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脑杓枕在师父肩窝恣意呻吟,耳鬓也被师父亲得湿了,他转头哼给师父听,用自己都陌生的哑软嗓音撒娇道:「给师父干得升天了、徒儿不敢了呜嗯嗯、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赐给徒儿吧,徒儿不能没师父、身子也离不开了、呜呃……」红孩儿又翻了白眼,在师父眼下失禁了。这一泡尿得不少,他还没洩完尿水已恢復神智,羞耻欲泣,可师父却没放过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就这么抱他下床,师父的rou棒还有半截插在他臀穴里,他吓得摇头哭喊:「徒儿不是故意的,师父别罚、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这样……」「没有要罚你,你咬得我真紧。为师带你走走?」「不要、不好啦。」「还要尿么?」「尿完了。师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时受不了。」红孩儿可怜委屈道:「只有徒儿失态丢脸。」「难道要我也尿?」男人将红孩儿轻轻放下,不过他的阳物依然楔牢在红孩儿的美穴里。「师父也尿吧。」红孩儿皱了下鼻子坏笑,回头睨人,他瞥见男人微瞇眼,笑得有点坏,但并不邪气,他不怎么怕,却又被师父吓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流而感到痠胀,他两腿发软抓着窗櫺颤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着嗓音浪吟。「哦哦嗯、怎么你──」汩汩暖流注进体内,红孩儿腰腹颤抖,腿根抽搐,歪着脑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体液。男人在红孩儿脸颊和颈侧啄吻几口,含笑轻语:「原来还有,尿够了回床上?」红孩儿没应声,男人捏了捏红孩儿突起的乳头问:「已经饱了?」「啊嗯,师父别拔出来。」彼此交合处流出不少混杂的液体,红孩儿喘了喘,语调骚软的央求道:「想看着师父干我。徒儿想、想看师父。」他恍惚的愣了下,一手捏自己乳头小声喃喃:「想给师父吃这里。」「好。」男人爽快答应,将徒儿转身抱起来,一路干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欺压地方人神的圣婴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个与他朝夕相处,与他相亲相爱的好徒儿。是夜过后,男人开始会带着这徒儿一起去济世度人,唯有回到这小屋时,他们会变得有时似人,有时又什么都不像,只想不顾一切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