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温暖细腻,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魏东有晨跑的习惯,几乎风雨无阻,这次身边多了个陪跑的牧洲,两兄弟仿佛回到当兵那年,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争第一硬把自己折磨得Jing疲力尽。
两人喘着粗气走到小院前,浑身都在冒汗,珍珠般剔透的汗珠流遍全身,滴进眼睛里,牧洲伸手揉开,隐约瞧见院前台阶上小小的身影。
妮娜蜷缩成一团,睡眼惺忪,哈欠掀天,紧紧裹在他的大棉袄里,眼巴巴地盯着他。
牧洲诧异两秒,慢步朝她走近,顾忌自己身上的汗,忍住抱她的冲动,低手摸摸头,“怎么起这么早?”
“我刚醒来,找不到你。”她还没完全醒,声音nai萌萌的。
“跑步去了。”
他柔声解释,本想拉她起来,她轻轻拽住他的手,惨兮兮地说:“腿麻了。”
男人看她懵懵懂懂的无辜样,喉间滚出一串低沉的笑音,转而绕道她身后,两手在她腿膝下交错,轻松抱起转身就走。
那姿势特别有喜感,像是抱大冬瓜,又像在抱小孩,悠哉游哉的往楼上走。
“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你陪我一起。”
“好。”
男人温柔的笑,“等我洗个澡。”
院前被迫吃狗粮的魏东两手叉腰,嘴角隐隐抽搐。
呵。
谁家还没个老婆疼?
*
于是乎,魏东早晨送贺枝南去甜品店时聊起这事,女人听完后眉开眼笑,“这不是好事吗?甜甜腻腻的多好。”
他自然举双手赞同,只不过在她扭着细腰进入烘焙室时,默默跟了上去。
门关上,直接锁死。
“你...唔....”
炽热滚烫的唇舌堵住她讶异的后话,粗壮有力的胳膊环住纤腰径直抱上身后的料理台。
“老公...”
她咬着红唇低哼,又娇又媚,在他的手伸进两腿间时配合地分开。
手指好热,烫着火似的,碾着微shi的xue口顶弄厮磨,没多久她便不再抵抗,任他啃咬脖颈上清透的静脉。
吹弹可破的肌肤,总能令他有片刻失魂,舔着吮着,慢慢解开衣扣,含住雪白中的那点嫣红。
“喂我...”
她刚过姨妈期,欲望异常强烈,等不及他慢条斯理做前戏,低手摸到腰带利索解开,拉链下滑,粗大紫红的性器被释放出来。
“想老公了,嗯?”
“想...”
贺枝南勾着他的脖子吮吸他的唇,引导他的手抚摸流水的xue口。
他吃着甜软的舌头,指尖撩拨出动听的水声,在她急切地解开他衬衣时,灼热源头硬硬地顶上来,润了两下,一点点戳开chaoshi的xue口。
“啊...进来了...”
她喘得很厉害,被rou物塞得满脸红透,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失魂地看着消失在xue内的硕大rou器。
魏东喉间轻轻抽气,两手掐住她的tun,倏然用力顶到最深处,在她的浪叫声中疯狂挺腰cao干。
“插得好深...老公...你慢一点...”
“嘶,里面shi透了,saoxue夹得好紧。”
男人粗声喟叹,按着她干了会儿觉得不够,两手托着tun腾空抱起她,边干边在小屋里肆意走动。
抱姿插得太深,每一次深入重都仿佛要把xue嘴戳烂。
女人叫声愈发yIn乱,被干得头晕脑热,她知道他爱听什么,凑到男人耳边媚声媚气的求饶。
“你别...别那么狠...外面会听见的...”
“怕人听见还叫得那么sao?”
“因为...好舒服...别顶那里...好酸...”
“这里?”
他恶劣的笑,反身把她摁在墙上暴戾猛攻那处,膨胀的rou物持续壮大,她身体仿佛从中裂开,又痛又爽,很快在浑浊的愉悦中达到高chao。
极致过后,余温不散。
她脑子浑浑噩噩,一会儿求他轻点,一会求他用力Cao自己...
满屋子都是rou器厮磨撞击的声响。
女人仅剩的羞耻心也在九浅一深的戏码中磨得所剩无几。
*
魏东对她欲望很大,一次不够,翻来覆去啃了三遍才勉强吃饱。
结束时,窗外的阳光刺眼温烫,体弱的贺枝南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有气无力的轻喘。
他低头蹭蹭红唇,餍足地笑着,“今天休息算了,面包做不成了。”
“都怨你。”
她娇嗔的锤他,“大早上跟吃了药一样。”
“嗯,怨我,但我不认错。”
他笑意加深,硬朗的眉宇间皆是柔光,“不吃药都能Cao爽你,吃了怕是骨头都不剩。”
“流氓。”
贺枝南羞怒地骂,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