行动没有什么防备,手上也没有港黑人都有的持枪老茧,再加上刚才我在船上看到你……”
“你溜进赌场是想干什么?”
我心思一动,决定先糊弄过去。
师从戏Jing梅林的我眼眶一红,哽咽道:“我……我是来找人的。我听说我男朋友被港口黑手党绑架到这艘船上了,所以就混进来想找到他,这身衣服也是我打晕了一个想对我下手的家伙,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蓝眼睛小哥见我要哭,有些慌神:“你、你男朋友?不,那个,被打晕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那是一个橙色头发蓝眼睛的小帅哥,他说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想要把我绑回港黑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我誓死不从,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在他的猫粮——不是,他的酒里头下了药,趁他神志不清就敲晕了他,扒了他的衣服。”我心里对中也说了一声对不起,因为在我知道的港黑人里头也就他和我的身高差不多了。
蓝眼睛小哥显然知道些什么,因为他准确地小声惨叫起来:“你打晕了中原中也?!”
我:“……哇,你也知道他叫什么呢。”
“那,那你男朋友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决定不能再编港口黑手党的人名了:“这个,嗯……我有个未婚夫和我年纪相仿,今年刚从意大利回来找我,想要和我完婚。但是我失踪十年的青梅竹马突然出现了,他说自己是被异世界吸走,费劲千辛万苦回来之后还是爱我。我还在摇摆不定,但是这时候中也突然出现,指示手下把他俩都绑架走了!”
蓝眼睛小哥:……
蓝眼睛小哥颤抖地问:“你,你那个失踪十年的青梅竹马,是什么样的?”
我胡说八道,和承太郎的人设怎么相反怎么来:“他温柔又懂礼貌,友爱家人,尊敬师长,成绩优异,帮助餐饮店认识到餐点的口味问题和定价不合理,在学校面对教师掀起教学改革第一步,对于主动找茬的徐混也是有礼有节进退得当,正义感十足!总之是难得的好学生,才不是不良呢,嗯!”
“和、和何莉夫人口中描述得一模一样!!!莫、莫非你就是,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