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宝宝…老公插的好深了,你摸摸…”
他抓着白知予的手往自己那处摸,果然只有一小截儿在外面。
程砚清自然清楚不过,一般女性平均阴道的长度只在10cm左右,但显然白知予能达到15-16厘米。
阴道又长又嫩又暖又紧,水又多,胸大腰细屁股翘,身子还软的不像话……
“名器”,程砚清忽然在心里想起这个词语,这个词其实并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褒义词,它甚至都难以被评价为中性词。这只不过是男性对于女性在性爱方便的一种粗俗的评价。
但毋庸置疑,男性仿佛天生在这方面的欲望就要强烈,也更恶臭,在发现白知予是“名器”之后,程砚清几乎要被激动愉快的心情冲昏了头脑,他心底那自私又丑陋的情感迸发出来,他想把白知予锁起来,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再看见她,甚至是得到她。
“嗯…阿清…那你继续插进来…”,他这样粗壮,白知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里面都被撑的开开的,每动一下存在感极强,抵在小穴里面,甚至都能通过肚皮看见那根是怎么在她里面进出的。
白知予想要他的全部,想让他们无缝贴合,她要他们做着世界最紧密的连接,要永远永远和他捆在一块儿。
程砚清又顶了顶她,“宝宝,我已经顶到宫口了,再往里就要插到宝宝的子宫里了。”
原来是宫口吗?怪不得他顶上来的每一下那里都被戳的十分酥爽。
这种只在小黄书里看过的剧情,如今也能发生在她的身上?“那你就进来嘛…想要老公的全部。”
程砚清痴迷的吻她,“乖宝宝,乖小予,老公也想全部插到小予的小穴里,只是现在还不能进去,老公太大了,要把宝宝的小逼操熟了才能插进去,否则宝宝会受伤的。”
程砚清捏着白知予的软乳,弯腰低头去咬了两口再上来吻她,“所以小予以后要天天都来给老公操,老公早一点把小予操熟,就能早一点插到小予的子宫里。”
他再次操干起来,一边还在吃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来回被舔弄吮吸,白知予被快感吞没,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喘息着,在程砚清的操弄下,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六月份的哥本哈根,气温也没有多高,但她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些是汗液哪些又是他的津液,或许还有自己的淫水。
白知予总算知道了程砚清的实力,于这一次相比,前两次几乎都不配被叫成是“开胃小菜”,她高潮太多次以至于都记不清是第几次了,程砚清还在她身边闷头干着她。
自从她们在ktv吻过之后,这两天也吻了很多很多次,可都比不上今晚他们做爱时候,程砚清几乎一刻不停的吻她,吻到两人嘴唇发肿,舌头都发麻,口中津液不知互换了彼此的已经多少遭也舍不得分开。
“阿清…我累了…你怎么还不射……”,白知予在换气间隙问他。
程砚清扬了扬嘴角,继续将人的唇含住,“宝宝的小逼好舒服,老公再操一会。”
程砚清忽然发现,小妮子一听见他说糙话,小逼就会不自觉的收缩一下,他坏心眼的伸出舌尖勾画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气声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小逼真的好爽,好软…又紧…还会喷好多水…紧紧的裹着吸着老公的鸡巴,老公快被宝宝爽死了。”
“宝宝的奶子好大好软啊…老公快爱死了,现在很后悔,不该顺着你一直到毕业才干你的,就应该一早就操了你,每天被老公揉奶子,是不是会刺激她们长的更大?”
“呼…宝宝,小予…你真是个小妖精,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刚刚都把老公吸射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肉棒?那老公就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宝宝喷了那么多水,把老公的精液都冲出来了,这可不行,老公要射满宝宝的小骚逼,宝宝的骚逼这么美,待会儿往外吐老公精液的时候一定更美。”
他不断的讲着骚话,白知予哪里招架的住他这幅样子,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程砚清被那每一次的绞吸刺激到只有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才能不被她吸射出来。
白知予太多次高潮,大脑都开始缺氧混沌,她呜咽着要捂他的嘴,“呜呜,你别说啦…”
程砚清就舔她的手心,然后继续说。
“呼…宝宝…老公快射了,操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终于听见他说快射了,白知予连连点头,她快被他操死了。
程砚清开始最后的冲刺,在白知予的尖叫和哭泣声中,他将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宫口处,精液用力喷出,透过那个窄口争先恐后的往她子宫里头射去。
程砚清看了眼时间,20分钟,还是太短了,小妖精的骚逼太会吸了,他招架不住。看来回头必须得多操操,多操才能产生抗体。
男人恋恋不舍的还插在里面,抱着她翻了个身之后就不放手,喘着气有一口没一口的亲吻在她身上。
白知予捏了捏他后背的肉,没捏起来,“拿出去嘛,里面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