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沉犹已经在梦里无数次肖想过她,他亲手拨开了她的衣裳,抚摸着她的两瓣tun,把她的屁股瓣亲得黏黏糊糊的。他在梦里这样问她:“我哪点比你那个爱抽鞭子的夫君差?让我也进来,好不好?”
梦中的谯知微抿唇不语,只用一双翦水瞳瞅着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杏眼妩媚动人,有意无意地勾引着他。
手中的tunrou非常软嫩,tun缝间已经有水泽析出,一股蜜香萦绕在鼻尖。她曾经也许是极青涩的,想到是谁把她喂得如此饱满成熟,沉犹的心里有股说不上的烦闷。
“谯知微!”沉犹远远地叫她的名字。他大步朝她走过去,数落她说,“你大半夜不睡觉搁这扮鬼呢?你夫君今天不要你暖床了?”
一听见沉犹的声音,谯知微的步伐就停了下来。可她只是漠然地垂着头,并没有转过身要和沉犹说话的意思。
沉犹气恼无比,走到她的身后,握住了她的肩头,把她转了过来。就在沉犹的手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谯知微那双只有黑瞳仁的眼眸立马变成了黑白分明的模样,只是眼神依旧空洞。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沉犹抓着她的胳膊,脸色不太好看。他晚上因她而睡不着,本就有些怪她,他忍着疲倦来瞧她,却被她这样忽视,沉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只能用愤怒来掩饰内心的不爽。
“你找我什么事?”谯知微面无表情地问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沉犹,语气听起来要多无情就有多无情。
沉犹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素来是爱害羞的性格,他臊她几句,她就又羞又气,哪里会这样冷言冷语,显得他像个巴巴舔上去的。
沉犹一时间也冷了眼角,他神情不耐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儿,低声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来看看你。”
“哦。”谯知微点了点头,说,“你看完了吧,那我走了。”
沉犹不知道谯知微今天怎么像吃了绝情丹一样,说话冷得跟冰窟窿似的。可她那双杏眼又无比澄澈,沉犹从里面照见神情热切的自己,和她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犹的面色沉了下来,三白眼又浮现出一点Yin冷色。他弯了弯唇,在谯知微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说:“我这么想你,想得半夜来找你,你就这么敷衍我啊。”
沉犹以为谯知微会羞恼地打他一巴掌,或者直接跑掉,然而她只是用手背揩了揩被他方才亲吻过的地方,十分嫌弃地抹到了她自个儿的衣摆上。
然后她又用那种不辨喜怒的眼神冷冷打量着他。
沉犹骨子里也贱,她越是这副模样,他就越想逗她,最好逗得她破功,哭得泪眼婆娑,可别用这样让人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于是他弯下腰,拨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捧起她的脸蛋,在她的红唇上吮吻起来。
而无论他多么放肆地舔她的唇瓣,甚至抵开了她的牙齿,卷上了她的舌尖,谯知微始终像个木偶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沉犹气不过,直接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他这一口有些用力,直接咬破了皮。沉犹舔掉了唇瓣上的血珠,抱着她的腰,得意洋洋地把头枕在她的颈窝里。
他以为谯知微会呼痛,会捶他的胸膛,如何气势汹汹地叫他放开她,沉犹都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那就是捉住她的两只腕子,别到她的身后,她就动弹不得了。
然而谯知微也只是伸舌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被他抱在怀里,她都没有挣扎。只她那双眸冷到极致,不,用冷来形容也不太贴切,准确地说,是空洞,里面像是没有灵魂。
沉犹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她在他面前装什么清高呢?
可他一松开谯知微的腰,谯知微转身就要走。沉犹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这个女人对他不理不睬,他还偏用热脸去贴她冷屁股,不然他也不会再一次拽住她的手腕。
“喂,你还来劲了是吧。”沉犹低沉地笑着,指腹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腕,“我这么低声下气地舔你,你正眼都不给我一个。”
谯知微又开始垂着眼睛不说话。沉犹这才发现她腰间挂着一个素色的布袋,村里人赶集都喜欢用这个袋子装些东西。
见她腰间的布袋沉甸甸的,沉犹一把扯开了固定在她腰间的绳结,把那个扎紧了口的布袋夺了过去。
“装的什么东西?是不是你个暖床丫鬟偷偷藏的私房钱?”沉犹一边转身,一边提着布袋佯装要走。在沉犹看不见的背后,谯知微忽然眼露凶恶,一爪挠上了沉犹的手背。
“还给我。”见手背上被她抓出几条痕迹,沉犹气急败坏地瞪她一眼,然而谯知微的眼眸中的凶色已经褪去,她注视着沉犹,神色和声音当真是冷血得很。
“谁稀罕你个穷丫鬟的私房钱。”沉犹今天在她这碰壁多次,心里没有烦闷是假的。他也不知道他今日为何这般宽容,允许她一次次地踩到他头上去。
也许是今晚见她安好,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