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握著她的手,教她怎麼握刀;曾經,他握著她的手教她怎麼磨刀。現在他握著她的手,緊握著隱秘的慾望。事情變成這樣子,易喜迷惘得看著他,她想鬆開手,卻被他緊緊得抓住。宋子祺沒有強迫她取悅他,她的手想從他的慾根上拿開也無妨,只是他想牽住她,他的五根手指緊緊扣著她的手指。
「我也想這樣叫你,這又不是他發明的。」他脫了衣服,身軀很白很精瘦,有一點病態的美感。但是脫下褲子時,他那裡長度一般但很粗,佈滿了青筋,恥毛濃密,和他整體的感覺又是強烈的反差。
「師傅......子祺,我們先洗澡好不好......」易喜不習慣,叫錯了又改口。
「你不能這樣叫我。」易喜莫名得有點腦羞,不知是被看穿,還是被叫了小喜。
「等等再一起洗......」宋子祺不想等,他動作雖然輕柔,但是心裡是急躁的。他幫她脫衣服,易喜的胸不大,但是很勻稱。他喜歡用大掌握住,輕輕得揉捏,手感極好,愛不釋手。
宋子祺把她的腿分到最開,塗了一些潤滑,他已經忍到了盡頭。他緩緩得挺入。
易喜打開發現是一盒保險套和潤滑液。她紅著臉收進自己的包包裡。宋子祺微微一笑,他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易喜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宋子祺前常常臉紅,有時他站在她身後看她切東西,她抬頭發現他在看她,她也會臉紅。
「輕一點......」
「小喜......你真的願意嗎?」宋子祺抽出濕亮的手指。「如果你猶豫,停在這裡也沒關係。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進了房以後,易喜原本擔心他們會有多尷尬。但是多想了,他根本沒有給她尷尬的時間。密集的吻從額頭上落下,嘴唇被封了又封,幾乎沒有換氣的時間。他的熱情對照平常的冷靜,有極強烈的反差感。
他抵著深處,全部埋入了,壓抑著想抽送的
西拿出來。」
宋子祺用用手指擴張著甬道,比他想得還濕,每一分肉緊緊得咬著他的手指。易喜瞇著眼,他修長的手指讓她好舒服,她拱起骨盆迎向他,希望他攪得更深。曾經,她這樣幻想過,幻想過宋子祺用手指玩弄自己,沒想到現在真真實實得發生。宋子祺忍得有點難耐,但是看她的表情很陶醉,他喜歡看這樣子的她,他在廚房看不到她這一面。易喜的身體很敏感,宋子祺的雙指不過抽送得快了點,攔不住的電流竄來,她身子一繃,高潮得發抖。
「子祺.....啊??」易喜覺得被撐得痛,可是深處又被撩出空虛的感覺。和他們做,是覺得被撐得很滿很舒服;但宋子祺給她的,是痛爽交雜。肉褶好像被撐開拉平了,敏感的神經被放得很大,龜頭抵到宮頸時,她的後腰痠軟到不行。
易喜淡然一笑:「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了。」
「別多想,我也才分居不久。」他解釋著車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宋子祺拉著易喜的手,讓她握著,那裡又熱又燙,粗得像是可樂罐,她手小,食指和拇指握起來竟然有點勉強。她的指頭輕輕反覆摸著馬眼那裡,惹得他一陣嘆息。他剛才忍了好久,從在辦公室就在忍了。他的大手覆住她的手,握著她的手套弄。
「嗯?」叫他的名字,他才要回應。
要脫褲子時,易喜像想到了什麼,抓住了褲頭,不讓他脫。宋子祺霸道得抓住她的手,單手扯下了她的牛仔褲,發現純棉的內褲上已經有濕漉漉的痕跡。他笑了,難得笑,而且笑得好邪美。「小喜,我們是同一種人,悶燒的人。」
易喜沒有回答,她拿起剛放包裡的保險套,幫他套上。
「萊拉出國三天,你就陪我用三天,好嗎?不要叫我師傅了,叫我的名字。」宋子祺說,他check in以後,遞給易喜一張房卡。「你沒有利用我,我才不讓人利用。」
「師傅,這飯店太貴了。」易喜忍不住說。
「有些路不能回頭。」他又説。
這讓易喜更迷惘了。自己應該要有點委屈,應該要很爭扎,心裡應該要有從容赴義的感覺,但她都沒有。一直離她很遠,高高在上的宋子祺,現在握著她的手,親吻她,另一隻手輕輕拉下內褲,雙指放進她又濕又緊的肉穴。她雙唇微啟,無聲得嘆息,自己一點都不覺得討厭,甚至覺得是一場夢,就像一個小歌迷上了偶像的床,不管對或不對,先讓自己夢一場。
他把眼鏡放在床頭櫃上,這是易喜第一次看他沒戴眼鏡的樣子,他的眼睛很好看,很黑瞳仁很大,看起來有種近乎變態的執著,睫毛很長,有一點說不上的陰柔。若是頭髮放下來,甚至可以用美來形容。他掀起她的衣服,剛才都是用指尖玩弄她的胸口,現在一口含住她的茱萸,略為粗暴得吸舔著。易喜軟軟得哼了一聲。
易喜的手把他的手握得很緊。「師傅......子祺......」
「很輕了......忍一下??」他知道她可能會痛,入口被撐到極致了。他撤出一點再緩緩挺進一些,來來回回,讓自己愈埋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