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担心地问道:“什么新花样?”
“都不是。”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这下您猜到了吗?”
我坏笑着靠近她:“您不想试一下吗?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了,不如把它献给我,怎么样?”
“那你就拿这么粗的东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有那么神奇吗?科学家会搞这种研究吗?”
“所以呢,您快点猜啊。”
“不过真的很有效果,刚才您夹我夹得特别紧,简直爽歪歪呀。”
“我都要吓死了,告诉你,下次不许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你是不是想去阳台做爱?”
她挡不住我的催促,只好开始发挥想象力:“难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边……做这种事?”
“您猜呢?”
“就是一根小棍棍。”
“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何必那么认真?”
“混蛋,你还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着我,“刚才居然开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毁了咱俩吗?”
蓉阿姨看了看我诡异的笑容,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点不妙的事情:“小东,不要搞新花样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联系,最近是不是小黄片看得太多了?”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性恋。”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问:“什么稳妥的计划?”
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真的,确实有这样的论文,不过他们研究的是怎样在物体上快速打洞,我觉得应用在肛交上也可以,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起身把鸡巴拔了出来。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根插进去,而是用细的那头在您的菊蕾洞口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硬插的。”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号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花样?”
“我猜不出来。”
“就是先拿一个东西做试验,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习惯了之后再换成我的阳具。”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
“莫非你想去楼梯间?或者是去车里?还是想去楼下的小花园?”
“还说没看呢,您刚才说的这些地方没有一个重样的,小黄片的编剧都不如您脑洞大开,我现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经验丰富,看来小黄片的精髓已经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当警察都屈才了,应该去当编剧。”
“你干什么?”她的小穴又空虚了,禁不住诧异地看着我。
“我看你是闲得无聊,这种
“你的东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会流血不止,搞不好还会弄成肛裂,你饶了我吧。”
“我当然想了,但不是现在。”
我本来想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觉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拨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肉棍子:“想跟您玩个新花样。”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这个。”
她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小东,你不会让我跟你去电梯里做爱吧?那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呀。”
“乱讲,我最近都没有看。”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不行,坚决不行。”她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
蓉阿姨骇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屁股?”
“小棍棍?是筷子还是雪糕杆?”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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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猜。”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鸡对鹅‘?我看你才是脑洞大开,这种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来,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有个稳妥的计划,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您的痛苦。”我有板有眼地说。
“对呀。”
“千真万确,确有此事。”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准儿。”
“为什么不行?”
“那也不行,细的那头也很粗。”
“胡说,这肯定是你瞎编的,我才不信呢,哪个科学家会去研究肛交的事?”
“不是。”
“肯定行啊,这是经过临床验证的方法,科学家都已经写到论文里了。”
蓉阿姨脸红红地说:“是你非让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