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灵gui吐清泉”?这么直白的文字出现在《金瓶梅》这样的书里,还不够清楚?
白寄晴放下苹果和洛神花茶,轻咳两声,细长凤眸一瞟:“连结前后文还看不懂?你对得起你的语文老师?”
白寄晴愈来愈愿意在何宣面前展露女性的娇态,看得何宣口干舌燥。
“学生资质驽钝,老师可愿亲身示范?”
白寄晴瞟了他一眼,将《金瓶梅》放到一边,熟练的翻开另一本书:“西门庆和潘金莲只不过是皮肤烂yIn,这一本才是经典。”
何宣一看,撇撇嘴,王实甫的《西厢记》,不就张君瑞和崔莺莺的故事?
“这故事你上课讲过,有什么Jing彩的?”何宣兴味索然。
白寄晴拉了何宣,两人坐了下来,白寄晴翻开书,认真开始导读,还不忘用叉子弄了一块苹果塞进何宣嘴里。
“崔莺莺和张君瑞在西厢房幽会时,你看这里──『我将这钮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
“停,这里说白话点就是张生在脱崔莺莺衣服,女人体香让张生有感觉了?”
白寄晴:……
好吧,这样说没毛病。
“你可以从唱词中感受崔莺莺的娇羞,除了视觉,还有嗅觉描写,短短几句就呈现出满室旖旎的春光。”
何宣凑过去汲取白寄晴身上的清香,嗯,嗅觉对性欲的确有绝对的影响,古人诚不欺我也。他将白寄晴抱到自己腿上:“说的有道理,继续。”
“『唉…怎不肯回过脸儿来?我这里暖玉温香抱满怀』──”
“嗯!张生开始挑逗崔莺莺了。”
“没错,你很有慧根。”
“过奖、过奖,继续。”
“『阮肇上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你知道这里的意思吗?”白寄晴自动停下来,完全是循循善诱、娓娓道来。
“这有什么困难?”何宣摩拳擦掌,可兴奋的咧!
“这应该是要上演『动作戏』了吧?崔莺莺不断扭动纤腰,张生蓄势待发……”
白寄晴脸微微一红:”没错,接下来才是美到不行的经典:『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
何宣眸光瞬间晦暗下来,提出问题:“这写得太隐晦了,什么意思?”
“呃……”白寄晴双颊酡红,显得难以启齿,她看着书,忽略了何宣眼中隐藏的狡黠。”
“『花心』指的是……女性……性器;呃……『滴露』就是指……呃……”白寄晴放弃挣扎:“就是男人很兴奋时发生的生理现象──”
故意楞了两秒,何宣通悟地拍了大腿!
“你的意思是说,『花心』指的是女人的Yin道;『滴露』是男人到达高chao时的射Jing;『花心轻拆』是张生进入崔莺莺体内,而『滴露牡丹开』象征两人双双到达高chao的完美境界?”
白寄晴:……
她能赞赏他一声“高才,孺子可教”吗?
何宣赞叹:“这王实甫太屌了!几百年前这么难以启齿的过程,他写得这么唯美浪漫、令人充满遐想,高啊!真的太高了!”
白寄晴瞅着他,心想王实甫可没你高,你何大少爷一点也没有“难以启齿”的困扰……
“不过这张生不行啊!怎么只能用『滴』的?太弱鸡了。”
白寄晴站起来,准备将书收回书架上,何宣却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半身的硬硕明显顶着她。
“晴晴,我想看牡丹花……”
“什么牡丹花?”他的气息在她耳际、颈项搔痒,逗引得白寄晴酥麻不堪,而腰tun之间顶着他逐渐坚硬的灼热,磨蹭得她快站不住了。
“你不想尝尝『射露牡丹开』的滋味?咱们来一场《西厢记》的示范教学吧!”
“你──”
何宣在白寄晴耳际吹着气:“老师,我一定让你比崔莺莺爽……”
“唔……”白寄晴闭起眼睛,享受何宣温柔的唇在她脸颊、耳际、后颈,烙下绵绵细吻。他知道哪里是她的“燃点”,知道哪里是她羞于启齿却又喜欢他抚摸的地方……。
他的双手钻进白寄晴衣内,揉捏胸前那两团令他着火的柔软,挑逗被包覆住的娇艳红樱。
在巧手下,敏感的蓓蕾悄然颤立。
她和何宣的爱,迈不出这几十见方的斗室,就像崔莺莺也不知道和张生到底有没有未来,却仍愿意在西厢一隅,奉献她自己,傻得义无反顾。
何宣动作很温柔,他认真读她的表情,问她的感受;喜不喜欢他这样?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懂她每一个娇羞的表情,重视她的感觉,疼爱她每一吋肌肤;以指、以唇、以他最原始热情的硬硕。
何宣扫开书桌上的化学,让白寄晴坐在书桌上。对他而言,他的老师才是一部隽永的经典,是一本品尝不尽的好书。
他脱掉白寄晴的上衣,松开胸前薄如蝉翼的束缚,那窒人的白嫩圆浑、凝香玉脂立即