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好不要单独行动,确实没有单独行动,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被落在家里了。
宋芷妤坐在凳子上,左手放下桌上撑着她的脸,一双眼百无聊赖的乱瞟,最重还是落回到了对面书析伝的身上。
“所以……为什么又是我们两个守家?”
宋芷妤语气不是很爽,收了手力气身子来:“我们俩很差吗?我们俩是拖累吗?”
对面的书析伝立刻乖乖的附和着宋芷妤摇头,眼睛是一刻都没离开过宋芷妤。
宋芷妤好好看啊~
长发披肩,眉目含情,粉唇微嘟,叁分薄凉和七分漫不经心。
昏黄的灯打在宋芷妤脸上,却有一种复古感美人的感觉。
“唉~”
女人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随便理了理就摆在桌上,一头栽了进去,带着厚重朦胧感的声音发出来:“烦!”
宋芷妤的头发是及腰的波浪卷发,她发质好发量也多,现在头发散落在围巾上,蓬松的把她整个头藏了起来。
书析伝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去摸宋芷妤头的强烈想法。
——
书瑾晔看着眼前这个墓,在旁人看来自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但在道士眼里,他开了Yin阳,通了灵。
墓周围有少许Yin气缠绕在周围,自然现象而已,确实是才过世没多久的。
书寻背着手注视着,询问旁边的人:“闻见什么味儿了吗?”
书瑾晔不动声色的又嗅了嗅:“尸臭。”
书寻默默点头,一双眼睛内是暗藏的幽深:“还有呢?”
边上的男人冷眉紧蹙:“巫术?”书瑾晔也不太确定,但空气中确实有一股别样的刺鼻味儿,而且还是在通灵之后才能闻见的。
书寻没否认,因为他也没有闻见过苗疆人使用巫师之后残留的巫邪之气是什么问道,反正和他们所接触的鬼的味道不一样。
等书瑾晔他们回来之后几个人也各坐在一方讨论着。
书析伝:“所以他们这儿还真有人用巫术啊?”
宋芷妤双手十指紧握放在桌上,把头歪在上边,神色恹恹,兴致不高,还打了个哈欠。
书寻:“也不见得。”
书析伝绞尽脑汁:“谁会呀?不都失传几百年了吗?”
宋芷妤不急不余的接过话:“谁都有可能会呀,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一定是失传了吧?”
另外叁个人的目光又一致性的放在了宋芷妤脸上,宋芷妤困得不行了,强撑着意志:“你们来的时候没听沉繁说最近几年死了好几个老人?听沉繁那意思,那些老人死得还挺古怪的。”
一下子把书析伝的心给吊了起来:“你的意思是……灭口啊?”
宋芷妤没点头,扬了扬眉头:“老人肯定比这些小年轻懂得多吧?”
叁个人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那意思就是在让宋芷妤继续将。
宋芷妤懒散的起身,又是一个哈欠:“照目前事态的发展,就算是有人要用巫术也是会对老人用吧?”
对面的书析伝立马把话接了过去,不太确定:“你是说看那些老人有没有中蛊?”
宋芷妤颔首看向一旁情绪丝毫没外放的书瑾晔:“那些死去老人指不定有什么关联,你可以找沉繁打听一下。”
书瑾晔瞳孔冷漠看着一直向他挤眉弄眼暗示的宋芷妤。
书瑾晔:“我倒是想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到底干了什么,才让现在这个人不惜使用巫术来对付他们!”
几个人想了想,宋芷妤忽然大声叫了书寻:“师父!”
“真要是巫术的话,我们管不管啊?”
脸上涌现出为难:“毕竟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他们内部的问题我们要是插手,会不会引发新的部落矛盾?到时候道系和苗疆不会打起来吧?”
她还想说现在在人家的地盘,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新仇旧恨全算在他们四个身上……
书寻也没回答,看那表情确实是答不上来。
只是一个人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确实也好几百年了,没听过苗疆传出有人会使用巫术,怎么会呢?”
道士有鬼便除,无鬼驱邪,可难就难在这儿是苗疆。
书瑾晔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里也不太轻松,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道术在苗疆算是禁术。”
书析伝也是面色不平:“何止呢?我们在这儿都是异类。”
宋芷妤一个不合时宜的哈欠声打断了几个人沉浸的思绪,书寻站起身来手一挥:“行了,明天再说。”
——
宋芷妤一晚上没睡好,她不认床,就是认枕头,加上由于出门在外不安心,第二天早上就顶着一双深陷的熊猫眼在田坎处刷牙。
路过一个带着镰刀割了一背草的女人,宋芷妤在她探寻的目光中两个人就这样对上了眼儿。
妇女也是一口咬定:“你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