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浴室,小心翼翼地将楚月放下站稳后,顾栖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放心太早了,接下来的洗澡才是重头戏。
“帮我脱衣服。”
听到话的顾栖脸红到发紫,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楚月是下定决心要洗鸳鸯浴,不可能让人临阵脱逃,伸手拽住男妈妈衣角,眼神催促他动作快点,突然发现他和陆航不愧是亲母子,俩人脸红的样子极度相似。
“等一下,我会脱。”声音细若蚊虫,不仔细听压根听不到,得到想要的答复,楚月松开手,悠闲地杵着木棍,等着人伺候。
抱她前就下定决心帮她洗澡,知道会面临尴尬,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犹豫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深呼吸,将刚才吐出的气吸回来,红着脸,颤抖着手,脱掉楚月的上衣。
一对大nai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脱衣服的余力未消,nai子颤颤巍巍的,加上粉嫩的ru头,很是喜人。
抿着嘴,口舌发干,手放在裤子上,怎么也用不了力,闭上眼,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加油打气,她腺体畸形,没有性交的能力,和正常人不一样。
脱衣服只是因为她受伤没力气,这还是自己造成的,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有污秽的想法。
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心无旁骛地将裤子快速脱掉,淋上水,打上泡沫,像对陆航一样对待楚月,温柔细致。
不得不说,男妈妈手法就是好,全程没有弄痛她的伤腿,自己单独洗,偶尔都会碰到,痛得大叫,全身每条沟沟缝缝清洗的异常干净,冲干净泡沫的那一分钟,整个人清爽舒适。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光着身子,顾栖除了手臂和脸,其他部位都隐藏在服饰之下,上身的衣服看起来薄薄的一层,却严严实实的,肌肤一点都看不见。
离谱的是,洗了那么久,顾栖居然能保持干爽,没有shi身诱惑,和想象中不一样,老色批颇为遗憾,不过可以创造意外嘛,楚月内心的坏点子滴溜溜地转。
装作不经意脚下一滑,抛下支撑木棍,shi漉漉地抱住人,顾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花洒朝向自己。
“哎呀,对不起,不小心摔倒了,害你被淋shi。”shi身诱惑目标已达成,楚月绿茶装无辜。
“没没关系。”顾栖作为曾经的军人,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安慰完人,带着考拉般扒拉在身上的楚月,把花洒关闭固定好,捡起远处被主人故意抛弃的木棍。
一切恢复正常,对着濡shi贴在身上的衣服泛起了难,这样出去,客厅地板保不住了,他虽然勤劳,但也不喜欢给自己找事做,在浴室里换上浴巾,看着站好的楚月,有外人在,他做不到。
“脱掉啊,你全身哪个部位,我昨晚没看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怂恿,楚月内心色咪咪地意yIn着男妈妈身体,外表一本正经。
“再说,现在不脱,等下也要脱,治疗是个长期过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真的吗,今天还要像昨晚一样治疗吗?”
“那倒不是,昨晚那种治疗要隔几天来一次,今天我用嘴帮你把nai吸光。”楚月还是很惜命的,做爱是为了爽,昨晚那种程度的性事,每天做,她可受不了,现在只是单纯想涩涩。
顾栖半信半疑,但也没其他办法,扭扭捏捏的,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
“快点啊,等下陆航醒了就不好了,我们速战速决。”
用陆航做筏子,老套但管用,顾栖咬着牙,小媳妇般转过身脱光自己,再正对的时候,双眼紧闭,仿佛英勇就义。
这让楚月有点不乐意,治疗这个过程肯定是他俩都舒服,甚至顾栖会更爽一点,事后没有后遗症,不像她会腰酸背痛,昨晚都完全彻底深入交流了,这么害羞没必要。
“睁眼看着我,闭眼效果不佳,你不想今天的努力白费吧。”
小媳妇万般无奈地睁开眼,眼角绯红,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不忍心再欺负,可惜楚月不是人,是老色批,看见这副姿态,不为所动,甚至更兴奋了。
“对,就这样,以后的每次治疗都不许闭眼,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就不帮了。现在你先揉自己的nai子,把ru块揉散。”
迫于威胁,顾栖将手放在nai子上揉了起来,昨晚楚月揉过一回的缘故,没有想象中痛,随着揉搓,酥麻感不断升起,好想呻yin出声。
“大胆叫出来,在我面前没必要害羞。”话好像有魔力,点燃了内心的欲望,顾栖不管不顾地呻yin起来,看着在手里不断变换形状的nai子,下身开始变硬支棱。
上身得到了满足,下身却有些空虚,好诡异的感觉,下身好想要,要什么呢,顾栖突然有些迷茫,要楚月,要她昨天那样对待rou棒。
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心思刚有,硬如烙铁的rou棍就被楚月的樱桃小嘴含住,随后响起渍渍吸允声,空虚终于没了。
楚月的手抓捏tun部的软rou,时不时照顾Yinjing下的卵蛋,顾栖方方面面都被满足。
分开两个ru房,透过间隙看身下,顾栖又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