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啊,别人都跟你谈钱,他们却愿意跟你谈感情。这就是
胸襟和魄力啊,现在国内再次深化改革,这个忙我们不能不帮。」
「嗯,那我今年再过去跟他们接洽几次,看看他们的意思和顾虑。」
「这个事要作为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的长期战略步骤,步子一定要稳,基础
一定要牢靠。」
「明白,我先跟招商局和国资委通个气,也摸一摸近来的口风。再有就是特
拉维夫
方面邀请你参加独立日庆典,今年是大庆,你要过去吗?」
「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最喜欢跟犹太人打交道,诚实可信,而且知恩图报。
这都是祖上积德啊,当年的微薄之力,人家却年年都记着你的好。就冲着这
份情谊,我也得亲自去给他们说一声谢谢。」
「那毕竟是复国时期嘛,那时候他们比现在可困难的多了。」
「是啊,这也算是给我们上了一课啊,谁都有喘不动气的的时候,可他一旦
缓过来了,他可就是有仇的报仇,有恩的报恩了。」
「那我把这个行程也给你安排上,需要预约哪几个人?」
「这个先不急,等你从北京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话需要带给特拉维夫方面。
另外让这小子到时候也跟着我一起过去,也让他跟着交一些真朋友。」
「好的,我立刻着手安排。再就是……那几个缅甸人又给你送了不少厚礼……」
「他们在泰国消停了吗?」
「应该背后还有别人参与,目前的消息可能是俄罗斯人。」
「嗯……这个事情……这件事不能再放着装看不见了。」
「是啊,牙疼虽小,但是也让人睡不安稳啊。」
「来人!」
「是!老爷。」
「许管家回来了吗?」
「回老爷,天不亮回来的。」
「等他醒了,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老爷!」
父亲嘴里的这个许管家是家里的第二管家,他跟虞管家分别是内外管家。通
常虞管家不会太多的过问家里的内部事情,因为他一放面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精力,
另外一方面有些事情是他做不来的。
对于那些不方便摆到台面上处理的事情,或者十分要紧棘手的事情,这都需
要许管家来经手。
许管家的身份非常特殊,也非常隐秘,就算是家里人对他的背景身世也不甚
了解。
他日常里说话不多,但是更喜欢自言自语。
他的工作在白天和晚上有两种不同的性质区分,白天他要维持家中大小琐碎
事务,晚上他要偶尔外出公干。
他平时不会出远门,可是一旦出去了,就经常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没有人
知道他去哪,更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
他的所有工作只对父亲一个人汇报,而且父亲跟他交代事情也从来不会当着
第三个人的面,甚至连虞管家也会主动回避他们的谈话。
许管家的生活非常简单,除了工作之外他就只有两个爱好,第一是钓鱼,第
二是抽烟。
他钓鱼只钓自己鱼塘里养的鱼,他抽烟只抽自己喜欢的雪茄烟。
但是他虽然钓鱼,却从不吃鱼,他虽然抽烟,却也从没有烟瘾。
总而言之,许管家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人,但也是一个对父亲非常重要的人。
哦,对了,他还有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是他捡回来的,因为这孩子是个哑
巴,据说是因为连哭都不会,所以才被人遗弃了。
「这个事需要让许爷来办吗?」
「这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不过也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这次他们要多少还
是如数给他们。要用现钞,装在一个木箱子里,连带着他们的人一起装在里面给
他们送过去。」
「嗯,明白了,我把钱筹备好了之后,就交给许爷来办。」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要紧的暂时没了,那我先去安排了?」
「嗯,你先去吧,我这个不省心的丫头来救她的弟弟了。」
「呵呵,难得他们姐弟一心啊。」
「他们一心,我就要操心了。」
「呵呵,那老爷你就多费心吧,我先去了。」
「嗯。」
许管家刚一出门,一个短头发的精干女人就风风火火的与他擦身进了堂厅,
这个年轻女人就是他的亲姐姐,也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因为他们的母亲离开的早,
而姐姐又大他十岁,所以正所谓长姐如母,他与姐姐的感情既是姐弟之情,又像
是母子之情。姐姐的性子也是天生的古怪,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