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婉一袭粉衣称的她肤白如脂,青丝披落,仅用一根烟沙丝带系着,她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眼波流转,有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
“查出来了?”
她欣长水润的秀腿裸露着,不堪一握的莲足在阿七的胸口上下挪动,发出诱人的邀请,阿七不语,俯身爱抚着她白皙的玉颈,魏燕婉娇笑着扭动身体,露出一片如凝脂白玉的酥胸,半遮半掩。
“你还没有回答我,阿七。”
红唇上下轻启,欲引人一亲芳泽,媚意荡漾。
“婉儿……”
一根素手断了她剩下来的话语,魏燕婉嗔怒道:“你又叫错了,阿七可愿受罚?”
“我……奴婢愿意。”
魏燕婉眨巴着眼睛,含笑含俏含妖,勾勾手指,阿七便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
今夜永勤帝没有翻牌去了万贵妃的宫里,宫门外就剩守夜的小六子,小春子领着王素去了太监专门休息的院落。她前几日刚去过,也算轻车熟路。
她偶然想起先前让如意救治的太监,下意识问了句,“春子哥,你屋子里之前有个病人,他好点了吗?”
“沉瑛?他说有人请了太医院的来帮他把脉,我还以为是他病糊涂了呢,原来是真有这事儿啊!”
“嗯,凑巧碰见就想帮帮忙。”
小春子快步跑进屋里喊了两声,“沉瑛沉瑛,醒醒,有人来看你了。”然后站在门口向王素招手,“你自己可以过来看看啊,明天可能就看不到咯!”
“看不到了?”
这就要死了?
“别胡说,嘴没个把门的。”屋里传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一个单薄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小公公,是你啊,我还想谢谢你呢,但是这院落里没人认识你,还得我都不知道找谁。”
蜡黄的气色已经红润了不少,看着很是虚弱但是比起最开始的状态要好了很多。
小春子憨憨的笑着,“以后成了太监总管就是四品大官了,我们都在魏贵人那儿当差,你可别把我们给忘了啊!”
“就你嘴贫,忘不了忘不了,你们不嫌弃我还照顾我那么多些时日,我沉瑛怎是忘恩负义之人。”他笑着又望向王素,“小公公,你叫什么啊?怎么这么小就被安排到了魏贵人那儿?”
“沉瑛哥哥,我叫小安子。”王素蹦蹦跳跳的上去扶住沉瑛,“外面风大,哥哥身子还没好透,莫要着凉了才是。”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沉瑛做了太监总管,那曹公公呢?下台了?还有今晚,她要睡通铺吗?心里暗自想哭,她就不是男的,就算真是男的也不能接受通铺这一设定啊……
似乎发现她在发愣,小春子推了推她,“怎么了小安子?好好的发什么呆啊?”
“啊?哦,我就是想爹爹了……”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有没有想她?
四下沉默了,会进宫当太监都如果不是罪奴,多半都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要卖孩子的地步。太监不似宫女,宫女年满25周岁之后还能出宫生活,太监入了宫基本就断了所有念想,能安稳活到老都成问题。
王素觉得自己伤了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抱歉,然后强行扯开话题,“沉瑛哥哥,你这些日子都在院落里休息吗?”
“嗯,怎么了?”
“我先前在净身房遇到一个叫豆豆的小太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点挂念。”
太监阉割过之后不会一直呆在那儿,基本十天左右就会放出来,挺过来的由内务府安排,挺不过来的,也就草席一盖。
“听说是被厂督大人领走了,明日我在帮你打听打听,小安子别急,不会有事的。”
王素开心的用力点头,他听了,她说的话他都听了并且记在心里了,这个结论让她心口的蝴蝶翩翩起舞。都说世间没有钢铁直男,只有你值不值得,这话没错。
没再多聊,沉瑛跟小春子就准备歇息了,她借此机会跑了出去,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子上,仰望着天上点点繁星。
“陆风……”
静谧的夜晚只剩下风声,群星吐着清幽的亮光,熟睡中的王素感受到一股令她安心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自然的往它靠近,暖暖的,很舒服。
“哎哟!”
王素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她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的又跑回屋里。土炕上躺满了人,酸臭味刺鼻,她后脚又迈了出去,咬咬牙,拼了!她蜷缩着身体坐在台阶上,心理疯狂暗示自己,睡吧睡吧,睡着就不冷了。
丑时,第一声鸡啼响起时,沉瑛就醒了,他自幼就是服侍当今天子的伴伴,生物钟到点就会自然醒来,哪怕生病期间也是如此。他蹑手蹑脚的披上外套准备出去,打开门就瞧见睡得迷迷糊糊的王素。
“这孩子……”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解开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异物触碰她的瞬间她就惊醒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坐在她旁边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睛才算看清,“沉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