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意识空间,温容端着他的脸左右翻看,确认没事才松口气,又看他腰间玄阳剑泛着莹莹白光,抽出一看,虽不似传说中那般通体雪白,但灰白的剑身还是让温容看到一丝希望。
【恭喜宿主,离开剑心不远,务必儘速斩杀邪神。】
温容本想称赞陆谨行两句,可看到这句话,满腔热情瞬间浇熄,神情厌厌任陆谨行抱住自己。
经历一连串开解,陆谨行终于变得像正常人,可也只是像而已,至于哪里奇怪温容说不上,就是浑身透着股违和感,一改往常平时也不怎么笑,冰冷的面容令人心生敬畏不敢接近,沉默间有什么东西悄然酝酿着。
从城外地窖救出的大琼小琼伤好了大半,落英带着两人来到温容跟前,说是要把人送回原处,一对姊妹挨着彼此瑟瑟发抖。
大琼哭求道:“闲云仙求求你收留我们姐妹俩,外面那红雨太可怕了,回去也只能送死呀。”
落英回头眼神凌厉,早些时候说好要送她们回家,红雨的问题落英也想好,给了护符不会受伤,两人也没有意义,只说想向温容谢恩,谢完了再走,哪知现在跑出这一幕。
小琼对到落英的眼,吓得低头,她语速极快:“闲云仙,请您收留我们,我们姐妹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求求您了!”
两人抱做一团哭得前弯后仰直喊命苦,两姊妹在落英的帮助下各自嫁了人,哪知嫁得都是畜牲禽兽,不仅会虐待妻子,还喜欢看妻子受人凌辱,大琼更将那过程描绘的栩栩如生,总是是阅人无数的温容也听得又臊又怒。
大琼跪坐在地,拿着帕子抹泪:“哎呀闲云仙,你不知道我那丈夫,玩得可恐怖了,特别喜欢看我们被男人折辱,你可知有一夜,我扒光衣服仍到乞丐窟,那些人那些手呜呜呜我命苦呀”
有瞬间温容脑中有东西灵光一闪,来不及抓住,就让小琼给吓走了,一声破天荒的哭号,刺得耳膜发疼,女人尖叫声吓得男人们都聚集过来,以为是温容又要失控。
聚在闲云庙暂时避难者也寻声凑过,团团围住了他们,温容一声喝斥人又散开,她见姐妹俩欲言又止,将其带到卧室,驱走男人们让他们各忙各的,谁也不许旁听。
落英觉得不对劲:“不可能,他们嫁的人我都亲自把关,不可能如她们口中所说这般恶劣。”
大琼哭红了眼,咬着下巴很是委屈:“不过是为装成君子的衣冠禽兽,私底下都是恶人呀。”
落英见温容站在大琼小琼那,很是为难,只能说说:“我去调查。”
落英走后,屋内只剩温容与大琼小琼叁人。
小琼捂着脸低声控诉道:“我们姐妹俩的丈夫都不是个人玩完了嫌我们脏,说我们本是窑子出来的ji女,若不是为了那嫁妆,说什么也不会娶ji女,过不久又在半夜偷偷托人牙子将我们姐妹俩卖回青楼,那知那知卖的地方是比青楼还恐怖的地狱,我们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每日每夜被不同男人侵犯,当我们姐妹撑不住濒临崩溃时,有个长发僧人说什么想炼厉鬼,所以就将我们绑在架子上,变着法子故意吊着一口气虐待我们。”
“那时我们呜呜求生不能求死也不得现在只求闲云仙发发好心,收留我们姐妹俩,我们已经无法相信外面的世界”
长发僧人,只能是那杀千刀的莲真,这几年间到底又祸害多少可怜人?
本来还有很多疑问,想到眼前之人也受过与她同样的酷刑,痛苦的回忆勾起,她蹲下身握住两人充满伤疤的手,留下几滴清泪不知是在可怜她们还是可怜自己。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护着你们,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棒了,剩下的都交给我,我会解决这一切,受过的委屈我会为你们讨回来,所以所以务必留下见证这幕。”
小琼哭得更凶扑到温容怀中,大琼半跪在地看着温容愣神,半张着嘴欲言又止。
“闲云仙小心!”祝离川踏破纸窗飞身而入,迅即如雷,一脚扎实踹中温容肩膀,温容措不及防挨这下,吃痛扶肩,正想骂祝离川二货,却见一顶银刃直入他心口,剑眉一横咬着牙蹬开小琼。
抽出桃木剑,手掌复上剑锋一抹,桃木剑削铁如泥划破皮肤,鲜血浸入桃木剑发出汹汹红光,祝离川举剑反击,小琼面目狰狞拱手成爪攻击祝离川。
虽是师门最弱最不中用的,打得还算有来有回,可身受重伤在小琼一波接一波的攻势逐渐佔下风,温容想帮助祝离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更糟糕是,她的寝室被人下了结界。
原来方才脑中一闪而过的东西是怀疑。
大琼小琼就她印象中一个是急惊风另个则是慢郎中个性畏缩,然而小琼说话却特别利索,大琼说话时也带着令人烦躁的口头禅。
结界、刺杀、女人。
“芙蕖鬼母!”
呆滞中的大琼听见呼唤扭过头突然笑了:“哎呀,被发现了呀,闲云仙别来无恙。”
该死。
小琼与祝离川打得不可开交,催促芙蕖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