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侧侍候的侍女,待门关严后,雨师柔神色凝重道:“说实话义父,我准备好了,也没有准备好。”阿樵不解:“此话怎讲?”雨师柔神色忧虑道:“据前夜我和父亲分析,若是找到一人,此事必成,若是找不到,柔儿恐怕要被幽禁在此一辈子了!”身为一手创立雨杀楼这种炎擎大陆重新在屋内交织奏响。皇城内外,一时间如炎擎江一般,表面宁静,暗里则浪潮湍急,无数生灵无一可幸免。傍晚,炎擎江上,刚用过晚饭的书生坐在船头吹着江风,却不知他的周围此时已遍布杀机。又一个时辰,商船驶出峰峦叠嶂的水道。小厮自舱内而出,走到书生身前关怀道:“少爷,夜凉,早些休息吧。”书生闻言,起身道:“好吧,反正这里一片堤岸,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说着,转身入舱休息。书生和小厮的身影消失在船头不久,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早已埋伏在两岸的二百黑衣杀手探出头来,每人手持一根钩锁,齐齐朝商船方向挥舞。只听咻咻咻……啪啪啪……密密麻麻的铁钩与船板的碰撞声响起。船老大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大吼:“盗贼!有盗贼!!!速速保护公子!!!”商船上响起了水手们愤怒的大喝,十几名水手抽刀便朝钩住船板的钩锁砍去。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都只是一些有点胆量的水手。黑衣杀手中不乏轻功好手,只见两岸人群中各闪出三人,脚踏钩锁如履平地,朝甲板飞奔而去。十米长的钩锁几人眨眼便走到了尽头。咻……刺…刺刺刺……六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登船后迅速抽刀,将碍事的水手们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半个时辰后,一百名杀手顺利登船取得船只的掌控权后,其余一百留在岸边看守钩锁的杀手这才松开固定的一端绳结,而后有序撤离。没了钩锁的束缚,船只重新启航。船舱内,杀手面无表情解决掉船老大后,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书生身前,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认真对照了一番后,这才朝左右之人下令:“就是此人,你们好生看管,他少了一根头发咱们都得死!”“是!”左右两名杀手齐声应道。早已被杀手血腥手段吓破胆的书生和小厮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喘一声,跌坐在床前,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喉咙中不住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显然是怕极了。只见两名杀手的其中一人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看小厮的裤子,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嘲讽道:“赶紧换条裤子去,这个小白脸老子不能杀,但杀你还是没问题的!”小厮闻言,磕头如捣蒜:“别杀我!别杀我!大爷!求求大爷……”两名杀手先是一怔,旋即便是一阵不屑的大笑:“哈哈哈……老五,你看没看见?”被叫老五的杀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回道:“哈哈哈……老六,这小子可真他娘是个怂包,那个小白脸可比他淡定多了,要不是上头有命,我还真想把小白脸收进我们雨杀楼。”书生不忍小厮被二人嘲笑,全身颤抖着爬到了小厮面前,张开双臂将小厮护在身后,颤声道:“你们…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你们俩,不许再笑了!也…也不许你们动他一根毫毛!!不…不然!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到…到时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小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少爷……奴才给少爷丢脸了……”书生转身安慰道:“没事,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老五看着书生的作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欣赏之言:“看不出来啊小白脸,你还挺有种的,你就不怕老子真给你一刀?”书生闻言,心中虽怕,身体止不住颤栗,但嘴上依旧不甘示弱:“我怕,谁不怕死,但我赌你不敢!”老五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种,老子喜欢你!”说罢,朝一旁的老六道:“走了老六,咱俩去门口守着,料这小白脸和那个怂蛋也跑不了。”二人将门关好后,小厮抱着书生嚎啕痛哭:“少爷……少爷……我……我…………”书生脸上也滑过两行清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他们不敢杀我们的,只是不知这雨杀楼为何要抓我,可惜了船老大和那些水手,都是为我父亲工作多年的好手,如今却……”说到最后,什么功名利禄,皆化作一声感叹自身弱小的悲哀叹息,在这小小的船舱内盘旋环绕。甲板上,正当这群雨杀楼刺客们以为此次抢人任务就这样无波无澜结束时。商船后方,一队七个竹排,每个竹排上各有四名黑衣人,破浪疾驰而来。桅杆瞭望台上放哨的刺客刚要喊叫:“敌……”可不待袭字出口,一把锋利的短匕便已穿透他的喉咙,该人捂着喉咙,嘴里不停冒着血沫,砰的一声砸在了甲板之上。雨杀楼刺客为首者见状,当即暴怒:“哪个不要命的敢杀老子的人!”旋即放出信号召唤人马,并同时下令:“弟兄们!谁杀了咱们的兄弟,咱们就杀了谁!把那人给老子抓住,老子今天非要剥了他的皮!”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后,众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双目通红,青筋暴起,纷纷叫嚣着要剥了来者的皮。讲话功夫,竹排已行至商船周围,将商船围住,不待竹排停稳,排上之人便已纵身登船。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对拼厮杀,虽然后来者单兵实力明显要比雨杀楼强,但架不住雨杀楼人数众多,而且还末撤远的另外一百名杀手在看到信号之后也以着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在后续部队的增援之下,后来的这一批神秘黑衣人开始呈现出疲态。船舱内,听到外面金戈厮杀之声后,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