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刑罚都是我
自己不会感到害怕的那些,如果我自己都忍不了,我是不会轻易用在别人身上的。
我以前觉得这个刑罚没什么大不了的,它的本质不过就是窒息而亡。可是从
现在开始我要重新看待这个刑罚了,它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它比我想象中的要
厉害的多,你知道是谁让我明白了它的厉害吗?」
「……不知道……」
「就是你啊……柔儿……不是我要对你使用这种刑罚,而是你一直在对我使
用这种刑罚啊。从我开始接触你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你究竟在我脸上贴了多
少张温柔的桑纸了。我……我还真有点喘不动气了……你的水平……比我可高太
多了太多了……我顶多只能做到杀人不见血,而你却可以做到让人含笑而亡!」
这就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要忘记陈友发就是陈友发的原因,他绝不是等闲之辈,
他也绝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妈妈是真的很害怕,她当然不明白陈友发的意思,她毕竟从来不是陈友发那
个世界的人,而她也从未到他的那个险恶世界去探访过,浏览过……
「你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我简直对你挑不出一点瑕疵,可是这世界上有
这种好事吗?你觉得这合理吗?我不必去知道任何细节,我只是单纯的不会相信
有所谓的圆满。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的多,你不是平常女子,你的一切看
上去都非常的古怪。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我都开始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就连你的肉
体我都感到匪夷所思。起初,这些东西都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和惊喜,可是现在我
反而有点害怕了,七分意料三分惊喜会让人开心,可是十分的惊喜……那……它
跟恐怖还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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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之处啊……我……我
知道……我知道自己可能样貌上会给人留下一些印象……或者……或者我的身材
也可能会让一些人产生兴趣……可是除此之外我几乎没有太多长处了……我只是
会给孩子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我……我向来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我
只是让自己尽量不要给别人添乱罢了……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我做到每
件事……都是照你的吩咐和安排去做的……你……你的要求并不太容易做到……
可……可我只要是能受得了的……只要是能做得到的……我就会尽量的满足你…
…这些……这些都只不过是我唯一能做的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实在是
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了……」
妈妈委屈的话让人听了分外难过,她几乎已经是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来满足
陈友发的蛮横和豪夺了,可是陈友发却一次又一次的怀疑着妈妈,猜忌着妈妈。
他将妈妈看成像他一样的人,他将妈妈的善良当成了阴毒的权谋,他将妈妈
的奉献当成了甜蜜的剧毒,他将妈妈的无私当成了欲擒故纵的计策。这就是什么
人就只能有什么样的视野和眼光。就像狗的眼中就只有骨头,猫的眼中就只有咸
鱼,陈友发这样的人,他就只能看到谋害和暗算。他的夜路已经走的太多了,他
岂能不被身后的寒意冰的毛骨悚然呢。
可是陈友发自己也知道妈妈的话并没有什么虚假之处,的确是他一直在掌控
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妈妈的所作所为都是顺应着他的意思,妈妈的所言所感也都
是迎合着他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多心了?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这个女人
的背景是调查过的啊,她顶多是一个庄园主的女儿,她没有真的上过大学,她的
人生履历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她的确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也什么都参与不上的娇弱女子而已啊。也已经派人监视过她的生活了,她每天除
了照顾孩子之外,就只会做饭和摆弄花花草草,她几乎不会出门,也不会跟任何
人打交道。她的确应该是单纯的连骗子都没见到过才是啊。唉……看来是太紧张
了……最近被岛上的事牵扯了太多的精力……还有手底下的这群人……没有一个
人是省心的……没有一个人是好对付的……这都是一群永远都喂不饱的饿狼啊……
「……柔儿……嗯……可能是……是我太多心了……我最近有些焦虑……因
为最近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太多了……我要应付很多事情,也得应付很多人……每
件事处理不好都是要命的大事,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