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琛试探性地进入了些,陆星浅倒吸了口凉气,两弯秀眉紧蹙起,搭在他背上的指尖刨出了几道红痕。
察觉到陆星浅的表情有意,莫思琛随即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温沉的嗓音抹上了层情慾的哑,「还可以吗?」
陆星浅点头,平日清咧优雅的嗓音像是抹了层蜜糖似的,柔且带媚:「可以。」
说完,陆星浅自己都吓到了,这还是她的声音吗?
她说这话时,xue口无意间缩了缩,绞得莫思琛一阵喘息,他低下头,循着痕跡于她的胸ru处落下一瓣又一个瓣的红痕,趁着她放松之际,劲瘦的腰挺动着下身,顺着溢出的chao水尽数而入。
她是他的了。
莫思琛早已忍不下去,陆星浅美丽覆满他痕跡的胴体,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每一声轻yin,对他无疑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这猛然的刺激,陆星浅低叫了声,眼角出了滴泪水,喘气连连。
莫思琛待她缓了些后,便开始了动作。
深深浅浅,进进出出,或重或轻的碾磨,男人粗重低哑的喘息声与女人清列柔媚的呻yin声交织成了夜晚最令人害臊的一篇乐章。
陆星浅能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热烫填满了她,起初的撕裂感早已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神魂皆丢的酥麻感,虽支离破碎,却快乐得真实。
陆星浅觉得,她像是一片浮于春水面上的落叶,随着搅动人激起的涟漪,上上下下地浮沉,不能自主。
莫思琛开始加快了速度,像是在搭飞机似的,两人牵着手,伴随着快感与粗喘,共同攀上了云的最高端。
结束后,莫思琛退出了她的身体,拔掉了保险套后,抱着她温存了阵,说了阵情话,便抱着她进去了浴室,替自己与她清洗身子。
陆星浅眼皮耸拉着,瞇着眼舒服地享受他的事后服务。
驀地,她感受到她的右脚踝被他握住,她睁开了眼,只见他轻柔地磨摩娑,目光深沉底打量着,陆星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她的脚踝上有几道开刀所留下的伤疤,仅管勤做保养,她的脚底还是佈满了厚茧,几跟脚趾头的关节也有些变形。
陆星浅被他盯得想要收脚,孰料,莫思琛却强硬地握住,不让她收走。
他抬眸,朝她露出了个温柔的笑,低声道:「很漂亮。」
陆星浅怔了怔,突然很想哭,她哑声道:「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它们。」
她突然想到十几年前的某一个雨天,她去了他的租屋处躲雨,仅管她的袜子shi得透顶,仅管莫思琛是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她仍旧不想脱袜子,彆扭地不给他看。
她当时还胡扯了个理由说:「在古代,只有老公才能看女生的双脚。」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头是害怕他看到自己的脚会嫌弃。
莫思琛笑,随口说了一句:「我以后娶你啊。」,便趁着陆星浅怔神之际,动作俐落地将袜子脱了下来。
安静了几秒,正当陆星浅要开口责骂时,莫思琛却淡淡地说了句:「我不嫌弃。」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的话,以后等你不跳舞时,我带你去矫正,钱我来出,能换你快乐就好。」
莫思琛的态度非常认真,语气间蕴含了层心疼与温柔,陆星浅顿时说不出话来,满腔的怒意与自卑硬生生地被他渡化成了温暖与感动。
但这些伤痕,都是她长年积累下来的努力的痕跡,其实她从来都没有为此厌恶那些伤疤,反而因它们而骄傲。
莫思琛看得心疼,抹了些沐浴ru在上头,不一会儿,泛起的泡沫便遮掩掉那几处的疤痕,「很疼吧?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不会。」陆星浅摇头,她从来都不觉得辛苦,「我不讨厌那些伤疤的。」
「嗯。」莫思琛冲洗掉那些泡沫,「好了,我抱你出去。」
莫思琛替她与自己套上了平常穿的睡衣,顺便换了件床单,再将它们都拿去阳台,准备明天洗,回来时,却发现陆星浅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莫思琛失笑,关了灯后便上床搂过早已熟睡的她,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与柔软。
他低下头于她的耳畔轻声呢喃:「老婆,我爱你。」
「晚安。」
欢愉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
陆星浅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醒来后,惯性地往身旁靠了靠,却发现是空的。
她急得想要起身,脚一沾地,便倒回了床上。
腿酸得不得了,完全使不上力气。
在陆星浅哀叹之馀,莫思琛却进了房门,出现在她的眼前,身上还穿了件围裙。「醒了吗?我做了午餐。」
怪不得她刚才隐约闻到了香味。
陆星浅朝他张开了双手,撒娇似的:「抱我。」
莫思琛失笑,弯腰将她拦腰抱出了卧室,让她在饭桌前的椅子坐下。
饭桌上已摆了盘炒饭,莫思琛叮嘱她先吃,自己则是先去厨房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