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炸毛的小猫,只消抚摸几下就能哄好的那种。
看着少女负气的背影,莱斯利很自然地联想到猫咪这种生物,摸到尾巴根了生气地要咬人,再挠挠她的下巴,她就肯在人类的膝上蹭蹭,伏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纱幔轻飘飘的影子里,莱斯利欺身向他的圣女靠近。他寻到奥利安娜shi润芬芳的唇瓣,认真地凑上来同她亲吻。奥利安娜也没有再拒绝,舌头被挑起又压下,与他的密切交缠,吮出啧啧的水声。
极具压迫性的亲吻,好像连舌根都要被含住,奥利安娜的口腔被撑开到没有合上的机会,内里津ye满溢,被掰过肩膀的她还没来得及吞咽,就有一道水ye自嘴角泌出。
看上去一定很傻。奥利安娜慌张地抬手刚要去擦,就被莱斯利吻去了。
“可爱过头了。”他用拇指揩过她被吮得水红的下唇,眼中满是笑意。
这种样子怎么还能够说她可爱呢?肯定是在嘲笑她,要么就是戏弄她。
长久处于自卑与自我怀疑中的人,奥利安娜别过头去。
奥利安娜并不懂得,在男人眼中,心仪的姑娘从头发丝到指甲尖都是毫无瑕疵的完美,更不明白他们的喜好有无数重可能——她哭也喜欢,笑也喜欢,就连同他们置气不说话的样子也喜欢。
莱斯利同她挑了挑眉毛,像个自信满满的赌徒:“不相信吗?你还有更多可爱的地方,我可以继续说给你听。”
他是个善于观察的行动派,想要罗列女孩的可爱之处易如反掌,于是先从她的眼睛吻起:“你感到困惑时,眼睛会眨两下。”
为了证明接下来的例子,他又凑近奥利安娜的耳朵,小声地告诉她:“你的耳朵,很怕痒。”
热气洒落在耳廓,奥利安娜果然僵直了身子,感到私处有暖流沁出。她
“你觉得害羞之后,这里的反应,就会更明显。”手指从她裙底探入,在翕动的花口缠搅几下,再抽出递到奥利安娜面前时,透明的水ye已经裹住男人明晰的指骨,是他举例的最好佐证。
已经不是捂住脸或者捂住耳朵就能缓和的程度了,奥利安娜羞耻得不行,薄薄的一层脸皮几乎要被羞意灼穿。
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漫天乱坠的赞美,只想让莱斯利不要再出声。情急之下,奥利安娜伸出两只手,交迭着捂在莱斯利嘴上。
她颤着声,急切地恳求:“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
“夸奖也不行吗?看来我不适合开口。”被捂着嘴说话,让莱斯利的吐字听起来有些含糊。他也明白再说下去就捉弄过头了,说不定又会被扣印象分,于是假装很干脆地闭嘴,然后捉住奥利安娜的手腕,慢条斯理,细致入微地舔起她的手掌。
是奥利安娜亲自把自己这块嫩rou送到别人嘴边了,再想把手收回去绝无可能。
莱斯利注视着她,亲吻舔舐她的掌纹与指尖,嘴唇的温度从手心蔓延到手缝,金色的眸光在暗夜里如同璨烈的火苗跳动,意味深重,也充满捕手的游刃有余,让被凝望着的奥利安娜心脏一阵发麻。
如果视线能凝结成实体,这眼神一定已经脱光她的衣物,管控她的五感,侵入她最深处的秘密。
“帮我想想办法吧,这位美丽的圣女阁下,你能用什么东西,堵住我这张不会说话的嘴?”
奥利安娜想不出,毕竟她不懂得如何在床上同男人调情,不如说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理智如同游鱼,莱斯利就是搅乱了池水的人,每每她想要打捞起一丝清醒,就会被这个坏家伙扰乱心绪。
不过莱斯利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从发自内心的夸赞转变为别有目的的铺垫,也不过是他刚刚决定的事。
他俯下身,与奥利安娜目光相交,循循引诱道:“不说话的话......那我自己想办法?”
应该不会有多羞人的办法吧,应该也就是接吻,再过分也就是亲亲她的身体什么的......
奥利安娜所下的论断再过不久就叫她后悔不已,但现在的她还不知晓,以她在床上的有限知识丈量男性永世难填的欲壑,究竟是多么单纯天真的想法,而她的首肯,会将她带向无法预知的快感里去。
睡衣的肩带被男人的尾指一勾就掉下来,松垮地绕在奥利安娜的手肘,浑圆的ru房被从棉质的胸托里剥出,莱斯利五指张开按住这软得不像话的地方,还沾着水光的食指与中指恰好卡住已经立起的蓓蕾。
之前莱斯利在她左ru上留下的齿痕已然淡去,只剩下淡淡的一圈粉,指甲边缘就沿着这圈痕迹缓慢地勾勒出两道轨迹。他勾画弧线的动作并不急躁,所以注进奥利安娜皮肤的细微快感也变得具有延迟性。其实最初还没有那么明显,可是一点点堆积起来就有了威慑力,在漫长的等待里,两条弧线迟迟没有首尾咬合,是钝口的刀在磨她脑内司掌欢愉的神经。
好在加固领地的标记是雄性生而便有的习性,特别是一旁还有别的男人烙下的印记时。
在冷空气中暴露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