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我去接你。”
陆泽现在就想赶紧去洗个冷水澡,而且余离这脸等会儿撞见张洛也说不清。
“好。”
余离的欲望在李忘进门的那一刻吓没了。
现在想的都是那个密封袋和四百万。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人声,声音由远及近,“陆泽啊,你和那个余离什么情……情况。”
李忘和陆泽在张洛踏进门的前一秒,挡在了余离身前。
两人差不多高,又在第一时间做了相同的动作,不禁互相对望一眼。
张洛愣在门口,这不是那晚来接余离的男人吗。
外人在,他不好说太多。
“停车场监控处理干净了。”
余离摸索鸭舌帽带上,再将外套上的帽子扣在最外面一层,将长发朝着脸颊两边推了推。
碰了碰李忘的后背,“回家。”
是往家的方向,但是路线不对,穿过了市中心的闹市区,在妇幼医院旁的停车场停下。
妇幼医院肯定不会是李忘的目标,在妇幼对面有一家检测机构。
“在车里等我。”
那家机构打得宣传是,亲子鉴定。
李忘再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
“我可能找到抛弃我的人了。”
“陆泽?他才二十七岁……”
“李丽芬。”
“……”
余离的脑海迅速转动,“李丽芬?陆泽的妈?所以……”
“是,如果陆泽和我的DNA匹配。”
李忘?陆泽?
如果李忘真的是李丽芬的孩子,她为什么要把孩子扔到国外。
为了嫁给现在的男人?还是和陆泽的父亲陆钟成的死有关?
余离想不通。
就像她一直觉得她的母亲一定在找她,在想她。一定也在恨,恨让他们母女分开的人。
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丢下?而且还是李丽芬那种,她完全养得起。
“也许不是呢。我一直觉得那个把我丢掉的人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英国那对夫妻肯定是骗我,他们拿了我父母的钱跑了……”
“三天后就知道了。”
“余离。”
余离后颈一痛,李忘声音瞬变,手掌的压迫加剧。
他们中间隔着车中间的间隔。
“你不会抛下我的,你说过。”
那个被她养在身边十二年的少年,仍然害怕被抛弃。
“不会。”
余离的脸,脸上的痕迹褪去,嘴唇也没有那么肿。
李忘的手指缓缓地从嘴唇上轻抚,“他的鸡巴什么味?”
“李忘……”
余离的思绪也像被他的手掌紧紧压住,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嘴唇下意识地颤抖。
“这么快就忘了?”
“两……两百万。”
余离在提醒李忘。
李忘手里的力气更重,几乎就要把她的大椎捏断,她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噔的声音。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姐姐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再让他碰你,就不是一块皮屑那么容易。”
“我们……有四百万了。”
漂亮狭长的眼近在咫尺,鼻息每一下都喷在余离的脸颊。
明明轻柔无物,却比陆泽的鸡巴弹在脸上的时候还要疼。
“你就值四百万?”
眸色愈发冰冷森寒,那手指从后往前,接近气管。
“我们需要四百万,我们……”
余离因为呼吸不畅双唇不断微张,李忘一口咬了上去,血腥和氧气一起灌进口腔,很疼但是离不开。
车开至山顶,副驾驶座椅被放平。
这一次没有洗澡,没有脱衣服,没有爱抚,没有前奏,李忘粗暴撕下余离的裤子就干。
这是他的姐姐。
那凌晨射了四次的Yinjing在对着余离挣扎时就涨着狰狞,那比往日里更窄的洞口被掠夺撑开。
熟悉的甬道,是他李忘的余离。
“啊……”
太疼了,撕裂的疼,像十八岁生日那一天。
而她身上的李忘却在她喊出声的同时疯狂冲刺,没有一点怜惜。
整整两个小时,她被翻来覆去的抽插。
一开始的疼很快就被快感覆盖,李忘抽插的太快了,余离甬道里的每一寸都在剧烈颤抖。那端头一下一下顶在子宫口,余离小腹上不断鼓起Yinjing的轮廓。
车在山顶的坡道上剧烈晃动,还好这处很少有人会来。
那车窗玻璃根本挡不住疯狂的低哼和忘我的呻yin。
结束的时候,余离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遮盖,全身的青紫混着血痕。
李忘看着身下近乎奄奄的人儿,雪白的皮肤上全是他的痕迹,那还插着Yinjing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