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应该会痛。r-18/孕期/粗暴型/出轨/产前抑郁/轻微宫缩/粗口/言语侮辱/内she,可能是这些关键词,没流产。怕痛的请务必不要看。请重视每一条预警,稍微接受不了就不要看哦。这次之后就不会再痛了,大概。07裙子刚被掀起来你就后悔了。这男的跟你绝对八字犯冲。你到底怎么想的把他放进来?“哈…不、要,捏得、太紧了…好痛!!”从来没有过。这样直奔主题的xg交。掌心撑在沙发靠背,内裤掉在两腿之间,被双膝横向拉扯,特意翻出的内衣被推到腋下,男人的身体从背后投下Yin影,手臂向下,掌心肆意揉捏ru房。最陌生的背后位,久旷的身体被一瞬打开,膨胀gui头破开层层裹弄的膣道,直直jian入xue口,粗硕jing身满满撑大数月未迎接性器的狭窄甬道,方才插入便毫不留情大肆cao干,每一下都抵在身怀有孕的危险宫口。“不…哈,疼,太深、了,你、轻一点…席重亭!!你轻点!!”那里面有孩子!!“你知道我叫什么啊,弟妹。”他声音沙哑,呼吸沉重,粗糙掌心大力揉捏你的ru房,仿佛想再从中挤出nai水似的不断改变手法。听见你的呻yin,挺动腰身的动作有所收敛,却情不自禁狠抽一把身下高高翘起的pi股,“心疼孩子就别挺着肚子把男人放进门,不是你自己犯贱找cao吗?水都喷到地上了。”禁欲数月,第一次xg交就是从未经历的粗暴侵犯,即便是你也不可能轻易适应。你疼得咬紧牙关,跪在自家沙发,不停用手去抓他捏住你的手,试图对抗他的力道。这反倒打乱他的节奏,非但不松手,甚至更加粗鲁地按住你的肩,压犯人似的扯开你的手交迭背后,把你紧紧按在沙发。两边都感觉很不舒服。你高度紧张,生怕腹中生命被撞出问题,双腿打颤,不停向前挣扎,试图让他插浅一点。被迫交迭背后的指甲再度掐上他的手,这一次陷得更深,伴随身体摇晃,划出几道深深血痕。“不…行,席…重亭!不行,哈、啊啊,不行,我不…行!别这么快,求你了,孩子会掉的…!!”这个姿势皮rou相撞,进得极深,交媾水声与rou体拍打交杂一团。你脊背酥麻,腹部绞痛,不停摇头,声气断续,y乱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粗长rou棒jian出快感,爽得眼角落泪。身后男人恍若未闻,手臂如同铁钳,发泄似的使用身下孕妇紧致shi润的rouxue宣泄欲望。分明是错位的,数百下高速cao干中,到达高chao的尿道口却真如他所说喷出一股y浪水ye,四周内壁痉挛绞紧,死死锁住xue内男根,猛然浇下膨胀rou冠,高chao之中,竟把他刺激得射了!“…!!就、这么想被灌Jing?saobi夹得真够紧的——想被内she是吧?好啊,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尝尝男人jgye的味道!”席重亭头皮发麻,腰眼一酸,快感中混着极大一部分被迫sheJing的怪异,胸口情绪非但没能宣泄,反倒翻涌得更加不快。他喘着粗气压下身体,全然覆盖而下,怀着报复心理有意深顶性器,激shejgye紧随其后冲刷内壁,顶端直抵宫颈,sheJing时顺着宫口紧锁小孔,借着sheJing冲击,直接灌入了大股白Jing!“不…呜!我的…”你又痛又爽,被他的言语刺激得直掉眼泪,眼前一片白光,跪立双腿颤抖绷紧。开始xg交起便始终被揉捏的半边ru房愈发胀痛,终于在这个刹那又一次被挤出了nai。水声噗呲作响。高chao之中nai水倏忽喷射,大片打shi沙发,混着泪珠唾ye与白Jingy水一同大滴砸落,顺着沙发滑到地面。啪嗒啪嗒,滴答滴答。体内男根这时才结束sheJing,毫不留恋抽出膣道。更多jgye向外滑落,沿着跪立腿根下滑。软红rou瓣微微外翻,絮状白Jingshi润黏着,几团浊白在熟透xue口流连片刻,仍被时而抽搐颤动的花xue挤开,砸落而下。你保持这个姿势、攥着沙发套失神许久,才被一道电流似的战栗击穿,意识到目前的处境。想说是快感,但完全不是,可怕的事实将你完全笼罩。这一次恐怖感远超快感。这是出轨吧?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怎么会?他内she了。射到怀孕的子宫里了。体内含着恋人之外的男人的jgye。还是恋人的朋友。战栗久久不散。指尖微微发抖。喉咙深处干涩发痛。“…你在哭吗?”一侧,席重亭拉你的手想把你扯起来。但你Jing神崩溃,一被他碰就凄厉地尖叫。他颇觉棘手,担心被邻居当成血案现场报警,不得不花费几倍的力气从背后捂住你的嘴,把你从鸵鸟一样埋在双臂之间的姿势扶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从背后压住你的肩试图安慰——“别碰我!”你拼命挣脱他,又一次尖叫起来。席重亭没什么耐性,掌心下滑到脖颈与下颌之间,使巧劲卡住你的下颌,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掐住你的脖子,直接剥夺了你言语的能力。“冷静一点,黎小姐。”他吐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他怀疑自己刚刚中邪了。“做都做了,哭也没用。你肚子疼吗?孩子怎么样?”“……”你在他怀里蜷缩起来,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却被他卡住脖子的手固定住,无法低头,只能看着眼前的茶几怔怔地掉眼泪。席重亭:“…不会被发现的。”他再次试图摸你的头发,或者帮你擦一下眼泪,但你拼着被那双手掐死的风险往反方向躲开,眼神极端憎恶。他被刺了一下,移开手掌,很快变得一样厌烦,“跟我闹有什么用?不是你把我放进来的吗?”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