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岑把他要收走的书扯回来,正儿八经道:“我看看t大学生入学前都看什么,我也升华升华。”
周景珩知道她在故意拖延时间,捏了捏她的脸说:“好,你慢慢看。”
英文原文书,密密麻麻的小字蚂蚁爬一样,她自认英语还算不错,结果一行下来10个单词能认识3个就是万幸,书里夹着的笔记倒是中英掺合,是他选的专业,金融方面的书。
其实他选的专业舅舅不是很赞成,舅妈娘家是行商发迹,舅妈舅舅结婚后,舅舅就放弃了科研事业,进入了妻子的家族企业任职,后又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所以他是希望儿子能走自己未完成的路,但终究事与愿违。
这本天书一样看得她昏昏欲睡,甩到一边换本中文的来看,那些专业术语和解析她看到下一句忘了上一句。
“嗯,笔记写的很认真。”赵岑认真总结点评,合上撂去一边,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卷子,“讲题吧。”
“不着急讲题,”周景珩把卷子从她手里抽出去,牵着她的手放到裤腰上,“先履行约定。”
赵岑没反抗,因为反抗了也没屁用,几次下来她清楚的认识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但她是能轻易妥协的吗,那必然不是,因此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她决定打感情牌,和神经病讲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这个也不急。”赵岑抽回手,看着他问:“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周景珩挑了下眉,反问:“你说呢?”
对于他不按套路出牌的态度赵岑很不满,“你好好回答,不是让你反问我!”
“好,我好好答,“周景珩轻笑道,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极认真的说:“喜欢你,只爱你。”
赵岑点了点头,又问:“那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周景珩不假思索道:“喜欢就是想亲你,爱就是想和你做爱。”
“不对!”赵岑被他的话烫了耳膜,严肃道:“喜欢是理解,爱更是尊重,显而易见你根本不喜欢我,更不爱我。你不理解我每天多害怕被人发现不lun的苟合,你更不尊重我的想法我的感受!你只是在发泄性欲,至于为什么是我,因为乱lun的关系让你感到刺激,一般高智商的人都会有变态的想法。”
虽然料到她要说些能气到自己的话,但心情还是不可避免的沉下去,压住心底的暴戾情绪,周景珩开口道:“岑岑收起你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论。”赵岑刚要反驳就被他森冷的目光吓噤了声,这比他第一次强迫自己那晚,还要让她后脊发凉。
“我告诉你什么是喜欢,是要拥有的决心,是最强烈的独占欲。爱更是充满欲求,一个男人不想上你那他一定不爱你,一个男人只想上你那他一定爱你。”拉过她的手压在胯间,周景珩冷笑,“发泄性欲?岑岑你真是低估我,你以后要是再跟我浑扯,我再教你什么是发泄性欲。”
赵岑知道沟通彻底崩了,而且谈崩的后果是神经病更病了。
周景珩冷声道:“给我把裤子脱了,撸硬撸射。”
“……哥,讲题吧?”赵岑试图撒娇转移话题。
周景珩让她那句发泄性欲气得头昏脑涨,根本不吃这一套,森冷的眼神凝在她身上,“十个数,咱们就去走廊上做,十、九……二、一。”
“啊!放开别扒!别扒!”赵岑被他抱出书房,摁在走廊的墙上就要扒裤子,“我撸我撸!”
“去你卧室,去卧室。”
周景珩压着火气,胸膛起伏了两下,抱着她回到自己卧室,直接把人扔到床上,自己躺去另一边,“过来,快点!”
“有病……”小声骂了句,爬起来跪到他身侧,手指蜷缩了两下还是下不了手。
周景珩看她那墨迹的样,无情的用下流的言语刺激道:“你真要去走廊上挨干是吧?”
干死你自己吧!这话现在只敢在心中呐喊。赵岑干着嗓子说:“那你把裤子脱了。”
“我刚才没说让你脱?”周景珩斜睨着她,下达最后通牒,“宝贝你再磨蹭一下,就真没得商量了。”
赵岑安慰自己松紧带的家居裤好脱,不用尴尬地解腰带,爬下床拽住裤腿闭上眼睛狠力一拽裤子就脱到了膝盖处,“全脱,赶紧的。”逼着别人脱自己裤子的也是绝无仅有了吧,她真怀疑他是什么变异物种。
全拽下来丢到一边,眯着眼捏指去拽那最后一层布料,周景珩配合着抬起结实的tun,从脚上拽出的瞬间赵岑就跟扔烫手山芋一样甩了出去。
只要想着她要给自己撸管性器早就不争气的硬了,修长健壮的身躯大字型铺展在床上,周景珩用脚勾她的腿催促道:“把眼睛睁开,过来撸。”
赵岑看着他不知廉耻的样子心下唾弃再唾弃,上床跪在他大张的两腿间,眼睛往天花板上瞟,伸手去抓,指尖刚挨上,手自动就跟被烫到一样弹了回来,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两下。
“岑岑,这种时候你还给我表演嫌弃,你是真当我不舍得弄你?”周景珩心头一火未灭又添一火。
赵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