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整个人被Yin影湮没,梁辀只能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一点光,他沉默了一刻,仍旧说,“明天,我来送你去机场。”
第二天,他来到酒店,房间门敞开着,客房的清洁车横着摆在走廊上,正好把门堵上。房间里,清洁员大妈正在换床单。就像多年前在大理古城一样,她选择不告而别。唯一区别的是,往后余生,梁辀再也没有见过纪月。
他看到那个属于狗的社交账号,有时会更新一些视频,拍的都是它,行走在海边,在森林,在峡谷。偶尔,也会有人出镜,比如赵之望。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餐厅里,一旁瀑布的声音太过嘈杂,于是,餐厅里,每个人都在大声说话。
赵之望手里拿了块芝士,说了句,“give five”,它一下子站起来,伸出爪子。这时,如果仔细听,能听到一句很轻的,“give water, please”是纪月的声音。
人生像快进的画面,下一幕,梁辀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脸是干瘪的,皮耷拉在骨头上,还插着氧气管。围在病床前的人,好像都是他以前的学生,不过现在变得全都认不出了。
他看见病床上的人,张开嘴,要说话的样子。床头站着的人,立马俯下身。安静的病房里,听到了发出的几个音节。
有人抹了下眼泪,“不好意思,梁老师,那里说,一年前,在美国去世了。”
他看见病床上的人,突然露出笑容,是怀念的笑容。
那个四月的午后,天山山脉吹来的风还很冷,他在山腰上行走时,就看见草地上躺着一个人。他走过去,低头看她。过了会,她缓缓睁开眼。
于是,他朝她伸出手,她也抬起手,握了上去,他微微用力把她拉了起来。那是,他们第一次牵手,碰触到,立马就松开。
“走了,回去吃饭了。”
“你们下午还上山吗?”
“嗯。”
他看着视线尽头的湖面,湖面和雪山连成一片,突然问,“你平时工作忙吗?”
她笑了起来,“还好,不过肯定没你忙。”
“老师也不忙,还有寒暑假。”
他们就这样聊着天,慢慢往下走,牧民牵着两匹马,已经在山脚下等着了,草原中央,马儿甩着尾巴,正悠闲地在吃草。
梁辀突然觉得手里一空,房卡被纪月抽走了,他终于回过神,眼神聚焦到她的动作,就在房卡要被插进取电匣的那刻。
“纪月,你别走了。”
同一句话,她说的是今夜,他说的是往后。
“我希望你别走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我想和你一起面对,如果解决不了,我想和你一起走。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但是,我知道,这样往后余生,都是惩罚。”
纪月很想把事情全告诉他,可梁辀却以为她是拒绝,于是,下一秒,就把她推进房间,按在墙上。房门被关上,隔绝走廊上的光线,于是漆黑的房间,更黑了。
她的唇被堵上,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就霸道地钻进唇齿间,舔舐齿间每一寸位置。他的手搂上她的腰,用力将拉向自己,这样,她只能贴在他的身上,承受唇瓣上,他的辗转和吸吮,口腔中的空气一点点被吸取,她被吻的没有力气,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攀附在他的身上。
燥热爬上两个的身体,驱散房间里的寒冷,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也不再满足于亲吻嘴唇,转而移到她的耳朵上,轻咬起耳垂,引得她颤栗了一下,嘴里发出轻轻地呻yin。
就这样,咬了几下后,他又继续下移,嘴唇停留在她的脖颈上。这次,是她的外套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喘着粗气,吸吮她脖子上的肌肤,双手去寻找她冲锋衣的拉链。
冲锋衣里面穿了件轻薄的羊绒衫,拉链刚拉下来,他的双手就急迫地握上高耸的ru房,羊绒细腻的触感和肌肤一模一样。只是揉了两下,两人之间的激情,就如熔岩般爆发出来,她去拽他的外套下摆,“脱掉。”
他放开她,立刻把外套脱了,扔在脚边。
她又拽他的t恤下摆,“脱掉。”
他撩起t恤,抬手脱去后,随意扔在地上。
“满意了吗?”这次,他反而不再着急了,赤裸着上半身,慢慢贴近她,他低下,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黑暗中,他仍旧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抚摸,“别走了。”
房间里是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里透出一道微光,可她却觉得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炙热,烧在自己的脸上。
她的手也摸上他的腰,感觉到腰腹上的肌rou在她的掌心下颤栗着,她又慢慢往上摸,最后停在他的胸口。
梁辀再也忍受不了了,再次吻上她的唇瓣,手在她的腰间抚摸了一下,随后,移到tun部,双手托着她的tun部,一下把她抱起来。她被抱起后,顺着他的动作,将腿盘在他的腰上,此刻,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她撩起穿着的羊绒衫的下摆,抬手脱去,上半身,只着黑色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