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做梦了,梦里反反复复都是和盛夏在做。
所有在现实里,他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在梦里他都逼着她做了一遍。
他梦见,自己抱着她,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套弄。她喊疼,他依旧不停地干着她。现实里,他对她有多么的隐忍、躲避,梦里他就干她干得更疯狂。
她哭了,因为太疼,一口咬在他ru尖上,激得他成了被欲望完全掌控的兽,他并没有怜惜她,反而是将她一腿捞起往他肩膀上一压,然后更为用力地撞击她,他那里太大,和她尺寸不匹配,可是他没有丝毫留情,他只想一直留在她身体里。
他喘息着,更为用力地撞击,而她咬他嘴,又吻又咬,一手用力地掐他腰,一手掐他ru尖,他被道德和欲望撕扯,既痛苦又爽,可是不够,根本不够,他将她拦腰一抱,她腾空而起,但他和她依旧身体相连,在空中退出一半再重重撞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高chao,她咬他咬得很紧。他想射了。
可是不行,他不服老,对着她他不能服老,他将她压在办公桌上,他更为用力地撞击,撞击得她腰身上拱,整个人如在飞,一对漂亮的ru房雪白的一大团,荡出一浪一浪的情chao。奇迹发生了,她身上绽放出一朵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小的一朵,开在她胸上,甚至是淡粉色的ru晕上,他很渴,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小ru头,那一刻,她再度登顶,死死地咬紧了他。
他猛地退出,将她一翻,用力拍了一掌她屁股,“小妖Jing,你就那么想我射吗?!”
她回头看他,咬了咬唇,浪声道:“我就是喜欢吃小叔叔,也好喜欢小叔叔干我。小叔叔,你干死我好不好?!让我就死在你身体里,你不要拔出来,一直插我好不好!”
他猛地将她抱起,她“呀”的一声,还来不及抱紧他,就被他再一次用力贯穿,爽得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好喜欢听她叫啊!她叫床的声音同样好听。她爱说他,叫得好听。其实,她才是叫得动人又好听,生生把他魂魄都给叫了出来。
他把她抱到了穿衣镜前,那里有试衣服用的小真皮沙发,他拔了出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看着穿衣镜,他说,“你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她全身都浮起了性感的粉红,她咬了咬唇,又一脸天真娇憨地拿小手指点了点他那根东西,竟好玩似的,一边红着脸一边逗他,还说他太大了,她吃不下,说完将五指合拢握住了他的欲根,可是她一只手哪里合得住,她更惊讶了,舔了舔唇吸气,“爸爸,你太大了,夏夏吃不下呀!爸爸,你帮我好不好?”
“妖Jing!”他抱着她,一手抓住了她的绵ru,用力地捏她,而唇猛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她全身一颤,花xue吐出了一大口甜ye,将他打着卷的一大团黑森林全喷shi了。
明雪将她一推,让她躺在沙发上,而他猛地压了下来,更抬起她双腿架在他肩上,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花xue,用力地吸吮,舌头插了进去,灵活地刮着,舔着,生生低将她舔到了高chao。
她还颤抖着,软成了一团,哪还有半分力气,可是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抱起转了个身,俩人看着对面镜子里的彼此,他说,“都shi成这样了,赶紧吃进去。不然,你不痒吗?”
看着他上下亵玩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更痒更想要了,可是她真的吃不下呀,急得她都要哭了。他叹息了一声,说,“用手将下面那张嘴掰开,扶着我那根东西,慢慢吃进去。”他一手按在她腰上,将她往下坠,她红着脸将花xue掰开,然后她乖乖地吃了下去,先是一个头,就已经爽得她上了天,然后一点一点往下吃,他在她耳边轻笑,“乖夏夏,看看爸爸是怎么爱你的。”她一抬头,就看见了镜里的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一根黑红到发紫的粗大rou棒贯穿,那种视觉冲击力太过强悍,她还没开始动,就又高chao了,他就叹:“你怎么这么不禁Cao?!”说完,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干她。他是后入,还是坐式的,入得她太深,她尖叫,求他轻点,可是他还嫌不够,手伸了下去,摸她敏感的Yin蒂,一股水流哗啦一下泄了出来,她chao吹了……
她羞得哭泣起来,他还在不断挺腰,一波一波的水喷出来,他轻笑,“夏夏,你水真多,水蜜桃似的,越干水越多,你看,你把沙发都喷shi了。”
“爸爸,求你了,求你了,放过夏夏吧!”
她捂着双眼,不敢再看镜中的他和她了,可是她的身体和Jing神却欲仙欲死,浑身都被他干透了。
“夏夏,还没完呢!”他猛地一撞,将她撞飞了起来,他箍着她腰,和他身体相连,改为站着插的姿势,将她撞到了镜面上,镜子的冰冷和她背上的火热,将她一震,她哭着喊着,却被他不断地从后撞击,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他却说,“哭什么,你都被我干到流水了,那是你快乐的证明!”
知道她是练过的,身体柔软得很,怎么插都插不坏,他的欲望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填满,他将她右腿往后一抬,命令道:“自己将腿背压到我身上来,我想这样插你。”
她哭着听话地将腿后压到了他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她Yin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