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虏获美人之心了。而且她还有个丈夫,还有个女儿,她的牵挂如此之多,一一
除去实在是太费周章,若坐视不理,又徒劳无益。难道这是个死结?
放过他们?这女人和这孩子都不是泛泛之辈,若是轻易放手,更是放虎归山
啊,如今已是放也难,不放也难了。莫非要全部斩草除根?如果是这样,那一直
折腾到现在究竟是所求为何呢?况且彻底斩草除根的动静如此之大,很难做到真
正的悄无声息啊,这可真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了。除非……除非退而求其次……要,
但又不全要,得,可又不得满。只好让他们彼此摧毁了,他们之中务必要有一个
人彻底的崩溃,这样就只需要好好的安抚那个坚持下
来的人就行了。这个崩溃的
人最好是她的儿子,不要轻易的伤害他,只是单纯的让他成为一个永远被他的慈
悲母亲担心的废人。他,他的母亲,他的女友,这三角关系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可以让他们持续的彼此伤害,直到他们再无反抗之力,尤其是要彻底的掐死儿子
的心,他只能是一个纯粹的奴隶,绝不能有丝毫的人格,我要让他被我牢牢的控
制着,这要这个孩子攥在我的手上,那么所有的关系都不费吹灰之力的自然迎刃
而解了。
……
陈友发回来了……夜幕也终于降下来了……
他沉思着回到了房间,他刚一打开门,他就被房间里灯火通明的光线刺了一
下眼睛。整个套房的所有的灯几乎都被打开了,这些通透的灯光很显然是为一个
人打开的,也是为了照耀这一个人,可是这些光线再耀眼却也还是远不及这个人
更闪亮。
妈妈已经沐浴更衣了,她穿着酒店里提供的,白色棉质睡袍,她的一头乌黑
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自己的香肩和纤腰上,一股股凝结着的发丝还闪着水晶一般
的点点露珠。鬓角的一缕柔丝黏在她白中带粉的玉颊上。她已经卸去了全身的首
饰和点装,此时她柔婉的端坐在圆桌前的一把方椅上,她的软腰直挺挺的没有靠
在椅背上,她的玉手搭在身前也没有伏在桌案上。这个水出芙蓉的美人,既娇羞
又忧伤,她的泪眼似乎还很湿润,她的粉鼻似乎还很红艳。她低着头,压着肩,
呆呆的看着自己光洁的美腿发愣,她在这柔美之中透出了几分凄楚,又在这凄楚
之中蕴含了几许温婉。他细长的脖颈连着雪白的后心从她遮掩不暇的衣领中散发
出一股股浓香醉人的女人味……
陈友发坚硬的心,仅仅在这半天的时间里,就已经被这个绝美的天人柔化了
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看到出浴后,清丽高雅的,媚香诱人的,美艳性感的妈妈,
他的心又开始变软了。
「这些饭菜你喜欢吗?」
陈友发看到桌子上他点的各式大餐都已经全部上齐摆满了,他想要好好的享
受一顿精致甜蜜的二人晚宴。
「……你……你点的太多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依照自己的猜测多点了几样,今天好像有
一个出名的西班牙厨师来这个酒店献厨,所以我也点了几道地中海特色的料理给
你尝尝。」
「……谢谢你……我想……你一会可能会想要先喝点酒,所以我让他们把你
要的红酒给打开了,你……不介意吧……」
陈友发走到妈妈旁边,他本想轻轻的抚摸一下妈妈的肩头,可是他的手刚一
伸出去,他就犹豫了一下,转而拉出了妈妈一旁的这把椅子,他将这把椅子抽出
来又向着妈妈的角度拉近了一些,他将自己的肥大的身躯尽可能的靠近着妈妈坐
了下来。妈妈的视线还是低着头紧盯着脚下没有看他,可是她感受到陈友发靠近
的举动,她还是本能的缩了一下肩膀,然后用右手抓紧了自己的腰上的睡袍系带。
「你真是个体贴的女人……谢谢你替我把酒打开,你是不是有点害怕我?」
「不……我……我是怕你等会想喝的时候……我……我会打不开这个酒……
那样……那样我就没法为你倒酒了……所以我才想让他们帮我打开的……你……
你想先喝一杯吗……我……我为你倒上……」
妈妈低头娇柔的说完话,她就抬起胳膊想要拿起那瓶红酒为陈友发斟酒服务
了。可是陈友发却一把抓住了妈妈抬起的柔腕,他的力气不大,也没有太突然,
但是妈妈还是被惊吓的缩了一下身体,不过她却也并没有挣扎着想要抽回这只被
陈友发攥住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