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希克曼坐在餐桌前照常地进食晚餐。
瑞塔lun早早就离开了宫殿去处理事情,中午冒着艳阳回来同他一起吃过午餐。因为就狼王殿下所言,在宴会上是吃不到东西的。并且强行逼迫他一起午休了一阵,才离开准备赴宴事宜。
未关紧的窗户将外面热闹的气息随着晚霞的柔光传了进来,希克曼面不改色地用完餐,唤来机器人侍从将东西收走把餐桌清理干净。
他站起身在偌大的寝宫内随意游走,一直走到瑞塔lun的书橱前才停下脚步。随手抽出一本在现在已经极为稀有的纸质书籍,希克曼直接坐下看了起来。
和成员约定好的时间是在凌晨,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
天幕已黑,如弯钩般的月牙高悬在上面,星星散落在各处,昭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狼王寝宫的大门轰然打开,将站在宫殿正中央的希克曼吓了一跳。他回过头,就看见瑞塔lun被他那个贴身侍卫搀扶着走了进来。
希克曼半分没有伸出手去扶的意思,甚至连询问的意图都没有,扭回头就想往床上去。
瑞塔lun猛地推开葛林,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将希克曼止住,牢牢固定在怀里,下巴磕在对方的肩上,滚烫的呼吸直打在白嫩的脖颈上。
希克曼被激得有些发毛。
他用手推了推身后的人,根本纹丝不动,只能不耐烦地转头询问另外一位:“怎么回事?”
“王在宴会上被人下了……”“别问他,问我。”
葛林的话突然被打断,瑞塔lun微微抬头凑到希克曼的耳边,头顶的一只狼耳因为想贴的动作被挤扁,热气将耳廓一点点撩红,“问本王……”
葛林识趣的退下,寝宫的大门悄悄重新合拢,独留下殿中相拥二人。
一时间,宫殿里安静地只能听到瑞塔lun粗重的呼吸声。
相接处的温度不断升高,希克曼不耐的情绪愈发高涨,他猛地推开箍住自己的狼人,任由对方摇摇晃晃地站着:“发什么疯,下什么,下药?你身为一个狼王还能被下药?”
心底却有些发紧,难道是成员的安排?可是他们为什么会选择下药?
“当然。”瑞塔lun往旁边挪了几步,用手撑住一旁的桌台支撑住自己,用力喘了几口气,“奥拉夫那头蠢狼,居然会学着卑劣人类那套给我下催情药,想让他女儿同我发生关系。”
希克曼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下一秒,挑起眉毛讥讽道:“那多么美妙。美人送入怀,又能解了药效,现在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又不是不挑人。况且,”瑞塔lun语气软了下来,“上任狼王是奥拉夫的亲哥哥,我要真抱了美人,马上就是我的死期。”
“正好,还解了我的心仇大恨。”
“看来这些日子将您养得过于舒坦了。”瑞塔lun支撑起身子向希克曼走去,伸出手想要拉住对方,即使已经非常难受却仍然口中调笑道,“我死后,您立马就要被抓起来抽筋扒皮。我可舍不得。”
希克曼满脸嫌恶,连连往后退。瑞塔lun猛地一把抓过拉到自己怀中,却下一秒迎来一个肘击。
“唔……”他用身体硬接了这一下。希克曼抬起手还想继续,却被瑞塔lun将手反拧在身后,两人身躯贴得严严实实:“要学会适可而止,希克曼先生。”
狼人被药性烧的脸颊通红,如同醉酒一般,他咬上人类领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字眼从口中冒出:“现在……是不是该您帮我解药了。”
“见鬼的帮你解药……瑞塔lun!”
只听“咚”的一声,瑞塔lun直接将希克曼扑倒在地下。
铺满的柔软兽皮极大地减缓了摔下去的疼痛感,原本就宽松随意披着的衣服彻底大开,露出矫健光洁的躯体。
白色的rou体狠狠刺激着瑞塔lun的眼球,药效扩大了他的感官,这一幕看得他心脏几乎失速。这对于当前的狼王殿下来讲不亚于绝顶美食。
瑞塔lun双腿挤进希克曼两腿之间,用膝盖狠狠压住大腿两侧,左手握住两只手腕锁在头顶处,迷恋地用右手手指贴着那shi濡的、每每吐出冰冷字眼的薄唇滑动,然后猝不及防插了进去。
他恶劣地用手指挑逗着温热柔软的舌头,用指节刮搔着娇弱的内壁。
希克曼挣扎却无法挣脱,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被动地承受着口腔里搅弄。不能闭合的嘴角不可避免地溢出亮晶晶的ye体,瑞塔lun的手指被浸得shi润透亮。
他拿出手,shi漉的指尖带出一条银丝。就着被打shi的、甚至还往下滴落yIn水的手指,瑞塔lun直接摸索到希克曼的后xue就往里面插去。
“呃……不行……”一根指节艰难地破开阻碍,堪堪插入。润滑不够让入侵行进变得格外晦涩,肠壁紧张用力地吞咬着插入的指节,不知其本意是想挤出还是想要含入更深。
瑞塔lun拍了拍希克曼的腰侧:“乖,放松点。”
希克曼仰躺在地下,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