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大堆东西去找左佩兰赔礼道歉。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么焦头烂额地为左佩兰准备东西,全然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江文萱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作为她唯一彻底信赖的男人,他的身影无时无刻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与自己拥吻,和自己形影相随。她高中的时候莫名学会了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材料从来不是什么明星和同学,而是她血亲的兄长。在她眼里,他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有一切美好的特质,虽然有点色,有次偷偷闻自己内裤被她抓到,但她也从来没有曝光过他的行径,只是在醉酒的昨晚脱口而出。她多么想跟他相爱,她知道他的一切爱好,纵使平日天南海北,她却是最了解他的女人。然而昨晚她占有了他的身体,虽然并不是因为故意,她感到无比幸福。然而他的心却被锁在左佩兰那里,足以让她嫉妒。她知道这个强势的女人,她高中时大她一届的学生会长左佩兰根本就不能满足哥哥想要的那种依赖和崇拜,但她还是把所有不该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是默默祝福他们。昨晚她说的所有话,都是她平时所不敢说的,却是她所想的,所渴望的。然而极差的酒量让她彻底释放了真我。等到哥哥离开,她立刻倒在了沙发上开始呜咽,不甘和嫉妒侵占了她的内心,小林黛玉又哭成了泪人。等到哥哥垂头丧气地回来,她也差不多把该哭的泪哭完了。她比江文瀚更清楚左佩兰的强势和暴戾,只是江文瀚和左佩兰久久才能见一次所形成的完美滤镜,把她那一面掩藏了。毫无意外,左佩兰臭骂了江文瀚一顿,与江文瀚开始了旷日持久的冷战,这一冷战就是半年。「我犯了错,都是我不好!」江文瀚懊悔地锤着沙发,后悔昨晚的行为。江文萱冲过去抱紧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说道:「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了」她绝对不是什么纯情的白莲花,而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诱骗者,一个绝美的魅魔。但江文瀚却对她恨不起来,他的内心也在告诉自己他其实也深爱着她,他快要为此疯狂。「你不告诉她她又怎么知道,太诚实也不是好事啊」她的轻絮,如同恶魔的低语,把江文瀚拉进了欲望的深渊。「你疯了!」江文瀚喘着粗气,但却一点也不凶恶的说道,语气中倒是还有一点哀怨。「我可没疯,我一直都爱你,只是你放不下心防而已」江文萱冷冷的说道,冰冷的语气却把江文瀚的魂给勾了出来。那个胆小柔弱的江文萱,此刻就像一个病娇一样,没有感情地说着摄人心魄的话语。而那个原本正直善良的江文瀚,在此刻巩固了多年的道德防线彻底崩坏。「确实,她不知道」江文瀚喘着粗气,解开了妹妹的刚穿上的睡衣。江文萱温柔地抚摸着江文瀚的脖颈,多情的眼睛把他的良知彻底揉碎,沉浸在乱伦的深渊里。至此以后,江文瀚和妹妹多有偷腥,即使左佩兰与他和好之后,他也无法抗拒妹妹美妙的肉体,直到她结婚为止。梁先生在一场名流宴会上对江文萱一见钟情,对她展开疯狂的追求,攻破了她的心防。她信任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与他结为连理。
她曾与丈夫透露自己不是处女,但是丈夫并不嫌弃,仍然把最好的所有都给了她。但她没有提及她和哥哥的不伦关系,以免丈夫对兄长的仇视。她享受着梁先生对她所有的爱,她不愿背叛那么信任自己的丈夫,在今晚拒绝了哥哥的邀约。看到妹妹现在过得这么幸福,身为哥哥内心当然是为她感到开心。梁先生比自己还年长几岁,对待自己的大舅哥也相当好,常常过年过节会送点礼物,给江文瀚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是那段禁忌之恋涌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温热的嘴唇,那曼妙的身体,烙印在江文瀚的心中。曾经挚爱,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不禁令人唏嘘。妹妹家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像孩子一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当然可以用平然仪去侵入自己曾经的挚爱,但是他的心告诉他,他做不到。那个看似纯真实则风情万种的妹妹,那个弱不禁风却又洞察人心的小林黛玉,那个语气平和温柔但却闷骚病娇的江文萱,已经不属于江文瀚,而是属于「他」。江文瀚,一个夺走无数人处女,寝取无数有夫之妇的恶魔,也有他的七情六欲。他的妹妹,就是他最脆弱的软肋。翻来复去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天蒙蒙亮,就看到身着白色睡裙的江文萱扑向自己,跟自己拥吻,吓得他一激灵。「你妈的,是梦!」江文瀚敲了敲他昏沉沉的脑袋,整个人被这熟悉而陌生的梦境弄得无比清醒。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江文萱跟自己偷腥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娇羞表情始终无法忘记,而如今她已为人妇,无法回到从前。走到客厅,江文瀚看到江文萱在厨房里烤吐司面包,穿着条深绿色的朴素围裙,和曾经不食烟火的她大相径庭。「醒了?」江文萱把烤好的面包和鸡蛋生菜肉饼拼装在一起,解开围裙,走到客厅把三明治递给了哥哥。「谢谢」江文瀚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妹妹给自己做的饭,想起了昨晚失态的举动。「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江文萱浅浅地笑道,这一笑,直接把江文瀚的心给撞碎了。妹妹还是那件白色的长袖连衣睡裙,真的美艳无比。江文瀚的兄弟再也把持不出,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于是他以尿遁为借口仓皇逃窜,去到了厕所。「对不起了小梁,对不起了萱萱,我要做坏事了」江文瀚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